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沈溪在巨大快感的侵蚀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自结婚以来,他和赵文清在床上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更别提那是一场相当激烈的情事,是以沈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
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早已不知所踪,身边也空荡荡的,沈溪伸手摸了摸,发现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腿间无尽的酸涩和皮肤上乱七八糟的红痕提醒着他,昨晚自己被折腾的有多么厉害。
沈溪慢腾腾的扶着腰坐起来,顶着翘起的碎发,越想脸就越是发红。
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说,一个人真的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变成另一种不为人知的模样吗?虽然他和赵文清的结合有父母的推波助澜在,可既然选择了和对方结婚,那就是有一定的好感的,沈溪自认为对赵文清有一定的了解。
他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两人的性生活还算是和谐,赵文清体贴顾家,在床上更是温柔的不行,从不会让自己感到难受,只是那种小死般的轰轰烈烈沈溪也从未体会的到。
有朋友调侃的问沈溪,都说赵文清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做起爱来才是反差最大的,他是不是经常让你很爽?
沈溪茫然了一瞬间,不好意思说在赵文清没那么夸张的对待下,也每次都有高潮。
只是从后来突然的某一天起,赵文清在不碰自己的身子,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少,沈溪脸皮薄,没好意思主动去问赵文清是不是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他见赵文清除了在那方面依旧关怀自己,渐渐的适应了彼此相敬如宾的生活。
然而昨晚的一切打破了沈溪这一年以来的认知,他简直不敢相信赵文清会做出把他绑在床上的事,黑暗中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感程度,他听到男人的喘息从未有过的粗重,揉在身上的大掌是那样粗暴,特别是落在他胸脯上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奶子都给抓烂。
他哭着求饶也没什么用,时隔一年没碰过他的‘丈夫’貌似更兴奋了,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浑话,叫他骚货,还让他哭大声点,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操他的子宫,那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的掐着腿根往两边掰,撞的自己魂飞魄散,小腹深处生疼生疼,尖锐酸涩的快要爆炸。
床上到处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尿水精水,沈溪到最后敞着大腿完全被男人给操烂了,只知道捂着肚子哭,下意识的给出回应,任由男人射了他一肚子的滚烫浓精。
那样震撼激烈的情事让沈溪终于明白朋友们口中说的小死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哪是小死,他几乎是被干的死去活来还差不多。
沈溪在床上坐着平复了下心情,稍加休息后,拖着绵软的两腿进到浴室里洗了把脸,才让那燥热的温度有所下降。
他拿着手机边低头看时间边卧室外走,结果一抬眼时,冷不丁的就看见了在客厅里布置午饭的赵文清。
一瞬间心又跳的有点快,只要想到昨晚两人的密不可分,沈溪就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和他更加亲近的想法。
“老公,你怎么没去上班?”,沈溪说着走过去要拉赵文清的手,谁知赵文清下意识的一个闪身,生生躲过了沈溪的触碰。
沈溪僵硬的站在原地,眼底渐渐漫上不知所措,他看着赵文清的脸,当然没有错过那刹那出现在赵文清脸上的懊恼,愧疚,烦闷,可他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两个人站在那对视了会,赵文清完全没有过来安慰沈溪的意思,两个人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沈溪的一场梦。
沈溪表现出来的羞涩和期待早就退的一干二净,他抿了抿唇,轻声再次问道,“怎么没去上班?”
赵文清强行挤出一丝笑来,“怕你饿着,回来做点饭给你吃”
依然是那个体贴的好老公,沈溪却没来由的觉得违和。
而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在走神,赵文清的心情又何尝不是扭曲着,他一面享受绿帽癖带给自己强烈的心理快感,一面又怕沈溪亲近自己,从而发现自己的异样。
天知道他多想像昨晚操干沈溪的那个男人一样,压着沈溪狠狠的操,把他干的说不出话,在床上一展雄风,可沈溪在他的身下从来没有那样失控过,这让赵文清觉得挫败的同时竟对这自虐般的快感有些上瘾。
很快收拾好了那不堪的想法,赵文清主动替沈溪拉开椅子,招呼他过来吃饭,“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沈溪闷闷不乐的点头,“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天早上沈溪起床后幻想的彼此感情升温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因为从那天起,赵文清依然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
这天周末。
顾元祁带着电脑来到市中心的咖啡厅处理点公事,他坐在那,微蹙着眉,仅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就叫周围投来数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其中有一个男生还是顾元祁喜欢的款,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根本不在意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对方,权当闲暇时间放松享受了。
可今天他全程没打算用眼神回应对方,那个男生想来搭讪又不敢,最后走的时候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