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玉嫁进薛府已经一年了,来的时候他十六岁,现在也不过才十七而已。
有高人指点说,如果薛家的下一任家主由姓李的异人生出来,那么薛家在以后的百年里都会人丁兴盛,大富大贵,于是经过一番寻找,还真的让他们眼皮子底下厨娘的三个孩子里找到了这么符合条件的一名少年。
厨娘收了价值千金的“聘礼”,乐颠颠的把李文玉丢给薛府,然后举家离开了这里。
懵懂的李文玉并不知道自己要嫁给谁,在薛府小住了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下人丫鬟们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多了些明晃晃的同情和遗憾,并且他还从他们私下聊天中捕捉到了“死”“守寡”——之类的字眼。
谁?谁死了?这薛府里有人去世了?
大概是看李文玉年纪轻轻的就举目无亲很可怜,有一个丫鬟没忍住和李文玉透露,薛府刚满二十岁的少爷,前两天刚从马上摔下来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文玉本来就是要嫁给这个少爷的。
不知道为什么,李文玉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慌,这薛府虽然陌生了点,可他更不想回到过去那个处处以哥哥姐姐为中心的家中,在娘亲眼里,他仿佛是个多余的一样,爹爹也总是动不动就叫他不男不女的赔钱货,把他卖到薛府的那天,那两个人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堪称和蔼的笑。
不安的等待了一段时间,让人意外的是,李文玉并没有被赶出薛府,婚礼仍然照常举行。
只不过拜堂的只有他一个人,按照规矩,他给坐在大堂正中的薛家长老敬了杯茶,又被晕晕乎乎的领回了房间,整个过程简单快速的不可思议。
李文玉穿着喜服躺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知不觉间,眼睛一阖一阖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被腰间的阵阵痒意弄醒,朦胧间,仿佛有只大手正在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窸窸窣窣的掀开了他的里衣,灼热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李文玉热极了的呻吟出声,猛的睁开眼,看见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竟然是他前不久还羞涩的叫着舅爷的人,宗万乾。
那晚守在门口的丫鬟们都听到了,李文玉细细碎碎像小猫似的哭喊不停从房间传出,伴随着床褥地动山摇的咯吱声,那叫声一会高亢,一会微弱,少年用可怜兮兮的沙哑嗓音和男人求饶,小动静别说是正操着他的男人了,就连旁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直到外面天色泛白,才听屋里一声惬意的男性低吼,丫鬟们等待了片刻,低着头拿着准备好的热水和湿毛巾推门走了进去。
宗万乾正裸着精壮上半身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他接过帕子,动作随意的擦了擦手,胯间还没来得及消退下去的巨大把白色的里裤顶起一个鼓包,正中间的位置被沾在性器上的粘液洇湿了一大片,眸子里满是沉沉的欲望和猩红,他冲不知所措的丫鬟扬了扬下巴,命令道,“还不赶快给你们夫人清理?”
丫鬟们忙不迭的上前,掀开被子,却差点被眼前见到的一幕吓了一跳——熟睡中的李文玉满身的青青紫紫,尤其是胸前,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大腿间更是触目惊心,还残留着着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在丫鬟们的动作下,他闭着眼睛小声抽噎,一边缓缓张开双腿一边露出了被插了整整一夜的地方,双手仍然下意识的护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只见那腿间的穴肉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向外微微翻出,颜色殷红似是要滴出血来,被进入了无数次的穴口半张着还不能合拢,微微颤动着向外流着混着浊白的汁液,但就算这样,那隆起的小腹也没有因此重新变得平坦,也不知道男人这一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李文玉因此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而到了第三天,他的房间里又闯进了另一个男人。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这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他本应该当做长辈尊重的人,他们就像比赛似的,轮流在深夜里用精液把李文玉给灌满,就看谁能让他的肚子里怀上第一个孩子。
后来李文玉也终于明白,他根本就是嫁给了整个薛府。
时间转眼过去一年,刚从外面忙完的薛焱带领着一干仆从回到了府中,男人踏着银边黑靴,大步的往老祖宗所在的祠堂走,却在半路时生生止住了脚步,他侧过头,淡声的问了一句,“他呢?”
下人们反应极其迅速,“回禀爷,夫人刚从宗舅爷那里回来,现在正在房里养着呢”
薛焱听了嗤笑一声,“他个老东西倒是会占便宜”,
说着脚下一转,直接换了个方向。
此时李文玉正在房里吃饭,刚下去小半碗,薛焱就来了,临关门前,丫鬟们只来得及看到薛焱拦腰把李文玉抱坐到了腿上,又听到李文玉惊呼着唤了一声“二叔”,就被彻底隔绝了视线。
“想没想二叔?嗯?”,在人前沉稳肃正薛二爷,抱着李文玉的时候脸上多了一抹贪婪的欲色,也顾不得这是在餐桌旁,男人大手轻车熟路的探进了李文玉的外袍里,惬意的抚摸着掌心下光滑娇嫩的肌肤。
因为要经常满足不同男人的欲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