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颤抖的声音哭着喊“高潮了!高潮了!”,那抱着他的精壮手臂迅速把他重新压到身下,臀部起起落落的凶猛冲刺,操的那细长小腿都扬了起来,在半空中动人心魄的来回摇晃。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插了……啊啊啊……奶尖和阴蒂……呜……磨得好疼……老公……老公求你……”
“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在场的男人看的皆是胯下一阵燥热,那根因为年轻力壮本来就很容易冲动的东西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们死死的盯着那摇晃的小脚,甚至在脑子里幻想的是自己把迟夏压在身下,拉开他修长的腿,让那个骚浪湿红的嫩穴露出来,然后狠狠的捣进去。
而他呢?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侵犯,会怎么样呢?会哭泣的的吧?但是在自己飞快的操干下,极致的快感会占领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哆哆嗦嗦的接纳自己,等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在狠狠一个用力干到最里面,那么他会将细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吧?或者自己将娇嫩的小穴扒开,露出肉色的小洞,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无声的求着自己把他给操穿操烂。
这一想烟就有些抽不下去,他们谁都没料到,看起来安静的迟夏在床上骚浪的竟然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当第二天他们在看到迟夏时,那目光里都多了些克制又焦躁的意味。
“妈的,好想扒了他的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不轻不重的嘀咕了两句,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却谁都没有反驳。
大约是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一天,迟夏正在家里做着晚饭,开门的声音一响,他就穿着围裙迎了上去,结果进来的不只有盛林一个人,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站在盛林身后。男人很高,比一米八五的盛林还高了些许,那双眼在迟夏出现的时候就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虽然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可依然让迟夏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猎物的错觉。
迟夏觉得他眼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想起来他的名字叫做徐邱落。
“徐先生,你好”,迟夏腼腆的同他打了个招呼。
被人记住的徐邱落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盛林却不停回避着迟夏在饭桌上的各种嘘寒问暖,一副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试问哪个男人能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那几个人也完全不给他反悔的余地,他咬咬牙,最后只好同意,但要一个一个来。
今晚,便是徐邱落。
一开始迟夏还不明白徐邱落深夜还留在自己家里不走的原因,当男人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并且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时,他惊慌的扑腾了两下,转头看向盛林,听到他面带痛苦的说出“老婆,对不起”,仿佛才懂了什么。
“徐先生,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迟夏的脸都红了,一方面是羞的,一方面是气的,他挥舞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吃惊的发现男人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精瘦,最起码那西装下的胸肌结实而宽厚,迟夏打上去不仅没有伤到男人分毫,反倒让他胸腔震动着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笑声。
“别急,这点力气,等下留着到床上去使”
眼眶微红的盛林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徐邱落并没有把门关上,所以男人的调笑声和妻子软绵绵的哭求声尽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像那晚他故意压着迟夏狠操,让他叫给在场所有的男人听一样。
盛林强迫着自己不去听,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门口,然后他便看到,迟夏的双手被一条深色的领带绑着按到了头顶,那纤细的身子在徐邱落强壮身躯的遮挡下几乎就剩下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面,徐邱落压着他,上半身的衣服消失不见,退下来的内裤卡在臀部下方,肌肉紧绷沟壑分明的后背是微弓的形状,随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显然是正在埋头吃迟夏的奶子。
“呜呜……不要……不要……徐先生……啊啊!徐先生……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不要哪样?这样吗?”
这样喘着粗气地质问道,徐邱落撕裂了温和的表象,膝盖顶进了迟夏的两腿间,淫猥地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撞击他的大腿根,同时伸出舌头不住的在微鼓的雪白乳肉上舔舐,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狠狠一揉,粗暴的弄法玩的迟夏哭着尖叫出声,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
“呃啊啊啊!”,完全被束缚的人妻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公,被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人强行压在身下,不仅连衣服都扒光了,更多私密的地方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水。
原本柔软的乳头迅速涨的像樱桃一样嫣红硬硬的挺在男人的嘴里,徐邱落大口大口的吞吃那嫩滑的乳肉,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挤压着乳根,逼得那本不算太饱满的一团在指缝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下面肉眼可见青筋凸起的脉络。
在迟夏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里,他的手顺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路往下,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