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摩擦的太久,陈若竹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若竹哭着再一次射了精,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宋士清才满意的抵着他的腿窝把自己的精华灌了进去。
等第二天陈若竹有了意识,在床上独自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才想起宋士清今早已经离去的事实。
他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洗完漱后不久就有用下人来通传,说是大老爷那边请他过去用早饭。
陈若竹摸了摸宋士清在他脖子上面弄出来的印子,脸红着想要拒绝,却听下人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说是大老爷说了,夫人一定要去不可。
一路上,陈若竹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靠近那扇门时,他咬着唇,眼神还若有似无的飘忽起来。
“夫人,请吧”,下人弯着腰为他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
陈若竹看了那下人一眼,刚迈进去了一小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门随后在他身后嘭的用力关上,下人鼻观眼眼观心,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旁,替大老爷守着这间屋子。
果不其然,里头没一会就传来陈若竹的惊呼声,听起来都要哭了。
“大爹爹……你别……你别这样!”
紧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响,连带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什么人激烈的动作一路跌跌撞撞的带倒了许多物事的声音。
而在那房门紧闭的屋内,被外人传做自爱妻去世后便阴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宋大老爷,正抱着自己年轻貌美的男儿媳,边把人按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着,边一手拽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强势粗鲁,饶是陈若竹想挣扎,两人体格上的差距也不允许他反抗一丝一毫。
等他被宋大老爷抛到了床上,早就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陈若竹反手向后撑住床榻,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屈起被迫大开,撩起的衣摆下面,隐隐露出因匆匆赶来还来不及穿亵裤的光裸下体。这样的姿势刺激的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两眼发红,在陈若竹一进门时便被激起的强烈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注意到男人猩红的眼,和紧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漆黑目光,陈若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大爹爹……求你……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立马被男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两人离得甚至比刚刚还近了点。宋大老爷用手圈住儿媳纤细的脚踝,那不足一握的尺寸,甚至还不如自己的手腕粗,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叹息了一声,将它拉到自己跟前,鼻尖耸动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陈若竹的脸更红了,又委屈又难堪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唇把脚往回抽,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宋大老爷冲陈若竹笑了笑,语气里充满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好儿媳,士清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他走之前把你托付给我,我这个做爹爹的,定当替他照顾好你”,他着重加重了“照顾”这两个字,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陈若竹拼命摇头,“爹爹……不行……不可以……之前,之前是我错了……是若竹错了……”
宋大老爷听着他的话,拖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那套在小脚上宽宽松松的白色袜筒,“哦?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在娘亲的祭日那天进到爹爹的房里……”
陈若竹虽然是男子,可那纤足生的白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此时被宋大老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整体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圆润脚趾颗颗羞涩蜷起,然后被宋大老爷凑过去一一仔细的吻过。
“你是不该”,宋大老爷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拉着那对小脚就往肿胀的胯上按,“你让爹爹认错了人,做出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所以爹爹要好好的惩罚你”
隔了一层裤子也掩盖不住宋大老爷又硬又长的蓄势待发,脚底传来滚烫般灼人的温度,陈若竹能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脚心上,随着胯部色情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前顶,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抵着的那个点顶穿了一样。
那晚挥之不去的记忆席卷而来,陈若竹清楚的记得,男人的性器极为的粗大可怖,龟头有如伞状的大蘑菇,插进来时将穴口的皮肉绷的阵阵发疼,布满青筋的柱身每一次捣入重重的摩擦,都会叫自己没了力气,大张着腿哭喊着被这根可怕的性器插的死去活来。
强悍凶猛的力道,喷洒在耳旁潮湿浓重的酒气,还有男人把自己当做过世的妻子,一遍又一遍说着过分又深情的淫话……那样的体力和持久度,在床上的抱着人猛操时丝毫不逊色于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陈若竹晃神间,宋大老爷已经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硬的发疼的粗黑棍子,他把陈若竹的两个小脚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挺腰,时不时的重重往前一顶,让那滑腻的肌肤来回揉按着垂在两旁涨满精液的囊袋。
“乖儿媳,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