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臂勒紧的力道让迟夏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晚零碎的羞耻片段,包括男人是如何用这只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又如何在他最为崩溃的时候,手掌掐着他的腰,重重的侵入到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那一声声闷哼低喘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到现在,迟夏都因着那种滋味而觉得心悸。
迟夏并不傻。
从多年前爷爷的那番话,和李玦的外貌特征和种种表现,迟夏大概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原由,可李玦偏偏什么都不说,强硬偏执的对他做出那种事,又把他带离了渔村,仿佛极为自然的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迟夏一时不知是质问他好,还是推开他好。
然而哪一种男人都不会给他机会。窸窸窣窣的微小挣扎终于惹得处于困倦中的男人不耐,精准咬住那截纤细脖颈,李玦闭着眼睛用雪白牙齿警告着摩挲片刻,沉声道,“睡觉”
怀中的小身子一个激灵,犹如被掐住了七寸,僵硬着不在动弹。
“可是,可是现在是白天”
“嗯”
简单的回应后李玦便不再出声,鼻腔中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迟夏耳后,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迟夏条件反射的眯起眼,发呆的望着墙壁,也渐渐有了困意。
那就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好了。
这么想着,迟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皮昏迷耷拉下来。
房间里响起绵长而近不可闻的呼吸声,直到夜里八点——始终紧扣着迟夏腰部的男人陡然睁开双眼,红色的瞳孔折射出宝石般的幽深暗芒,里面的睡意已经被锐利的清醒所取代。从沉睡中醒来的李玦低下头,下巴上先是触到了毛茸茸的发丝,然后他便发现,本来应该乖乖侧身入眠的少年此时变成了正面偎进他怀里的姿势,一手也软软搭在他的腰间,小脸微微扬起,未能完全合上的嘴巴吐出温热的喘息,如绵密的春雨洒满了他的喉间。
刚开过荤的男人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更别提李玦把禁欲这件事儿拉高到了上百年。
从来都毫无温度的血液又涌起陌生而熟悉的急躁与燥热,还处于易感期的身体就这么轻易的被迟夏撩拨到再次发情。
李玦只静静的垂眸看了迟夏一会儿,便顺应自己心意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这一动作导致穿在少年身上的衣衫下摆凌乱着向上翻卷,雪白肚皮随着呼吸起伏,莹润中透着几分可爱,李玦伸手揉弄着慢慢往上探,脸同时埋到迟夏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被这么弄着,亲着,迟夏就算睡的再熟,也不可避免的醒了过来,刚好这时男人的手捏住了他一只小巧柔软的乳房,察觉到迟夏明明醒了却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又变本加厉地用力握住整只乳肉施力抓揉,拇指死死按住粉嫩的乳头不断摩挲着,快速的拨弄。
“呜!李玦,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迟夏睡得红扑扑的小脸烫的快要滴血,脖子下面的皮肤也迅速的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这具身子,已经在男人的调教与操干下,被迫在刚成年就被催熟到了敏感万分的状态。
在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并且舌尖绕着肿硬的奶头打转的那刻,迟夏颤动着挺起身子,拼命的去推拒李玦的肩膀,“呜嗯!不要!不要!”
带泪余光里是男人埋在他胸口处左右摆动的银色头颅,迟夏根本不敢往下多看一眼,可当视线落在其他地方,被男人吞吃着小奶子的快感又变得异样清晰,他无助的边哭边一下下的蹬腿,呜咽啜泣中夹杂着绵长尾音,惹的恶劣的男人故意般伸出獠牙,时不时的就去用牙尖剐蹭奶头顶端的那个小孔。
吸血鬼一族在性事上一向大胆,就连表面上看上去冷漠禁欲的李玦也是如此,哪怕他的血是冷的,对于性的渴望也可以让他无师自通的学会很多东西,比如在玩弄迟夏的这件事上。
他的手法逐渐越发的色情与熟练,伴随着喉结滚动,吞咽声响不停,另一只手顺着迟夏白皙的大腿往下摸,把他下身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推到了膝盖的位置。
而下一秒,那两条露出大半截的白腿就被折叠着抵在了男人胸前,迟夏当前的姿态可以说是淫乱也不为过——睡衣扣子扯拽着解开了大半,白嫩的胸脯与嫣红的乳尖具是沾满了男人残留的口水,折射出水润晶亮的光泽,细嫩的毫无瑕疵的小脚被高高抬起,温热的脚底与冰凉坚硬的肌肉相接触,迟夏顿时瑟缩的蜷起脚趾,带着哭腔摇头往后退。
“你,你这是强奸”,男人眼中深沉的欲望实在太过明显,迟夏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想也不想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当意识到不对已经来不及了,迟夏猛然咬紧下唇,带泪的双眼与男人无声的对视。
“强奸?”,李玦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一寸寸掠过迟夏全身,最后停在那个仍然未能完全消肿的饱满唇肉上,被男人以打量的眼神不加掩饰的看向最为羞耻的地方,迟夏当真感觉就在刚刚短暂的瞬间,已经被男人用那双滚烫的眼彻底奸淫了一遍。
“呜!”的哭声猝不及防的响起,随即便是一道啪的清脆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