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连予曦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她还以为是徐睿衍这小子,死缠烂打央求着连绍卿给买的。
当着连绍卿的面,她把徐睿衍拎起来揍了好几下屁股,把人揍的哭了也没停,还要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烦舅舅了。
徐睿衍委屈的不行,抹一把眼泪,偷看一眼连绍卿,又不敢说实话,生怕舅舅以后再也不给他买蛋糕吃了。
罪魁祸首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任他看,任他哭,看完了好戏,很虚伪的对正在气头上的连予曦劝了几句,这事也算这么过去了。
只是后来连绍卿也没想到,自己对青年的那点小兴趣,会以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是的铺展开来。
那阵子他和何浅安刚成为朋友不久,偶然得知何浅安答应了沈律的追求,连绍卿一连几天没联系过何浅安,久违的叫上了一群人陪自己喝酒,话里话外,三句不离何浅安。
“你们说,我哪比不上那个沈律?”,连绍卿动作烦躁的扯着领带,拿起手机的数次抬起又放下,几乎是强忍着不去对何浅安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这可真是稀奇了。有人笑着递了杯酒过来,“你确定你是非他不可?还是想要和他上床而已?要知道,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连绍卿想也不想的飞了记眼刀过去,仰头把那杯酒灌进喉咙,“你他妈当我是你?”
毕竟在一起玩的都是成了年的大男人,连绍卿也被他那些个狐朋狗友拉着一起看过片子,不得不说,这些片子的内容竟然还很不错,但他天生冷清克制,感情不浓烈,对性的追求也不热衷,在其他人都看得两眼冒火时,他却眼也不眨的盯着片中男人掰着女人腿根狠干的画面,脑中浮现的,是何浅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脸。
何浅安的皮肤比她白,哭起来会不会更好看,何浅安的腿也比她长,缠在腰上夹紧自己的滋味,会不会紧的叫人发疯?还有何浅安的声音,没她那么尖,没她那么细,但他会笑着喊自己“绍卿”,光凭这两个字,连绍卿就克制不住小腹中翻滚的邪火。
这世界上并不只是有一个何浅安,只是能让连绍卿抓心挠肝的,也就只有何浅安能做到而已。
知道连绍卿这颗铁树开了花,一众不靠谱的朋友又开始给他出馊主意,“要我说,你就干脆把人抢过来,在床上弄他个几次,都是你的人了,他还能跑了不成?”
“那个沈律家里做的也是小本生意,碾死他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我说哥们,这么畏畏缩缩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连绍卿何尝不知道,想得到何浅安很容易,想让他离开沈律,心甘情愿的来到自己身边,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太过冗长的梦境纷沓而来,睡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翻了个身,露出抓痕遍布的结束胸膛。他的手伸向旁边,做出了一个收紧的动作,很快的,落空感又让他倏地睁开了眼。
本来应该睡在旁边的人不见了。
清晨的阳光很是温暖,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投射下大片日光,阿姨正在修剪盆栽里多余的枝叶,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那传来。她下意识抬头,见到是连绍卿后,赶忙起身迎了过去,“连先生,出什么事了?”
连绍卿衣衫不整,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发丝还有几分散乱,他看着面前的人,冰冷的黑眸仿佛化不开的寒冰,眼底压抑着疯狂而偏执的阴翳,“何浅安呢?他去哪了?”
男人声线紧绷且沙哑,仔细听的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阿姨怔住的短短几十秒里,连绍卿已经想到了种种最坏的可能,包括何浅安恢复了记忆。他想,要是何浅安敢背着他跑掉,他一定会,一定会打断了他的腿!
“我问你,何浅安去了哪?”
阿姨看着连绍卿仿若下一秒就会红了眼的模样,赶忙回神,小声道,“何少爷他,他去了顶楼”,何浅安人长得好,性格又好,虽然摔坏了脑子,却一点都不闹腾,她们这种拿钱办事的,哪有资格对雇主多议论上什么,不过何浅安这孩子她是真的喜欢,担心他会被欺负,于是隐晦的提了句,“何少爷他,昨晚好像哭的厉害,今天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
得到答案的连绍卿一刻不敢耽误,迈着步子上了楼梯。
连家别墅房间有很多,最开始,上面的阁楼原本是空置的,自从何浅安来了,连绍卿为了能让他住的舒服,特意将那里改造了一番,方便何浅安玩累了能够去休息一番,何浅安果然很喜欢,经常跑到那大半天都不肯下来,弄的连绍卿反倒有些后悔。
快要接近那扇紧闭的门,明知道自己想见的人就在里面,连绍卿在进去前,仍是闭着眼睛深吸口气。刚刚那不大不小的惊吓,把他的背都弄湿了。
“安安?”,连绍卿轻声唤着,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的视线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在角落里那蜷缩的和小蘑菇似的身影上。
何浅安正背对着他盘腿坐着,怀里抱着个类似玩偶的东西,那是连绍卿买回来给他解闷的,以前何浅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