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钻,好不容易钻到前面,却被几个村民兵粗暴地挡着,让他不要乱动。
而曾经那些加入安保大队的几个年轻汉子都耷拉着头站在一块,估计是都被村支书革职查办了。
但这安保大队队长可是县里指派的啊!村支书咋能直接就抹去了?!!
就在这时村支书出现了。
这个五十多岁的矮丑汉子就是他们村所有恶的根源,他心狠手辣,好色猥琐,只手遮天,在村子里为所欲为,当初那阿玉就是被这村支书强奸,后来为了掩盖罪行,还叫来一大帮人欺辱阿玉,逼迫阿玉做了村里的村妓。
而自从黑虎回乡,成立了安保队,自然也是限制了村支书的权力,村支书那肯罢休?
竟利用他心腹设下陷阱,将黑虎迷晕抓住,昨日更是将他绑了鞭打了整整一夜,让他根本在没有力气为自己辩护。
翟清哭得泪眼婆娑,他浑身发抖地看着戏台子上赤裸上身满是伤痕的黑汉,哭得不住哆嗦。
他该咋办……他到底该咋办啊……
这时,那村支书发话了,那双丑恶的小眼睛瞧着黑虎,一本正经道,“黑虎,你承不承认杀了我的干儿子——黄大头!”
黑汉张了张嘴,讥讽笑道,“老子押回去只是傻了,你带回家倒是死了,与老子何干?”
“放屁!明明是你为了个寡夫争风吃醋!杀了俺儿灭口!”
说着竟拿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那被死死绑住的黑虎。
这时,那县里来的领导看见了,皱着眉头道,“不要动用私刑,现在是法治社会。”
村支书连忙谄媚笑着收了鞭子。
又恶狠狠道,“黑虎!你承不承认你威胁迫害村民!”
黑虎吐出一口血,大笑道,“老子让他们不要调戏妇女,反倒成了迫害?”
村支书立马揪出一个村汉,那村汉就是村支书的人,村支书道,“说!这黑虎有没有迫害你?”
那村汉立刻说有有有!说黑虎为了一个小寡夫,居然不许他们跟妇女说话,不许他们看妇女,还说再看妇女就剁了他们的鸡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村支书道,“对!这种行为就是恶霸行为!咋能不让汉子看婆娘呢?!”
村支书觉得这个证据还不够,又叫来了好几个人,据说都是被黑虎迫害的村人。
那些个人收了村支书的好处和威胁,各个都做了伪证,颠倒黑白,还说黑虎对他们动辄打骂!
这时,似乎到了重头戏。
村支书三角眼竟盯上了早已哭得泪流满面的小寡夫,对那县里领导道,“看!这就是被黑虎糟蹋的小寡夫!要说这小寡夫,以前可是良家啊,自从被黑虎糟蹋,彻底变成破鞋了,县领导你看看,这就是那个啥——受害者啊!!”
县领导看到重点证人,扶了扶破眼镜道,“你是受害者?你说黑虎对你做啥了?”
翟清根本不会说话,急得啊啊啊啊啊的叫,他心急如焚,连指带比划,只为了说黑虎不是坏人……他……他没有糟蹋自己,他虽然跟自己做了,但……每日都会送吃食给他……要是没有黑虎,他可能早就饿死了……
但翟清的手语和啊啊啊的哭叫,根本没有人听得懂。
黑虎渗着血的虎目深深地望着翟清,许久,那目光里竟流露出几分悲凉的温柔。
但这时,那村支书又颠到黑白,竟道,“你看!这小寡夫也说是黑虎干的!是黑虎强奸了他,那黑虎在他有男人时,就诱骗他,强迫他,还害死了小寡夫的第二任男人!!”
听着村支书这般胡说八道,小寡夫简直急疯了,他疯了一般的啊啊啊哭喊,他拼命地对县领导摇头,拼命地打着手语,可周围没人看得懂他在说啥。
绝望的小寡夫通红着眼,死死抓住自己最后的救星,死死地抓住了萧原,哭着指着黑虎,似乎想让萧原帮他说说话!
可没想到,曾经那个斯文善良的初恋,竟笑着摇摇头道,“阿清,他可是恶人,他是迫害你的坏人!你不记得那次在玉米地旁,他当着我的面欺负你的事了吗?”
萧原笑得温柔,翟清的心却宛如陷入沼泽般,不断绝望地下沉……
他绝望地发着抖,他凄楚地扒拉着萧原,祈求他说些什么,可萧原却选择无视他,甚至为村支书提供了另一个证据,黑虎在白日欺负小寡夫时,自己也看见了。
天旋地转间,眼看着村支书越说越起劲,县领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村民里那些曾经被黑虎呵斥不许调戏妇女的村汉也各个添盐加醋地污蔑黑虎。
而黑虎就这样绑在木头柱子上,竟无所畏惧地咧嘴大笑,但许久,他还是看向了哭得几乎崩溃的小寡夫,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黑虎其实挺想说,从第一次见到小寡夫,就认出了他,那个半夜摔进沟里撅着大屁股哭的傻蛋,那个看着他站在门口为他倒上一杯水,却被他调戏的不敢再看他的少年。
其实从很早之前黑虎就稀罕上了翟清,只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