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好深!好满!肚子……啊啊啊啊!顶到肚子里面去了!”
被夹在中间的青年崩溃仰头,胸前的奶子被男人们的大掌揉弄着,耳后亦是有湿热滚烫的触感传来,他感受着那如同野兽的鼻息喷洒,腿间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挺立,涨红着甩在小腹上啪啪乱响。
邵修瑾也是第一次在这张水床上弄许言,再加上药性使得平日里放不开的青年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孟浪,他握着许言的腰,不由得发起狠来,即使许言尖声叫嚷着挠他,推他,也毫不留情的和邵则衍一起,用那沉甸甸的龟头又快又准的扎进他的宫口。
“呜……呜!”,凶猛狂操不带半分怜惜,许言的哀叫早已嘶哑,整个人泪流满面被两人顶得直往半空中抛送。
只是不出片刻,腰上的手又拉着他猛的往下一拽,两根并拢的湿淋性器沾染着白色粘液,滴着水的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啪啪顶入,水床激烈摇晃,彻底被操开的淫穴更是凌乱破碎,泥泞成一团。
邵则衍状似心疼的舔着许言的耳朵,一字一句道,“小逼这么可怜啊,都被操肿了,小肉核都缩不回去,快被操烂了吧?”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被操烂了,我们还可以用后面,那里……操起来也舒服的很”
那意犹未尽,又夹杂着丝丝舒爽的语气,让许言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他一边哭着,一双手下意识的抬起,习惯性的便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声音又小又细的冲着男人讨好般求饶:“不要……不要用后面,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他可怜的咬着唇,随着男人们顶着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用那两根巨物讨伐他可怜的柔嫩,只要每次落下,骚心就被狠狠侵犯,不仅是阴道,连最深处的宫腔都被插满了,然而除了没有用的哭出来,放松着身子让两人进入,许言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了。
青年神智一点点被消磨殆尽,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为了两兄弟的专属小母狗,无助地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不断抽插着发泄最原始的兽欲。邵修瑾喉结滚动了下,叹息着道了句,“真乖”
粗黑巨屌捣操的穴口涨红内里滚烫,白沫堆积在肉茎根部,全部插入时,蘑菇形状的龟头互相碰撞,粗壮棒身挤压的内壁如同橡皮套子般勒紧,两兄弟咬紧牙关,一人叼住青年胸口的乳头贪婪吮吸,一人不住地吻着青年高高扬起的脖颈,四只手抓揉着挺翘粉臀,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阴唇和突出的阴蒂,巨大的肉体拍打声甚至盖过了那一声声粗重低喘,和青年高潮时的尖声淫叫。
“啊啊啊!我不……不想尿了……呜啊!真的会坏掉,真的会坏掉呜!”
许言喘息着,哭喊着,软软垂落的双手被男人制在背后,赤裸雪白的身子被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前倾,又不断后仰,激烈的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轰鸣,身体剧烈颤抖,嫩穴被捣弄得越发熟烂涨红,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酸涩的气味。
男人们笑喘出声,青筋盘绕的巨龙在溢满汁液花穴里猛然抽出,外翻的唇肉蠕动着吐出大股淫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小骗子,吸得这么紧,明明欠操的不行,是馋坏了才对吧?”
说罢将许言死死按在胯上,两根巨龙碾操着内壁一插到底,已经深深插入子宫里的肉根又狠又重的旋转了几下,许言便疯了似的,神色骤然狂乱,口中溢出急促连续的淫叫,红潮蔓延到脸上,全身,随即就是涨到极致的阴茎,抖动片刻后,大量尿液猝不及防的喷洒了邵修瑾满身都是。
浅淡的腥臊混着淫水的甜腻汹涌扩散,邵则衍和邵修瑾目不转睛地看着,大掌掐着他抖动厉害的腰,肉棒狠狠操弄不住收缩紧夹的小穴,腰胯几下猛挺,饱满阴囊收缩战栗,热液激射而出,冲着烂熟骚心凶残又蛮横地拍击上去。
被精水冲袭宫壁的感觉尤为可怕,甚至比龟头强行操开宫口还要让人崩溃,可怕到让人浑身每一处都在狂颤,哆嗦,痉挛,却连昏过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清晰无比的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如泉水般冲涌敏感的嫩壁,许言眼前布满大片空白,看不清东西之下,他胡乱抓挠着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双腿蜷缩,濒死般的一下下用力蹬踹,片刻后,他向后甩着早已湿透了的黑发,小屁股被死死压住,椭圆形的穴里夹着两根正在喷射的棍状物体,男人们这时又过来吻他,闷哼着竟是又往里入了一截。
“呜呜呜!”
他在两人的怀里止不住的抽搐流泪,虽然被涨到神志不清,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去吸收男人射入的精液,平坦小腹越来越鼓,越来越大,邵修瑾伸手去摸,粗喘着笑道,“瞧,这不就怀上了?”
许言听着,连想要打人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