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宁澜尖锐哭声叫喊,“太粗了!塞不下!”
“明明塞的那么爽,还说吃不下,少爷,把腿张开些,让属下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铁鹰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么收敛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他红透的耳垂,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在魏王府,看见宁老爷操的他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记到了今日。
就这么把他给操坏,让他再也不能勾引自己,或者干脆操的他离不开自己就好了,铁鹰合了合眼,又长长叹了口气,突然间把想要挣扎着起身抱住自己的宁澜整个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往腰间一夹便是狂乱的抽送挞伐,操得过于用力,宁澜两条细腿夹也夹不紧,松松的垂落,只好紧紧的抓住身下乱成一团的被褥,仰起脑袋胡乱摆头哭叫个不停。
“不行……太快……太快了……”
“轻点!啊……铁鹰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啊!”
话音刚落,铁鹰就握住宁澜的两瓣臀肉死命往下一压,远比之前进的还要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宁澜涨红了脸,张大小嘴,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铁鹰撞在宫口上,他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铁鹰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跪坐着将宁澜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宁澜被顶的直抽搐,想要去推开铁鹰,可是双手没了什么力气,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铁鹰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宁澜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宁澜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他茫然到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身。
那大量的透明水液喷个没完,甚至打湿了铁鹰的裤子,铁鹰掐着他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只见他俯下身在宁澜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宁澜的耳朵敏感一抖,最终点了点头,自己握住两边的腿窝扯住长腿往两侧分开了些。
铁鹰轻吻了下他滚烫的脸蛋,按着痉挛不停的宁澜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闷哼了一声,就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子宫。
“嗯!好烫!”,涌入宫腔的灼液烫的宁澜颤声呜咽,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呻吟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铁鹰按着他,不顾他的眼泪,硬是抖动臀部射完最后一滴才将浸泡在宫口中的龟头拔出来些许。
“啵”的一声,伴随着被堵在里头大量液体的涌出,宁澜猛的弓起腰肢紧紧贴住铁鹰小腹,已经射过的阴茎顶端又沁出几滴透明的浊液,裹住大鸡巴根部的软烂阴唇也小嘴似的砸弄个没完,一看就是被操的爽了。
“少爷”,铁鹰叹息着整个压住宁澜陷在被子里,温热薄唇不住在那赤裸肩头上吮吻,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属下把少爷喂饱了吗?”
听到这句话,宁澜的脸变得更红,一双手搂上去不住的在男人赤裸精壮的后背游移,声音小的几不可闻,“饱了……你射进来好多……”
“嗯”
过了半晌,宁澜咬唇道,“拔出来好不好?”
铁鹰却不像往常那样沉默起身,而是搂着宁澜侧身躺下,一只结实大腿插进宁澜腿间,好让他能更轻松的把自己给全部吞进去,“在插一会儿,少爷里面很热,很舒服”,说着,又去吻宁澜最为敏感的耳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一下下把宁澜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按。
“嗯……呜……”,宁澜果然快速软化,滚烫额头抵在男人胸前发出阵阵低泣的声音。
那日两人温存了很久,铁鹰直到半夜才从宁澜房中走出。只是后几日宁老爷仍未回府,铁鹰便在宁澜的榻上越宿越晚,最后干脆直接留了下来。
有时候宁澜早晨将醒未醒,一睁开眼睛,便会看见一袭黑衣的铁鹰坐在床边抱着剑专注的看着自己,有时候觉得闷想要开窗透透气,一推开窗子也会看见那个男人正斜靠在树上望着远方,听见声音了回头,走过来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这幅下了床就恢复到往日的漠然模样,不覆在床上时狂野,性感的反差,常常令宁澜觉得脸红以及心跳加速。
他想,那些小丫鬟说的还挺对的。
在宁老爷未归的第十日,宫中的气氛开始变得人心惶惶,宁澜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在府中呆着无聊,又一次推开窗子后,他撑着下巴对不远处的铁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铁鹰顿了一下,点头同意。
他说的出去,是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