壁然后捣入宫腔。
阎高胯骨重重地撞着季远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被摩擦得几乎滴血的肉唇被狠狠一撞,季远细细地痉挛起来,埋在体内的肉棒暴突几分,一大股黏稠的白浊猛然喷出,热琳琳地打在糜红的媚肉上。
季远下半身泄得一塌糊涂,粘液乱七八糟地糊满了交合的位置,他软泥似的歪道在阎高身上,阎高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吃饱了肚子,季远满心委屈地在他犀利的目光中吃完了披萨,要喝水的时候阎高嘴对嘴给他喂水。
阎高再次让季远趴在桌子上,季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又要被干了,阎高离开了一回儿之后回来分开他的臀瓣,季远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什么凉凉的,硬硬的东西进入了身体。
“呜!”季远抖了抖,“你要干什么……啊……好凉……啊……”
阎高面无表情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顿时五个手指印印在了红彤彤的臀肉上,阎高手里一根顶端有着小圆球的金属棒,他把金属棒插入敞开的肉洞中,搅弄几下,里头的淫水滋滋地往外喷溅,很快弄得地板上一摊水迹。
“不许动。”
季远抿着嘴唇,抖着屁股让阎高玩弄他的嫩穴。
他的雌穴长得娇小,如今被不配套的性器连续长时间肏弄,穴口松松软软地含住了金属棒。
阎高掰开了湿滑的肉唇,他不由得用手指摸了摸那些软肉,季远果然被他弄得呻吟起来。
金属棒的圆球顶开了软绵的宫口,阎高把他的甬道撑开,顿时又是一大股的白浊涌出,失禁般的快感让季远呼吸都紊乱起来,阎高隐隐约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液的红肉,还没消停呢,被粗大性器无数次蹂躏的软肉无力地蠕动着,看得阎高不得不压了压呼吸,压下体内的冲动。
他把玩着穴口软绵的一小圈嫩肉,季远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觉得太羞耻,被气得,他的两条腿都湿透了,他的腿又长又直,被操得太狠的时候回绷紧,阎高很喜欢。
阎高在他一圈青紫的后腰上亲了亲,把人捞起来抱去浴室清洗了一遍。
季远彻底说不出话了,嗓子沙哑,喘气都无力,就这么折腾了小半天,太阳西下,阎高抱着季远在沙发上歇了会儿。
男人的怀抱很暖,季远很累,没法管抱着他的是不是强暴他的人,他只想休息,但是闭上眼睛又睡不着。
他们就这么抱着,像小情侣一样用那么恩爱的姿势躺着,阎高的手还在季远的后背轻轻拍着,像是在哄他睡觉。
等夜幕彻底落下,阎高把季远放开,走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唯一的新鲜食物是他今天早上买的。
阎高爱速冻食品,因为他不会做饭。
季远半梦半醒之间被摇醒,他睁开眼睛,阎高问:“会不会做饭?”
做饭?那肯定会的,季远做了十几年的饭了,厨艺还挺好,他条件反射地点点头。
阎高也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