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摆动,让花穴更多的在龟头上摩擦。他可以感觉得到,顶在自己花穴深处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的撑开花穴,碾磨着每一寸媚肉。
穴口霎时泄的水流如柱,紧窄湿滑的肉穴紧紧绞缠着禁卫军石头般的硬挺,里面丰厚的嫩肉含着充沛的滑腻淫水对着狰狞的巨物又是舔舐又是绞缠。
龟头上溢出的点点精液,撞入时从最深处细细的细缝渗入,尝到味道的宫口慢慢张开,比花穴里的嫩肉还要娇嫩有弹性的子宫,张开了一个小口,开始对着大龟头上分泌出清液的马眼吮吸。
“骚货!五个怎么能满足你?应该叫上五十个兄弟一起排着队的轮流操你!”
感觉到子宫口的开阖,禁卫军一边咬着云水淼涨红扬起的脖颈,一边双手抓着那白嫩的臀肉,用力分开、按下,强壮异常的腰胯抵着云水淼颤抖的股间,狠命的一捅,竟将自己石头般坚硬的巨物整根捅进了云水淼的肉穴,更直直的捅进了还未做好接纳如此巨物准备的子宫!
“啊!哈!”,云水淼眼中全是湿濡的泪痕,上一瞬还舒爽到极致的表情立马变得破碎不堪,他正要哀求,却被大龟头狠狠的拔出又一下子撞开了子宫,禁卫军按着他的腰,胯部下沉,压着他一下下打桩似的猛操,云水淼放荡的哭叫一声,指甲在禁卫军的背后抓出了几道血痕,肉壁不受控制的收缩到极致,然后拼命的痉挛收缩,一股热液从里面喷射出来,全数浇在了禁卫军的龟头上,前面无人问津的肉阴茎正好抵住了禁卫军的腹部,他难耐的用龟头去摩擦,精水猛的喷了男人满身都是!
“嗯啊、哈、哈、又喷了、又要喷了、啊啊——!”,云水淼目光早就散了,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潮吹了!
床笫间只闻都是七皇子下身那些骚水儿的腥甜气息,禁卫军着迷般的嗅了一口,低下头在云水淼的耳边沙哑低语,“别晕的太早,可还有兄弟们在等着呢”
云水淼听后猛的瞠大双眸,被吻的红肿的小嘴溢出又低又喘的可怜哭喘。
从他和他的母妃被关在这里已经第十七年了,前十六年,他不懂为何自己会和母妃被关在这里,也不明白为何父皇从来不来看望他们,每每他问母妃,母妃只是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欲言又止的不肯对他说出真相。
直到十六岁的那年,他没有听从母妃的吩咐离得远远的出去玩,而是偷偷的来到了母妃的房屋门口,想要观察下母妃平日里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结果却让他大惊失色。
他看见母妃浑身赤裸的在床榻上和三四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地上洒满了凌乱的衣物……他们有的从后面,有的从前面,有的用手使劲的揉着母妃胸前那团软肉,母妃的嘴被堵住,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撞击拼命大力摇晃,云水淼定在原地大惊失色,直到在母妃身后的那个男人抬起母妃的一条大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云水淼才猛的捂住嘴巴!
原来,母妃竟然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
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其实封晟是唯一知情的人,可封晟对朝中群臣隐瞒了这件事,甚至还想要封他做皇后,只是后来,宫中的美人渐多,云妃不在是独宠的那个,他寂寞难耐,习惯了被操弄的身子每到半夜便会瘙痒不堪,最终有一天,他耐不住这种折磨和喝醉了酒误闯此地的禁卫军搞到了一起。
封晟发现后大怒,把人打入了冷宫,还安排了数不清的禁卫军好好的“伺候”云妃。
那些禁卫军个个年轻强壮,近年来无什么战事所以空有一腔蛮力而无处发泄,是以封晟的这一决定使得他们全部都骚动了,他们把云妃的冷宫当做了销魂窟,每日一得空,便红着眼往这里跑,根本不管云妃能否受得住,逮着人就是一通猛操。
云妃的子宫都要被那些禁卫军给插爆了,被射了一肚子的滚烫浓精还不够,闲来无事男人们还会想出更多的法子来折腾他,让他用小嘴含着头天晚上射出的精液,第二天来检查,要是发现他不小心咽下去了,往他的屁眼里插两根鸡巴都是轻的。
这种生活云妃过了多年,也慢慢习惯了。
哪知道他的儿子云水淼渐渐长大,那张小脸竟出落的一点都不比他差。
禁卫军人数之多,只一个云妃根本不够他们玩的,那日他们发现了云水淼在门外偷看后,便把主意又打到了云水淼的身上。
云水淼此时回想起被五个男人围着破处的那晚,仍是刺激万分的红了脸。
“呜……会……会死的……”
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来到下体,按在男人火热厚实手掌上,跟随男人掌力包裹住他肥美的阴蒂花唇揉搓,阵阵强烈激荡的快感,以被磨成白沫的淫水的裹住的逼唇为中心,顺着里面被插烂了的淫蕊花心,一阵一阵向四肢百骸蔓延,云水淼抽搐般哆嗦,另一只手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脖子。
昨夜里被那些精壮的男人捣撞的红热不堪的骚心里,随着男人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