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杀了我算了……”
事后,白若趴在床上,水迹斑驳的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截白皙汗湿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地上下起伏,在朦胧的光晕下,十分的诱人。
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还没逃出黑社会的魔爪,很可能命都没了,他累得没力气骂人。
关老大将他搂在怀里,轻抚他汗湿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白若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似的,他一条手臂横在身前,并没有什么用的试图分开俩人,“离我远点。”
关程远手臂收得更紧,白若“嘶”了一声,男人才稍微松开手。
接连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娇生惯养的白少爷浑身酸痛,他有种新手跑完马拉松浑身都要散架的错觉。
关程远低头亲吻着他沾了泪水和汗水的脸,男人的吻异常的温柔,温热的,潮湿的,轻轻的,嘴唇逐渐向下,白若眼角抽了抽,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推开关老大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滚开!”
“啧!”关程远皱眉,这小野猫真的是,随时随地就炸毛,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多么不愿意都会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俩人黏糊糊地温存么?
怎么白若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拍拍白若滑腻的屁股:“乖一点。”
白若在他怀里冷笑一声:“你做梦。”
爱干净的小少爷,今天晚上累得没去洗澡,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算干爽。
他惊诧片刻,意识到可能是关程远帮他擦过身。
这个混蛋……竟然会做这种事?
白若打着哈欠揉着腰走出房间,看到关程远也在。
关程远在打电话,他看着有点没醒过来,懵懵的,头上翘着一根呆毛的白少爷,不由得看多了两眼,他跟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朝白若招了招手,但很显然,白少爷是不会理会的。
白少爷抬着下巴瞟了关老大一眼,礼貌地让佣人给他倒了杯水,正好他昨晚吩咐过的早饭就端上了桌面,精致又清淡的食物,相比之下,这间屋子的主人,气势很足的关老大,只随便吃了点。
关程远挂了电话,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白若不情不愿地坐过去,他刚睡醒,不想吵架。
关程远:“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白若咬着一个包子,打量着身边的关老大,对方穿着一身三件套正装,很正式,熨烫过的西装很贴服,将他的身材显得修长挺拔。
白若知道关程远一般不这么穿。
他皱眉:“去哪儿?”
关程远没回答。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关程远闭目养神。
从昨天晚上关程远有点反常的行为,白若猜今天对关程远来说可能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墓园。
关程远下车,手下把一束百合递给他,关程远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手下看了看抱着手,靠着车子的白若,犹豫道:“老大……”
关程远接过花束,抬手,示意手下闭嘴,他对白若勾手:“过来。”
白若低头看关老大朝他伸过来的手掌,腿站直,肉眼可见的抗拒,朝旁边挪了挪。
“走吧。”关程远见他这么不给面子,也没生气,抓起他的手,拉着他朝上面一级一级的台阶走上去。
白若跟着一步一步走,但是没走几步,很快就甩开了对方的手。
他没有闹,没有跑开,在这个地方,白少爷保持了该有的涵养。
墓园很冷清,这是它平日应该有的样子,但今天阳光很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到了上面,白若甚至出了点汗。
关程远把花束放在墓碑前,白若站在他身后,他歪着头看着墓碑主人的照片,总觉得很眼熟。
他看着名字,思索片刻,只觉得这位去世的女人,有一种熟悉感,但是自己肯定没见过她,而这位女性,和关程远关系匪浅。
奇怪了。
关程远注视着墓碑上的人,墓碑前,两个人安静地一前一后站立良久。
关程远先开口道:“觉不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熟悉?”
白若想了想,道:“……有点。”
关程远把他推到墓碑前面,按着他鞠躬,白若额角抽了抽:“你干什么?”
关程远没回答他,对着墓碑说:“儿媳妇我给你带来了,除了性别脾气不太好……哦,错了,除了完全不符合你的儿媳妇条件,都挺好,他能生孩子。”
说着,关程远拍了拍白若的肚子。
白若呆若木鸡地看着关老大,时刻维持面部良好表情管理的小少爷,少有地露出如此愚蠢的表情,仿佛即将生孩子的是关老大,不是他自己。
白若:“你……”
关程远淡淡道:“这是我母亲,今天是她的忌日。”
白若猛地扭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