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的向上逃窜,但不出一秒,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就会拽着他狠狠往身后带去,似是不顶到深处就不肯罢休。
只见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臀肉上,覆着着两只肤色偏深的手掌,他抓着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又使力掰开,将被撑涨到圆形的洞口拉扯到最大。粗黑巨硕的阴茎穿梭在滚烫穴肉里,整根抽出时带出大量丰沛水液,沿着男人的指缝淌满了大敞的腿根。雪白臀肉战栗着,还不待湿红穴口蠕动着合拢,圆硕的顶端已经再次塞入,棒身粗暴摩擦着一股脑捣在最深处的宫颈上。
“啊啊!”,剧烈颠晃的唐沐像海上漂泊不定的船,他的睡衣被半拉半扯的扒下,浑圆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下半身的衣物却要脱不脱,卡在膝盖的睡裤一次次的和男人撞过来的大腿相互摩擦,那流着泪的表情,使得他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在被身后的男人强行奸淫,被迫吃进那根撑的他眼神都涣散的鸡巴。
“小骚货,再说一次,我是你的谁?”
伴随着一阵比一阵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响,两人的下半身越贴越紧,直至不留一丝缝隙的完全贴合,男人健硕的腰杆抵的青年莹白腿心上扬,套着巨根的蜜穴湿热腻滑的厉害,吕怀清赞叹出声,薄唇落在那片弓弦般后仰拉扯的脊背上,龟头压着紧闭的细缝施了些力,当即把怀着孕的青年操的大张了嘴巴,脱水的鱼般激烈的在他的怀里挣动起身子!
“啊啊啊!不!啊!”
吕怀清的手按在他腰上,不许他动,无比粗长的巨物在他孕穴里凶悍肆虐,一下一下又重又猛,强行让他感受那落在腿间结结实实的力量,似乎下一瞬就能把他彻底贯穿。
这感觉太可怕了,快感也强烈到让人窒息,他想让男人别这么重,他受不住的,可他连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口,一张嘴尽是哭腔破碎的叫喊和呻吟,只觉得那快插进子宫的鸡巴操的他连骨头缝都是痒的,浑身的细胞像是要炸裂开来。
“姐!姐夫!”
“小骚货,不听话是不是?”
不留半分柔情的狠狠顶弄,干的扬在空中的藕白小腿直抽搐乱颤,挺着孕肚的青年更是东倒西歪,腿间甩来甩去的阴茎打在孕肚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水朦胧了视线,唐沐只能隐约看到晃动的月光,还有窗外暗沉的夜色,忽然,一阵尖锐的快感猛然从下体流窜入全身,在每一寸筋骨上爆开,四肢仿佛被电流冲击一样抽搐起来,他死死仰头失声了几秒,瞬间从被撑得变形的女穴中艰难的挤喷出来一股子透明汁水,“呃!”
试图夹紧磨蹭的腿被再次分开,几个月都没被疼爱过肉穴此时正吞吐一根粗如儿臂的巨物,吕怀清冲着唐沐的耳后喷洒热气,伸出手重重的揉了上去。
随着阴蒂被更用力的欺负,穴口吞吐棒身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孕肚,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竟生生把体内的那根东西挤出穴外,堵住的液体失去了阻力,争先恐后般四处飞溅,甚至因着青年挺腰的动作溅到了几米外的地板上。
“骚货!”,颤个不停的臀肉被狠狠的抓了一把,留下了色情的指印,男人把手伸向他身下抹了一把滑腻淫水,沿着他的曲线揉捏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淫靡的水痕。
唐沐还没回过神,两腿随着强烈的余韵而频频发抖,长到耳际的黑发散乱,睡裤已经在大开大合的交媾中滑到了小腿,露出股间被粗大男根狠狠凌虐过的湿淋红殷肉穴。
“姐夫……呜呜……老……老公……”,唐沐学乖了,却忘了吕怀清就是喜欢看他可怜又无助在身下求饶的样子,他把玩着他怀孕后涨大了不少的乳肉,缓缓向下滑去,呼吸粗重的瞬间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裤子!
唐沐咬着唇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男人两手握着那纤细脚踝往两边分开,胯部狠狠沉下。
“啊!”,十根白皙手指哆嗦着揉乱了身侧的床单,唐沐满脸破碎的神情,脖颈濒死般上扬着,刚好对上男人逼近的目光,他猩红着眼睛盯着他,那里面有清晰明了的欲念,沉沉的墨色翻涌不歇,如狼似虎,唐沐突然就觉得怕了。
“不……不要……”,他哭着去推他再次抵过来的小腹,指尖无意中划过绷紧的肌肉,带来撩人的痒意,如果不是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恐怕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故意撩拨。吕怀清背脊如猎豹般弓起,改握住他的腿根拉大角度,腰间发狠地向前挺动。软嫩的媚肉被操的七零八落,娇嫩的孕穴即使是缩得再紧也抵挡不住坚硬巨物的强势侵入,唐沐涨红了脸,脚趾随着越推越深的性器蜷的死紧,当壮硕龟头猛的沉沉撞到底,他脖颈一扬,连同小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浪荡的弧度。
“宝贝儿,叫我,再叫我,说是谁在操着你,说啊,嗯?”
带着笑的喘息拂过耳畔,健壮男身狠厉顶上,狂暴力道野蛮贯入还在抽搐的甬道!
敏感到极致的孕穴无法承受的疯狂挛缩,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再次高潮!吕怀清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向前挺动的时候也将他的身子朝胯间拖拽。唐沐一边胡乱的推搡,一边哭叫摇头,显然还没有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