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舅舅……”,青年紧拧着秀气的眉头,迷蒙无助的喘息,受不了的痉挛抽搐,他攀着男人健硕的背后,腿间的小浪花被男人的巨根热屌烫的拼命收缩,紧紧的裹吸着男人胯下肿胀燥热的粗壮,连急促吐息都透着一股子腥甜味儿,“舅舅……呜嗯……你欺负人……我根本都不认识他,呜呜……”
流着泪的控诉听上去委屈极了,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贺璟忱凑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句的喘着道,“那舅舅就用小宁最喜欢的东西‘惩罚’你,你说好不好?”
男人喘息着用粗糙的大掌去抚摸他的腿,到处都是雪白耀眼的肌肤,他自下而上的摩挲,带着力道揉捏着每一处皮肉,将细滑的腿儿肉的颤了又颤,又猛的把它们勾在臂弯里向前一带!
“啊!舅舅你过分!”,贺宁似乎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细腰一震,便仰起了涨红的脸,哭的断续急促:“呀!不,不要……唔……求求你啊……”
说话间紧闭的门有要被推开的迹象,听声音来判断似乎是两个人,在门即将推开的前一秒,贺璟忱偏过头,额间突起因为压抑绷起的青筋,又低又沉的对着两人吼了一句,“出去!”
来人正是贺璟忱手下的两名兵,听到是贺璟忱的声音,他们直接头皮发麻,“队,队长!”,潜意识里对贺璟忱的又敬又怕,使得他们差点当场行了个军礼。
浴室里突然沉默,只剩下哗啦啦的水流声。
就在两名兵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走是留时,贺璟忱突然用着比刚才更沙哑的嗓音喘息着重复了遍,“滚!”
话音刚落,他一手猛的捂住贺宁的嘴,欺身压近间用另一只手钳住那湿滑抽搐的细腰,固定在墙上,用力耸动胯部,强壮的雄躯死死伏下盯住青年白皙的身子,腰杆疯狂而凶猛的大力打桩,喉咙里发出隐忍的破碎低吼。
呜呜呜!要被操死了!要被操死了!
龟头棱子次次刮过红肿内壁,狰狞棒身整根拔出,全部没入的时候砰的撞在最深处的那道小口上,这过度的刺激对于此时的贺宁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青年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活像被强奸了一样,两只小脚扭着抽搐,肉眼可见小腹上鼓包被顶起的频率越发频繁。
贺璟忱凑过去吻了下他通红的眼角,用着和下半身完全不符的温柔声线道,“乖,记得等下叫的不要太大声”
贺宁茫然的点着头又胡乱摇头,身前小阴茎突地喷出道道浅淡净水,全身粉红着抽搐战栗爬升快感后,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甩着一滴滴性感汗液耸动进出的男人,感受到刚刚高潮紧致敏感的下身不断摩擦的快感,燥热在体内继续升腾。
耳边不断传来的低吼声,贺宁战栗着伸出细白手臂抱紧了身上的男性躯体,四肢自发缠上男人的腰身,裹着灼热粗大的甬道收缩蠕动,将男人舒爽的呻吟声挤压得更性感,“嗯!小骚货……射了……”
肿胀的肉棒被红肿内壁裹紧的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贺璟忱将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直往小外甥的身体里插,插到阴道最深处,龟头一阵抖动,腥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狂喷到腹腔深处。
“舅舅,呜呜……怀孕了……怀孕了怎么办……”,贺宁咬着手指直抽抽,又是拧腰又是蹬腿,被射到神志不清的胡乱呢喃。
真他妈骚。
“怀孕了……就生下来!”,贺璟忱发狠的咬着牙,脑中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他幻想着青年被自己射大肚子的情形,胯下毫不停歇,伴随着砰砰的拍击声响依然大力的往青年濡湿红肿的腿心里凿。
实在是太热了,太多了,腥浓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往他的肚子里灌,贺宁浑身滚烫连同脸颊都散发着令人难耐的温度,他睁着失神的泪眼,当着贺璟忱的面,用手指轻抚上那越隆越高的小腹,低低呻吟着哭喘了一句,“肚子,肚子被舅舅射大了……”
空旷的浴室里青年发闷的呜咽声是那样明显,明知道他吃不消自己的接连内射,可男人还是受了刺激般死死压着他,紧实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里面,然后不顾肉穴努力的拼命挽留,迅速的将半软下去的硕大抽了出来。
忍不住了!
“啊嗯!”,贺宁向后仰头发出一声哀鸣似的啜泣,下腹胀得快要裂开,失去塞住穴口的肉棒之后,不管他怎么努力的想要将穴口缩紧,都阻止不了里面的液体汹涌的往外冲,被干得松软的嫩肉根本控制不了。
哗啦啦——!大量的液体凿击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贺宁泄的眼睛都直了,“不……啊哈……不……”,剧烈抖动的红唇被雪白牙齿咬的快要出血,怀中的小身子疯狂痉挛着,两条小腿毫无支撑的在半空中蹬来蹬去,双手捂着形状仍然可观的肚子,渐渐的连丁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性爱过后,青年白皙的身子上多了许多暧昧的红痕,和之前的叠加在一起,说不出的色情淫靡,他扬着一张高潮中涨红的脸,神情中透出一股纯欲的媚态,看的男人呼吸再次凌乱,不顾青年的眼泪,挺身将勃起的肉棒啪的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