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小腹上抵着得粗长肉棒硬如铁柱,它危险缓慢下移,一声低哑问话后,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上了何浅安白皙的身体,不等他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兽根就抵着他的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连绍卿脸上是欲望被满足过后,不加掩饰的极致舒爽,他压着何浅安,胯部斜斜下凿,呼吸不稳的说他是小骗子,还说他里面都湿成这样了,明明怎么操都很舒服才对。
“啊啊啊!我不!不要!不要了!”
嫩穴如同被捣烂的桃子,内里又湿又涩,酸软的一塌糊涂,巨大的性器挺进去,就像是坚硬的肉刃破开软绵绵的豆腐,一下一下的摩擦,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直冲头顶,何浅安浑身都在抖,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动静亦是尖锐不已,声声都透着哭腔。
就好像跟出生的雏鸟,又细又嫩的那种叫声。
连绍卿眼睛红的吓人,腰部律动的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没什么区别。
阁楼外灯光摇曳,暖气充斥着房间内每一个角落,月光倾洒着照在地毯上纠缠着的两个身影上,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连哭带喘的啜泣,夹杂着毫无震慑力的软侬骂声,每到这时,暧昧的肉体撞击声便会无故的重上一倍不止,在青年的惊声抽气里,男人低低的问话也跟着飘了过来,“还不老实是不是?”
结实腰杆快速起伏,凶猛的律动在青年被分开到极致的腿间,龟头残忍的磋磨着宫口内部的软肉,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顶的胯下的小身子猛的向上一窜,又被快速拉回,一时室内春色旖旎,青年满脸的要哭不哭,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也布满汗水,后背有着被指甲划出的道道伤痕。
“求……求你了!慢点!我真的不行了!”,何浅安哭的眼睛都肿了,也不知道和下半身被插的快要坏掉的地方比起来,哪个肿的更厉害一些。
他半张着嘴,口水滴答滴答顺着嘴角滑落,流过高高扬起的下巴,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小口周围潮水般汹涌向四肢扩撒开来,何浅安感觉到男人将肉棒反复撞进自己的身体里,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嗯——”,又是一声从鼻腔中溢出的甜腻喘息,呻吟无限拉长,尾音上调着,颤抖的厉害。
只见那扯拽着地毯的手指陡然松开,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胡乱抓住一旁掉落的玩偶,五指紧绷着把它死死揉弄在掌心里,脚跟抵着地毯拼命的使劲蹬踹,眸子里没有半点焦距,俨然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模样。
“小骚货!”,这句低低的笑骂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连绍卿笑着抬高了他饱满挺翘的小屁股,拨开腿根,就见濡湿的臀缝里满是淫味四溢的汁水,更用说腿心间了,就着灯光往下方看去,泛滥的透明液体淌满了雪白长腿,从阴茎中不知第几次喷出来的精液,淋的两人乳头上都缀着骚浪的白。
何浅安见他要伸手去摸,赶忙心惊肉跳的去拉他的手腕,情急之下,竟然边神志不清的呢喃着,边晃悠着肉臀迎上去,脚尖点翘着,膝盖分分合合片刻,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腰杆,此刻的他,连哭声听上去都骚的那么不可思议,“操,操我吧……别弄那里……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隔了好久都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勉强垫着脚尖踩在地毯上的何浅安,侧着热汗浸湿的脸蛋神志不清的喘息,忽而被一股子强悍又凶猛的力道猛烈一撞,他窒息了一瞬,点在地上的粉白脚趾瞬间腾空,小腿在接下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疯了似的晃动。
“啊!呜嗯!插死了!插死了!”
何浅安两侧鼻翼快速翕合,叫喊从一开始的高亢,变成了狼狈的痛哭。
他的双腿都被男人捞在臂弯里高高架起,连绍卿的架势说是真的要把何浅安操死了也不为过,那膝盖就跪在何浅安腿间,硬实肌肉紧挨着青年大腿内侧柔嫩软肉,相连处的撞击从一开始的一秒一下,逐渐变成了一秒数下。连绍卿喘息无比粗重,下身越压越低,抵着何浅安的胯部沉重且密集的做着小幅度的挺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惊心动魄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了整个阁楼,寸寸消失在肉穴中的性器无比粗硬,一插到底,猛烈的往敏感点上狠操,丝毫不留情的发狠攻占。
直至小肚子又一次被高高顶起,何浅安濒死般扬起脖颈,瘫软在地毯上死去活来的抽搐抖动,十指扣着地毯,大脑突然“嗡——!”的下,彻底空白。
“呜呜!”,潮红眼角处的眼泪断了线的融进地毯中,何浅安张着红唇崩溃哭泣,细腰往起挺了挺,涨成了紫红色的阴茎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小骚货,看把你可怜的”,连绍卿抚摸着失神的何浅安,细细感受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激烈。他按着何浅安的后背将人闷哼着压在怀里,肉根捣的相连处水花四溅,何浅安被捣得连哭都变得艰难,越是怕那滚烫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
熔岩似的滚烫浓浆道道喷洒,齐根插入的阴茎死命的往里挤,狠狠插到了底,也不知道将精液浇到了到底多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