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啊……”,迟夏刚绷直了脚背,就被腰上的手按着压到了沙发上,进食完毕的男人虽然得到了一小部分生理性的满足,但很大程度的空虚都来自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上。
他眯着眼睛收回獠牙,在这个过程中,迟夏又是呜的哭喘,大团淫液兜头浇下,淋湿了兜住臀瓣的单薄布料——他甚至已经学会了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另类的高潮和快感。
迟夏拼命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腹腔中越来越重的空虚感,“流,流出来了……”,牙齿咬住指背,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吟破碎不堪。
这下空气中各种暧昧味道相互交织着,浓郁的可怕,李玦用手揉着那前不久装满了精液眼下却渐渐平坦下去的小肚子,低头凑过去将唇贴在上面,低声道,“那就堵住好了”
他强势的扯开迟夏试图阻止自己发出羞耻声音的手腕,然后带着那细白五指一路向下,直至握紧,表面凹凸不平的粗硕性器狰狞的摩擦着光滑掌心,狠狠挺了下腰。
不一会儿,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和少年反复哭着求饶的沙哑嗓音。
这段日子以来李玦已经在迟夏身上体验到了少年身段柔韧的好处,也开发了越来越多隐秘阴暗的性癖,但无一例外的,他最爱的还是在最后关头射到迟夏的身体里。
在迟夏声泪俱下的啜泣中,他睁开已然被浸红的双眼,马眼突突跳动的前一秒,从迟夏的腿根扒掉那挣动中被蹂躏的七扭八歪的内裤,涨到充血的大龟头以极慢的速度插进湿透了的小穴,龟头抵到深处软肉,发狠的揉了两下,随即哼笑着用力折起了迟夏的大腿。
“吃饱了吗?”,明明喷洒在耳边的喘息没有任何温度,可迟夏还是觉得,他快要被男人过分的填充‘烫’的快要死掉了。
他大张着嘴挺着被射到一塌糊涂的小逼战栗急喘,穴口还没等蠕动着喷洒出精,就察觉到男人拿着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体内,迟夏涨红了脸感受了儿,终于因那粗糙的质感和柔软的质地,羞耻的痛哭出声——李玦拿来堵住精液的,正是前不久被对方亲手脱下来的小内裤。
做完这一切,李玦满意的看着小伴侣下体残留着的濡湿布料,半闭着眼凑过去亲了一口,哑声道,“真漂亮”
曾经冷漠如斯的男人,伏在迟夏身上时,也终于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
不知不觉,迟夏从渔村搬到李玦家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这天他正在卧室里看着书,就听楼下的阿福一阵兴奋的汪汪乱叫。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事,迟夏不敢耽误的穿好拖鞋径直来到楼下,可等走的近了,他又迟疑着顿住脚步。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他坐着一名陌生的男人,与李玦极好辨认的银发不同,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听见声音他转过头,纯然东方的五官上剑眉飞扬,深邃的桃花眼多情而迷人,可能是被阿福讨好的举动给逗到,他好看的唇正向上勾起一抹笑意,无端透出一股薄情风流的味道。
相比较迟夏明显的怔愣,男人见着迟夏倒是没有过多意外,“你就是迟夏?”,就这么短短的几秒,他已经将迟夏看了个大概,孟莱在心里琢磨着,还挺可爱的。
但却不会是李玦喜欢的类型。
孟莱大方的冲迟夏扬了扬眉,出声道,“也许李玦那家伙从来都没跟你提过我吧,虽然我们的确从小一块长大”,他又笑道,“我叫孟莱,很高兴见到你,迟夏”
即使是初次见面,但孟莱风趣的谈吐很快就让迟夏放松下来,而且既然他和李玦是很好的朋友,那么……迟夏着看着他漆黑的瞳孔,迟疑道,“所以你也?”
孟莱眨眨眼,“想看吗?”,话音刚落,他的周身竟是出现了不易察觉的细微变化,迟夏还未从那顷刻间将自己笼罩的压迫感中回过神,便见面前的孟莱再次睁眼,幽深瞳孔闪过慑人般的暗紫色,与此同时,熟悉的獠牙即将从他的唇边探出。
阿福看着与李玦有几分相似的孟莱,嗷的一声飞奔出去老远。
下一秒孟莱恢复正常,望着阿福撅着屁股躲在狗窝发抖的模样,就差没锤着沙发笑出眼泪了。
“……”
李玦不在家,据孟莱所说,是要出城去处理一些事情,最快的话当天就能回来。迟夏捏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莱聊天,说到自己好久没出门时,他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孟莱却不由得吃惊。
他再次重新审视着迟夏。
坐在那的少年模样无疑是乖巧好看的,毫无锋芒的脸庞柔和白皙,看起来温温软软,哪怕是面对着陌生的自己,清澈的眼神里也毫无防备,很好被拿捏的性格估计被李玦那腹黑的家伙吃的死死的也不知道。
不过让他更加吃惊的是李玦对迟夏表现出来过度的占有欲。
都是男人,他太能了解李玦的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
那徐子毓……说起徐子毓,又不得不提到李玦的生母,她是一名个性洒脱且貌美灵动的东方女人,在曾经出游的途中遇到了李玦的父亲,她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