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开始兢兢业业的发挥着他特殊的“暖床”职责。
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的往裴元毅的营帐里跑,到后来干脆住了进去,好在他东西不多,被他偷偷的摆在裴元毅物品的旁边,有种成双成对的意思,还怪让人开心的。
裴元毅默许了李黎住过来这件事,每晚回去,掀开被子就会看见一只已经剥了皮,又白又软,还很鲜嫩多汁的“小水黎”。那人眨巴着眼睛看他,赤条条的身子如水蛇般的缠上来,边吻着他的嘴角,边淫荡的求着自己给他灌精,等到真的挨上操了,又哭的不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边喊着“将军太大了”“将军轻点”之类的话撩拨着他欲火更旺,一边用各种手段勾的自己欲罢不能。
正直壮年的将军体力常人所不能比,经常失控的把李黎按在床上一操就是一整晚,手下离得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的将军恶狠狠的粗声骂着骚货的声音,皮肉拍打声格外的响亮,夹杂着从高亢到微弱的细细哭叫,床榻就像是要被干翻了似的,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更是晃得地动山摇,天快亮了都没有消失。
六九式,骑乘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攀龙附凤、鱼翔浅底、老树盘根……各种各样的姿势裴元毅在李黎的身上用了个遍,近日来天下太平,除了剿匪就是看兵书的将军又多了一项乐趣,就是研究如何吃掉这只骚的不行的小“水梨”。
此时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的男人,看似满脸认真,好像在思考兵法,可他的手在桌下看不到的地方,正探进坐在他大腿上少年的裤子里,来回的搓揉。常年舞枪弄棍的男人手心里布满一层厚厚的茧子,在娇嫩的皮肤上粗暴的蹂躏,摩擦,李黎被他揉的满脸通红,那小屁股不住的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少年小嘴微张,溢出滚烫又潮湿的呻吟。
“将,将军……”,李黎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含着泪眼巴巴的回头瞅了男人一眼,可男人不为所动似的,一双眼仍然认真的盯着书本,摸到屁股下面的手指却挤入那湿润逼缝中,用力一撑,将那穴口撑出个鲜红的肉洞来。
莹白的腿心细细抽搐着,淅淅沥沥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顺着肉道,沿着被浸的湿润透亮的两瓣阴唇,淌了男人一手,隔着薄薄的亵裤臀下的裤子都湿濡了好大一块,裴元毅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在会阴处勾勒着,明明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又粗鄙,“真骚,闻闻这屋子里,都是你这骚逼的味道”
李黎脸色通红,主动褪下裤子露出浑圆白嫩的臀部,和湿淋淋的女逼,他转了个身两腿横跨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拿过裴元毅的手指含进嘴里,顿时尝到了一股子咸腥的味道。
淫荡的少年眼眸迷离的眯起,像呑吃男人的鸡巴一样,一低头用红艳艳的嘴唇把手指根部都呑到了底,舌尖灵活,啧啧的吮吸,唆的手指上的淫水都变成了自己的口水,湿亮的一层覆在上面,吐出来时,李黎微喘着气,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
裴元毅终于放下书,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好吃吗?”
李黎点点头,又摇摇头,十分不好意思又十分欠操的在男人耳边危险着道,“没有将军的好吃,将军的……嗯,好多,还好浓,每次都弄的里面好满……怎么装都装不下……”,说着还捂住了小腹,脸上的神情又是惧怕又是渴望,甚至伸出红色的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
骚浪的淫话一出,裴元毅的眼神就变了,他看着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骚货,一边暗恼明明是想逼的他失控求饶,最先控制不住的却每每都是自己,一边把裤子从他的脚腕上扯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摆成了双腿大敞的姿势。
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李黎还是乖顺无比的配合着,自己握着脚踝往下压,流水的艳红腿心,配上雪白雪白的皮肤,裴元毅呼吸粗重,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轻点骚!”
“啊!”,小逼被扇,迅速的充血泛红,李黎仰着脖子刚颤叫一声,阴唇就被按着往两边一扒,裴元毅手里拿过装着手下送来的好酒的酒壶,将壶嘴往逼缝里一塞,随即倾斜着咕咚咕咚的往里灌酒。
微凉的酒液流淌的速度极快,李黎甚至能感觉到它四下侵入穴内的来势汹汹,滚烫的内壁被这么一浇,顿时一个激灵,疯狂的蠕动抽搐起来,躺在桌上的少年也跟着受了刺激似的浑身一点一点涨的通红,脚腕绷直着“啊啊!”直叫,裴元毅制住他的抖动,酒壶又往里插了半寸。
而为了让那壶酒水更加顺畅进入,男人的长指甚至分开了它的阴唇,粗暴的往两边大大撑开,肉眼可见来不及渗入的酒液,在穴口的粉红嫩肉间外溢,酒香顿时弥漫的满屋子都是。
“将军……啊哈……满了……满了啊……”
平时用来被灌精的逼现在用来灌酒,对李黎来说都是同样的刺激,他当即就哭了,绷着越来越鼓的小腹,试图把快要撑爆自己的液体往外排挤,可酒壶死死的堵在穴口,裴元毅见他不听话的还在乱动,甚至恶狠狠的拧着酒壶旋转一圈,嫣红的壁肉被带着像麻花一样扭曲,李黎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大腿簌簌发抖,雪白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