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小半个月,宁老爷觉得宁澜那处的院子实在是太小,再加上离的书房有些远,便索性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带着宁澜搬到了他的房里去,就在宁府正中间最大的那个院落内。
这下子宁澜彻底落入了宁老爷的“虎口”,那穴里不仅夜里要含着爹爹的鸡巴,边哭边压榨出男人的浓精,白天的时候,只要宁老爷无事,或者是想要,更是掀开被子就能生生操上宁澜几个回合,将那穴捣弄的越发软嫩多汁,只要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是以宁澜大多数的时候,根本没法穿亵裤或者是衣服。
这日一早,床上的宁澜一丝不挂的团在层层叠叠的锦被里睡得香甜,看到那个小猫一样的安静的小人儿,宁老爷脱了鞋爬上床,把他翻过身,屁股朝上的趴着,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就这么直直冲了进去,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他一下顶上了花径里一处略微凸起粗糙的软肉,狠狠的碾压着那里,宁澜在睡梦里哭叫了一声,直接被顶到了高潮,穴心深处猛的喷了大股的精水出来。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少年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
宁澜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爹爹从后面插入,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爹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他的小穴被爹爹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爹爹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爹爹,嗯,轻一点……好狠……澜儿……你真要了澜儿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爹爹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爹爹操死你……嗯?……是不是要爹爹操烂你的骚洞?”,宁老爷在儿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衣服里穿裤子,爹爹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嗯……知……知道了……嗯啊……”
见这小东西如此听话,宁老爷俯下身在那细细颤抖的背脊上啄吻了一阵,大手一捞,直接带着宁澜换了个姿势。
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少年的浪叫哀求。
宁澜同宁老爷面对面坐着,小巧的两只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他扶着爹爹的肩膀被不断上下抛落,粗壮的阳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着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他并未方便过,很快宁澜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他有些慌乱的推着男人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着花径时,他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
宁澜双眼失神,大张着嘴剧烈痉挛,根本说不出话。
“小乖乖,爹爹的心肝……宝贝儿……”,宁澜成年之前,宁老爷把所有的温柔与爱意全部都给了玉夫人,对待宁澜这个独子时便难免有些严厉,可现如今,宁澜彻底取代了玉夫人在宁老爷心里的地位,再加上被伺候舒服了,嗓音不自觉的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他搂过宁澜抱在怀里亲着咬着,手却是揉着他的菊穴,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不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宁澜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着。
“这小眼儿怎么不能玩?澜儿可知,这男子交欢,用的便是这里?”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澜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
宁澜尖叫起来,双腿被爹爹扳开到最大,男人的舌在敏感之处逡巡着,果真连后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
宁澜不时挺着腰肢,两手抓着身下的锦被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宁老爷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晴鸢的声音:“老爷,宫里来了人,说是疾风已经痊愈,眼下已经送到后院了”
疾风是宁老爷的一匹爱马,来了宁府三年有余,以前每每宁老爷要出门谈事,疾风总是会跟在他的身边,就像是铁鹰一样。
可前一阵子疾风生了病,宁老爷纵使不舍,还是将它送进了宫里交由专人来治好它。
没想到,这才多久,竟是真的医好了。
宁老爷听着晴鸢的话,又低头看了正泪水涟涟的宁澜一眼,心中一动,有什么想法突然在此时冒了出来。
“澜儿,还记不记得爹爹说要罚你?”,用搭在一旁宁澜被扯烂的里衣随手擦了擦湿透了的小穴,宁老爷覆在宁澜耳边呼吸灼热的道,“抱着爹爹,爹爹带你去尝点新鲜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