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戏弄的说不出话的任远山觉得心情不错,丝毫没意识到这种故意用言语欺负人的行为有多么幼稚。
重新返回到操练场上,任远山勾唇一笑,又恢复到了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再来!”
他们打了多久,宁澜就在旁边看了多久,包括任远山是如何以一抵十个,揍的他们全都趴下来的场面,后来时间久了,任远山就集中不了精神了,因为每当他‘不经意’的一扫,总是能看见宁澜那眼巴巴往这张望的目光,金贵的小少爷到底不比军中粗人,只站了那么一会儿,光洁的额头上就沁满了汗水,他还强撑着,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
任远山看了片刻,随手叫来一个士兵,低声在人耳边吩咐了什么,就见那士兵领命后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递给了任远山。
宁澜正在那发呆,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起有些乏累的眼皮,看见骑在马上的任远山正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男人背着光,冲他伸出了手。
宁澜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马儿很快的跑起来,宁澜缩在任远山怀中,渐渐的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越来越不舒服。和来时不同,这次他是双腿分开骑在马背上的姿势,也因此腿心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马背上。亵裤的布料不算粗糙,却架不住红肿的阴蒂尖自己冒出头,随着马儿每一次颠簸,产生剧烈的摩擦和挤压。
“唔……”,被操干过度的逼口发出强烈的抗议,不顾宁澜的隐忍,自发的蠕动收缩起来,甚至在不断的摩擦中,从窄小的细缝中溢出一股子甜腻汁液,很快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宁澜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紧马背上的鬃毛,试图抬起屁股,好躲开这漫长又刺激的折磨。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把自己往男人的方向送了去,饱满肉臀浑圆紧致,正是男人们最爱的手感,宁澜这一动,刚好使臀缝卡在胯下的硬物上,任远山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包裹,额角青筋跳了跳,没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小骚货发什么骚?想让我在马背上就操了你是不是?”
“唔……不……不是……”,宁澜呜咽一声,抓着鬃毛的手又是一紧,“是下面,下面……还有点疼……呜啊……将军别打……”,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脸颊却因为屁股上这一下泛起了红晕,身子抖的厉害。
“打的就是你个小骚货,来感觉了是不是?”,任远山故意恶劣的问。
宁澜脸涨得通红,挣动了一下,臀肉也不可避免的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胯下转了一圈,像勾引似的。
身后传来一声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
任远山抱着宁澜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宁澜身子前倾想躲开任远山,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任远山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任远山大开方便之门。
任远山“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宁澜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宁澜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乱揺乱摆,任远山看着这柔软的小身子像是在吞吃自己鸡巴一样阵阵弹跳,心头越发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任远山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宁澜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任远山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宁澜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得那带茧的手指在菊穴口揉按了片刻,揉得穴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任远山调笑道:“还说自己不是个骚货,这儿都能出水”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而随着马儿的进程加快,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片林子里。宁澜喘息着抬起眼,就见这附近有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还未等他回过神,任远山便将他抱下马,放在了溪边的草地上。
只听“刺啦”一声,宁澜的亵裤被扯破,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宁澜哭喘呻吟,下一刻任远山的手已经摸了上去,他舔弄着宁澜敏感的耳垂,粗长的手指已经落在了赤裸的阴户上。 光洁的阴阜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摸着极为爽手,拨开紧夹的雪白大腿,指腹轻搓着两片红肿娇嫩的阴唇,直刮的宁澜小腿紧绷。
“将军……呜啊……好难受,别弄了!”
抵在任远山胸前的纤细双手,已经被身体里流窜的酥麻控制了毫无气力,耳肉被含玩着,腿心处更是被男人的手掌控制,特别是任远山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四肢八骸里都攒动着细弱的电流,击的他如坠云端,双腿不自觉就颤巍巍的打开了。
任远山在外头玩弄了一会,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他从兜里掏出士兵递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