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坚硬的龟头贯穿了蠕动的小口,硬生生的插进了子宫中!
“嗯!”
“嗯!”
两道完全不同的闷哼声同时传出,迟夏高扬着脑袋,瞳孔先是紧缩,又慢慢逐渐涣散,他抖着一抽一抽的雪白小腿,朦胧低垂的视线中,是自己被男人顶操的高高隆起的肚子。
李玦睁开那双猩红的眼,尖利的獠牙,从他的唇边危险探出。
迟夏楞楞的呢喃了句什么,随即,脖颈处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开始躁动,它们翻涌着,哆嗦着,沿着被刺破的大动脉,将鲜红纯洁的液体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呜!呜!”,迟夏羞耻的感到有一种惊人的变化正在自己的体内发生,他忽然扬起了下巴阵阵呜咽,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还绞缠着男人性器的内壁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被龟头撞开小口的宫颈有大量的淫水汹涌溢出,转瞬间淋湿了男人的整个手掌。
迟夏眼眶中的水雾因为这样惊人的快感而迅速凝聚成泪,缀在潮红的脸颊,这时,男人深入皮下的利齿再度深入,迟夏从这一丝丝的痛意里品尝到了更为酥麻的战栗,他低泣嘤咛,瞬间被强烈到极致的晕眩所俘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射了男人一身。
李玦咬着他的小新娘没有松口,也舍不得松口。
少年的血液是滚烫的,它们顺着口腔滑进喉管,最后直达胃部,滋味无与比伦的美好,刺激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李玦一边吸食着少年的血,一边重重的粗喘操穴,每一下,都能听到少年尖细的如同小兽的哭叫。
“啊!不行了!不行了!”,粗暴的攻入,强猛的侵袭,男人将少年最柔软的地方捣的淫乱不堪,棒身反复带出鲜红媚肉,狰狞发狠的摩擦过内壁。
“等把这里射满了,就放过你”
李玦逐渐眯起因得到满足而餍足的眼,壮腰几个猛摆,龟头完全插入宫颈,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随即,猝不及防的喷发出一道道汹涌浓精。
“啊啊!”,迟夏嘶声叫喊。和男人冰冷的皮肤一样,激射进迟夏体内的液体也带着无比冰冷的温度,感受到了从外界而来的反差极大的异物入侵,穴肉乃至整个甬道疯狂痉挛,迟夏更是哭哑了嗓子,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可怜的哭叫,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李玦挺腰往前一撞,被少年挣脱出来的半截肉根瞬间消失在红肿的腿窝间,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杵在嫩肉上揉动,喷出来的精液却是冷冰冰的,一股接一股的浇在被操弄的滚烫的宫壁上,迟夏全身猛然绷紧,脚趾分开,不住揉弄蹬踹着两侧凌乱的床单,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哀鸣,一声颤过一声。
“呜……呜……”,他耷拉下来的额发被汗水浸湿,两只晶亮的眼睛被生硬的射到失神涣散,抵在阴唇上的囊袋辗转厮磨间,少年泪如雨下,两条腿哆嗦了半晌,垂直着滑落,形成了一个完全合不拢的姿势。
迷迷糊糊中,迟夏感到李玦再次覆了上来。“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它,你没有满足”,他将迟夏翻了个身,整个滴着水的胸膛贴在他裸露的后背上,张口含住了他鬓角处的耳垂,声线低沉的边舔边说着。
在迟夏体内射完精的粗黑肉棒渐渐脱离穴缝,啵的一声,少年雪白臀肉乱颤,大腿根瞬间就被白花花的液体沾满,他颤抖着指尖扯拽住床单,正气若游丝的感受着残留的酥麻余韵,李玦另外一根没发泄的性器已经滑动着抵住了腿间,然后一寸寸的消失在了蠕动的穴口中。
迟夏唔的收紧了泛白骨节,接连不断的急促喘息响起,连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虚影。
“呜呜……好涨……会坏掉……会坏掉的……”
男人手掌微微拖起他的小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在他微鼓的肚子上,那里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精水,迟夏实在不能想象继续往里插会是什么结果。
李玦的舌头慢慢吻到了他的后颈,唇间漫出的丝丝吐息,令周身都处于极度敏感的迟夏,又是一个重重的战栗,“乖乖的,这里还能吃下去很多”,轻轻揉了揉他塞满精水的小肚子,似乎隔着单薄的皮肉都能摸到里面精液在滚动,那全都是他射给他的东西。
精悍有力的胯部斜斜的凿击过去,上面依然形状可观的肉柱裹满淫靡水光,横贴着白嫩股缝,随着激烈挺进的动作把臀尖中间的位置摩擦的一片通红,下面的那根则带着来势汹汹的力度往小穴深处的骚心上捣,宫口开阖,不少精液从里面淌了出来,在甬道中和柱身一起揉弄着内壁。
“呜呜……啊……不要动……不要动了……”,耳边全是抽送时发出的黏腻水声,每一下剧烈的狠动,都让小腹里的液体晃动,不停的击打着快要胀破的肉壁,迟夏流着泪,被一种控制不住马上就要失禁的感觉逼迫的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种感受通过血契最直观的传递到了操着他的李玦身上,此时他的分身深陷在迟夏体内,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缩得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