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
许言端着咖啡若有所思的来到办公室门前,刚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一道低沉的男声,“进来”
这个声音……
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许言心跳加快,葱白五指将门推开,坐在办工作前的男人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许言突然结巴,隔了许久才不知所措的唤了声,“学,学长……”
他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起身,一步,两步……黑色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许言楞楞的盯着它们,还未回过神,只听咔哒一声,门在身后被合上,邵修瑾的手臂撑在他脸侧,呼吸间许言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松木气息。
“我还在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奇凛隶属于邵氏,这是网上随便查查就可以了解到的事实,但许言下意识忽略了这件事,以至于眼下被男人堵在门前笑着调侃,也根本没法反驳。
不过不得不说邵修瑾穿西装还真是非常好看,深色衬得他五官线条利落越发立体深邃,眉骨硬朗,身形修长挺拔,周身完全不见了那种青涩的少年之气,取而代之的是极具侵略的成熟气息。所以有那么一瞬,许言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了近似于狭促的笑意,但仔细分辨,他一双眼又黑的如墨一般,令人难以琢磨。
“学,学长”,许言羞耻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错了”,邵修瑾的手慢慢向下,握住许言的腰,把着他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带,只听空旷的办公室里,青年含糊的呜咽了声,好似不能开口一般微弱的挣扎,而男人则闷笑着喘息纠正,“许助理,这里,可从没有你心心念念的学长”
多日不见,加上亲密部位相贴着触碰,那刻意忽略的情潮如同藤蔓般在此时疯长。邵修瑾自认从小克制,对许言的兴趣亦是源于和邵则衍打过的一个赌,但……趁着接吻的空隙,邵修瑾微睁开眼眸看向许言布满红晕的脸,以及那颤个不停的睫毛,听着耳边青年细若蚊呐的呻吟轻喘,欲望一瞬间到达了顶点。
他想上他,想操他。
眼看着这个吻有即将失控的趋势,许言恍然记起这是在哪,自己又是在做什么,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覆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甚至连唇瓣上的水光都来不及擦,只留下一句“邵,邵总,我出去工作了”,便狼狈的落荒而逃。
自从那之后,邵修瑾索性不在掩饰,经常找着各种借口把许言叫到办公室,这一留,动辄半小时以上。
室内飘散着若有似无的咖啡香气,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门被从里面反锁了,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入,然而许言还是觉得不安,他坐在邵修瑾腿上,时不时的望向门口,一副心思完全不在这里的模样。
“在想什么?”,他的走神被男人发现,邵修瑾落下最后一个字,粗糙的掌心纹路缓缓摩挲着他光洁的后颈,他哑声说着,唇瓣滚烫地贴着他的耳垂。
许言猛的咬住嘴唇,强忍着酥麻回答,“我应该,应该回去工作了”
“嗯”
邵修瑾说着,却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空气里似乎都漂浮着暧昧的因子,许言察觉到男人胯下蠢蠢欲动的隆起,手脚都无端跟着发软,“你先休息吧,明天还有个会要开,我——”,可话音将将落下,他的腰再次被人环抱住了。
“在陪我一会儿,乖”,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脊背,硬实的肌肉、灼热的体温,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传递到他身上,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学……邵总”,许言慌乱的没话找话,“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戴眼镜?”
邵修瑾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许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问了句,“不好看?”
倒也不是。
带着眼镜的邵修瑾看上去禁欲,清冷,可许言知道他在床上疯起来有多厉害,完全就是斯文败类的那一挂,许言想着想着脸颊无端发烫。
下一秒,邵修瑾微凉的嘴唇落在他耳后的肌肤上,厚实的掌心也从他小腹慢慢往上,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他胸前的起伏。许言刚要惊呼,邵修瑾已经一把攥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人给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许言咬着唇,强忍着不想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
衬衫扣子被男人一粒一粒的用手指解开,直至接近凌乱,邵修瑾抱起他,轻巧地将他放在办公桌上,用力分开他的双腿,许言眼眶湿润的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划过的触感,气息急促,毫无着落的双手用力一挥,骤然响起一声重物落地声响的同时,敲门声也紧接着在耳边炸开。
接近半裸的许言猛然回过神,浑身重重一抖,哭着去推男人扯拽他内裤的动作,“别,别……”
好事接二连三被打断,邵修瑾眼底满是阴沉的燥郁,“谁?”
大概是被他的语气吓到,隔了几秒,门外才传来李秘书小心翼翼的嗓音,“邵总,是闻家的人来了”
厚实的门板隔绝了一切声响,许言再出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