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亮才停。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小半个月,宁老爷再也没来过她这里。
身边的丫鬟都看得出来,宁老爷这是在故意替那个贱人给她下马威,娘家人纷纷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守住宁老爷的心才行。
她咬咬牙同意了,主动让人送了东西去宁老爷那里示弱。
宁老爷收到后果然重新来了她的房中,俩人折腾了有小半夜,她使劲浑身解数在床上勾引宁老爷,叫他舒服,叫他低吼,自己也不停的尖叫,不停的高潮,事后她抱着宁老爷强壮的后背失神的想,自己是真的怀念这个滋味啊。
邪恶的念头就是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在宁老爷宠爱玉夫人的那段时间里,她私下找人做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也因此不安了一段时间。
但就是从那时起,宁老爷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唯有玉夫人怀孕后,宁老爷才会来她这里发泄几次,只是他再也不会在自己房中过夜,发泄完了便走,颇有几分把自己当做了妓女一样的意味。
想到这里宁夫人更加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夫君又看上了这个小的,他们可是父子啊,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不觉得恶心吗!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已经抖着臀射完精的宁老爷搂住宁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喑哑出声,“还不走?”
“老爷,我……”
“出去”,虽然只有两个字,也能叫在场的所有人听出这话语气里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宁夫人身子一抖,又愤恨的瞪了宁澜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便走。
她带来的丫鬟赶紧低着头跟在后面随后离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书房中的事不出一天传遍了整个宁府。
下人和丫鬟们纷纷唏嘘,都说这宁夫人是彻底是失了宠,本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却要守着活寡,又说宁澜如今才是宁老爷心尖上的人,那过几日魏府的家宴肯定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了,要知道以前这种场合都是玉夫人陪同着前往的。
他们猜的不错,宁老爷也确实有此打算。
与宁澜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目光中有些深沉,尽是些宁澜弄不懂的意味深长,但当他问起,宁老爷只是摸着他的脸道,“澜儿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澜儿可体会到了那事的滋味?”
意识到爹爹说的是什么,宁澜不住红了脸,“爹爹……”
“乖”,宁老爷轻笑,“明日准备好,随我一同前往魏府”
第二日,将一切都打点好后,宁老爷抱着宁澜上了马车,马夫一扬鞭子,前面立着的高头大马便迈着蹄子拉着车身走了出去。
宽大的马车里,车厢的垫褥铺的柔软厚实,暗绿色的锦缎上宁澜正仰躺在上面,细白的牙齿间咬着自己的衣衫的下摆,白皙的小脸晕染着团团红晕,唇齿间不住的泄露出难耐的低吟。
只见他下身的衣衫被全部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小臀,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曲起打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绷得直直的,车内响着细微的“噗呲噗呲”的水渍声。
宁老爷正靠做在一边专心的闭目养神,可是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探出两指深深插入躺着的少年肉穴深处,拇指还按在敏感红艳的肉核上,娴熟的玩弄着,拨、按、挑、捻,像弹拨琴弦般时快时慢,把宁澜的身体当做乐器,控制着宁澜呻吟的节奏。
“啊……嗯……”,宁澜猛地弓起身子,不住地颤动,尖细的呻吟声猛地拔高激烈,他用力摇头,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液,打湿了宁老爷的手掌。
宁老爷的眼睛缓缓睁开移到宁澜身上,动作温柔起来,慢慢的抚摸宁澜敏感的花瓣和花核,直到蜜液停止喷射,宁澜才瘫软在垫褥上,双眼泪汪汪的,小嘴里还咬着湿透的布料,满面红潮的看着宁老爷。
“澜儿这样很好,很迷人”,宁老爷也不把宁澜的衣摆放下来,就直接抱着下半身赤裸的宁澜出了马车,宁澜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宁大人来了,呦!还带着一个美人啊,小弟我可要好好瞧瞧是什么样的绝色”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热络的声音响起,宁澜拼命的把卷在宁老爷臂弯中的衣衫拉下来,希望赶快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宁老爷抱着宁澜上身的手臂往起一抬,宁澜就直立的坐在宁老爷的怀里,看到了迎面走来五六位青年郎君。
这里是一所环境优雅的花园,那几位郎君正是从临水的八角亭里走出来迎接宁老爷的,宁澜勉强把衣衫的前摆拉下来盖住大腿,那线条纤细优美的一截白嫩小腿和小巧可爱,粉嫩娇软的脚丫被当先走过来的郎君看到了。
这郎君中等身材,穿着浅绿色的蚕丝夏衫,长得有些羸弱,肤色白净,只是眼底带着些纵欲的青色,那双游离的眼珠含着几分贪婪的盯在宁澜两条带着吻痕的小腿上。
“宁大人,艳福不浅啊”,另一位面色沉稳的也不住露出惊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