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在角落里,不知道是否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苏恒文不打算这么放过他:“可是医生之前跟我说可以多接触之前的人和事,我在家的时候听家人跟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你是医生,应该也清楚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接着又问:“你是医生,难道我们是看病认识的?”
余宁听着他的话,陷入了回忆,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噗呲一声笑出来,他在苏恒文不解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道歉。
苏恒文突然靠近他,余宁垂下视线,身体往后倾,但他忘记了男人放在他腰后的手,他们以一种暧昧的距离对峙着。
“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有关于我的?”
在男人逼问的目光下,余宁很难违心地撒谎,他点点头,承认了,“嗯。”
苏恒文满心期待地等着他诉说俩人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谁知道余宁“嗯”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就这样?”
余宁眼神闪了闪:“对啊,就这样,我给你看病,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仅此而已。”
苏恒文才不相信的他的鬼话。
病人哼哼唧唧地倒回床上,囔囔着不舒服,作为看护……哦不,作为他的私人医生的余宁当然要在第一时间查看雇主的健康情况。
尽管知道很大可能是装的,余宁还是无法生气,也无法不管,“苏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在床上翻了几个圈,浑身不得劲,“你过来一点。”
余宁咬了咬嘴唇,再过一点他就要上床了啊。
苏恒文捶床:“天啊,我好难受!”
余宁慌了一下,四手八脚地爬上雇主兼病人的床。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余宁早就洗澡准备睡觉,可必须随传随到的他被苏恒文一句话叫离了大床,在枕头上蹭得有点凌乱的头发没空梳理,睡衣也没换,如今因为大动作,那不合身的宽大的睡衣悄悄地将他的一边雪白的肩膀和胸膛露了出来,而他浑然不觉。
苏恒文长臂一揽,余宁只感觉腰上一紧,他登时睁圆了眼睛,只见眼前是男人越来越近的脸,眼看着他们就要面对面撞在一起,余宁在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他脑袋里唯一想的是他们的嘴唇是不是会十分戏剧化的碰上。
但是他预想中的画面没有预期出现,他眼前一花,整个人翻天倒地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才那么一瞬,这次换他躺在床上,他的上方是刚才还说着那里那里不舒服的病人,正满眼含笑地看着他的脸,那火一样的视线扫过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苏恒文……”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余宁第一次直呼苏恒文的全名,然而当他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愣,同样感觉到了这一声的熟悉感。
“不好意思,请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啊!”
好痛!
余宁眼泪汪汪地捂着嘴巴,“啊”的一声倒回了床上,他怎么那么蠢?起身都能撞到苏恒文,两个人相撞的地方竟然还是嘴巴,但是一点都没有电视上的美感。
苏恒文摸了摸嘴巴,挺痛的,但他竟然笑了笑:“想接吻为什么不说?”
余宁红着脸推着他:“我没有。”
但是接下来他就说不出话了,男人微凉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巴,对方啄吻他的唇瓣,轻轻地磨蹭,他浑身僵硬绷紧得跟冰棍似的,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对方。
苏恒文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嘴唇,“撒谎。”
男人低沉的声线有说不出的魅惑,就那么片刻,余宁好像全身就软在了男人身下,他感受着不属于自己,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体温,用敏感的嘴巴感受着,男人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吸吮,余宁半合上眼睛,似乎听到自己若有若无的呻吟,他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双眼也热得要流泪,手脚也发烧一样软绵绵。
原来发烧的不是苏恒文,是他才对。
苏恒文感受到被他吻得一动不敢动的身体下的战战兢兢,他捏着余宁的下巴,指腹摩挲他脸上细腻柔软的肌肤,他们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近得苏恒文一睁眼就能看到余宁肌肤下细小的血管。
“放松一点。”
“呜……苏恒文……”余宁颤抖着,“你别摸……”
“嗯?”苏恒文低头重重地吸吮他的嘴唇。
余宁眼睛都湿了,几乎要哭出来:“你别摸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