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眼目睹了陆宪君的手掌是如何被灼液浸湿的。
“姐,姐夫,可以了……”,他抓着陆宪君的手臂晃了晃,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啊!”
离开花穴不久的鸡巴,趁着时蔚被手指轻插慢揉的弄的很舒服时,再次猝不及防顶入了湿漉漉的甬道里,直接撑开收缩跳动的嫩肉,一路抵在了深处。 时蔚眼神破碎,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陆宪君抓着腰按下去,他整个人一僵,继而疯狂颤动,眼里的泪水一颗颗掉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
“嗯……”,陆宪君眉头微动,眯着眼睛滴滴闷哼出声,“还是插到小逼里更舒服”
“又紧又嫩,不动都会夹”
“小子宫也被姐夫的鸡巴插满了,宫口咬着不肯松嘴呢,是不是很爽,嗯?”
“专门抢你姐姐男人的小骚货”
见时蔚只顾着哭,陆宪君托着他的臀大力颠动了几下,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清晰极了,怀里的小东西被操得两腿乱蹬脚趾蜷曲,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软的,“嗯、嗯哼……姐、姐夫……不能,不能插了……”
陆宪君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绷的用点力按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正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下面含着他鸡巴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一下接一下的按,咬着他的耳朵喷洒热气,“为什么不能插,真不能插的话为什么还咬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一整根给吞进去?”
说着两手握着时蔚的腰往胯上一送,干到最里面只轻轻轻一顶就抽出来,如此反复数次,等到在用了些力气去干的时候,他就软软地哭叫一声,穴儿里的软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他裹住,绞着棒身边哆嗦边将那上面吮出了一层泛着水光的透明薄膜。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逼,陆宪君发狠低笑。
于是这一晚,那张大床的吱呀声在黑暗中响彻了整整一夜,隐约可见床中央有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健壮一纤细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永不知疲倦的拱动着腰臀,下面的那个被整个覆盖住,唯有一条小腿从床边无力垂落,随意大床的震动轻轻摇晃,粗重闷哼和颤抖低泣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与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