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无数下流淫秽的不同的脸,阿阮的牙齿都开始打战。
不……我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你都被那个混蛋操了多少次了……再多几个又怎么样……
这时阿阮的手臂被一只脏手抓住,淫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嘿嘿,我们谁抓到奶子谁就先肏,咋样啊?”
阿阮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绝望,“不……”
“不啥啊,你都被老大日了多少次了,给我们日日有啥的!”
另一只手摸上了阿阮的乳房,阿阮躲闪不及,满脸惨白地打开他,却听到一个亢奋的大叫,“嘿嘿!俺摸到了!俺要第一个日这个小骚货!”
阿阮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脸上写满色欲和亢奋,对方急不可耐地解开裤裆,一边脱一边说,“你先给俺吸大了,俺绝对能弄爽你。”
此时阿阮的耳中是由于巨大的恐惧而产生的耳鸣,一阵一阵嘶鸣着。
“不……”
这一次,阿阮的声音被那些嘈杂的声音彻底遮住。
几只手七手八脚地将阿阮压在地上,还有几只手在不停地乱摸着阿阮。
阿阮躲闪不及,竟摔在了地上,被更多的人围上来。
倔强的阿阮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就在最绝望之时,阿阮无意识地向上看去,心里竟带着某种莫名的恨,那双通红的泪眼死死看向上面脸色阴沉的抽烟大汉。
大汉的脸色很难看,一直看着阿阮被人玩弄着。
但当对上阿阮绝望无比的双眼时,那大汉竟像是被蛊惑一般,猛地站起来,竟将砌好的砖全踹了下去,吓了所有人一跳。
“啊?老大。”
“操!!”
爆发出的怒吼吓得所有人的鸡巴都软了。
大汉暴躁地跳下小二楼,脸色铁青。
这时,有几个有眼力见的,一下就明白了,知道老大估计还是喜欢这个小骚货,不舍得把他让给别人操。
大家都尴尬地搔搔头,拉好裤裆,想着,莫不是不是啥炮友,而是嫂子啥的。
阿阮已经哭得泪脸扭曲,就看见那大汉死死盯着他,在阿阮记忆里,这个嬉皮笑脸的下流家伙从来没这么凶狠过,心里也很害怕,大汉看了许久,道,“你哭啥呢?”
阿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哽咽道,“我没哭……”
大汉笑了,那股凶劲也没了,道,“生气了是不?”
阿阮脑袋都乱了,竟对大汉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怨恨,带着哭腔道,“我跟狗生气!”
大汉笑道,“还想不想跟老子做了?”
“我想跟狗做!”
阿阮难得脾气这么大,大汉笑得更大声了,一把将阿阮强拉进怀里。
阿阮挣扎几下,大汉强搂着他的身子,还贴着他的耳朵说小辣货,老子咋不知道你这么辣呢!
阿阮悲愤地瞪着他。
但很快,阿阮就被大汉一把扛起来,扛上了二楼。
阿阮到了楼上,脑袋才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他的目标不是收集精液吗,为什么刚刚会产生那种情绪,得罪了大汉怎么办……
阿阮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什么感情,此时脑袋乱极了。
大汉倒是一如既往猥琐好色的模样,就好像刚刚的暴怒和冷酷只是错觉而已。
大汉揉着阿阮的奶子,贴着他通红的耳朵道,“爱生气的小护士,老子正巧鸡巴涨,嘿嘿,你给老子瞧瞧呗!”
阿阮红着眼睛瞪他,瞪了半天,那心底的倔强又被任务的重担压了下来。
阿阮垂下头,声音有些嘶哑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大哥?”还真的跟农民工大汉玩起了角色扮演。
“叫啥大哥啊,叫爸爸!”
阿阮的脸蓦地一僵,只能硬着头皮叫爸爸。
“爸爸,你把皮带解开,我要看一看……”
“好嘞!”
大汉把那拉链一拉,脏兮兮满是粉尘的裤子一脱,又弹出那根又粗又黑又硬的超大驴屌。
阿阮舔了舔嘴唇,难堪道,“你的鸡巴哪里有问题啊?”
“老子鸡巴的总是硬邦邦的,你说为啥呢?”
阿阮心道,硬就割了吧。
但嘴上却道,“我……不知道……”
“你是护士咋能不知道呢?”大汉隆着阿阮的胸部,道,“骚护士,你昨天不是才治过吗?”
大汉又是隔着护士服玩奶子,又是隔着黑丝摸大腿,那烟臭的气息还直冲耳膜,很快就把阿阮弄得浑身酥软,跟中了催情药似的晕晕沉沉。
“哈~~~我~~~真的不知道~~~~啊~~~~”
“来,用手治治老子的大屌。”
“啊~~~好烫~~~好粗~~~~我抓不住~~~~”
“用别的地方抓住就行了。”大汉戏谑道。
阿阮当然知道,竟羞愤道,“那里~~~~那里不给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