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身整根拔出来,再度绷紧臀部狠狠往前一撞,使龟头紧紧抵住花心,持续不断,快速急促,用各种角度研磨挤压那团软嫩,一下,两下,三下……上百下!
“砰砰砰!”“啪啪啪!”“噗嗤噗嗤!”
各种狂乱的声音交合在一起,两个人的耻骨相连又分开,分开又结合,楚熙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猛的拔高,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蜷缩着脚趾泄了出来。
那莹白的小腿一晃一晃的颤抖,一看就是爽坏了。
楼子铭见状沉下腰,龟头更加激烈的研磨他敏感的花心。
“啊!”,楚熙下意识缩着屁股想躲,被楼子铭扣住他腿,使得他的小屁股翘的更高,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在里面操干,抵开绵延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撵着转一圈,楚熙捂着小腹直抽抽,还喷出一波水液喷到了龟头上,“骚货!这样呢,爽不爽,嗯?”
楚熙眼尾那处哭的红红的,太深也太用力了,几乎是又疼又爽,他颤着声叫,“嗯啊……啊……不……”
楼子铭冷笑,抱着他下了床,以肉棒为支点将他转了个圈,那一下旋转研磨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他浑身一颤前面的阴茎跟着射了出来,楼子铭却一点也不顾及他高潮时的敏感,将他两条胳膊拉在身后顶插着他往前走。
楚熙个子比楼子铭矮点,这样的姿势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行,本来就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却还被强迫着往前走,那根粗壮的肉棒鞭挞着他的穴儿,手臂也被拉的酸疼,“啊啊啊……子铭哥……轻点……轻点弄……呜呜呜……走不动了……”
实际上是他没走几步又夹着粗粗的一根高潮了,要不是有男人在身后扯着,他早就夹着两条腿跪到地上去了。
楼子铭冷眼看着他发骚求饶也不为所动,只一下一下更用力地操干,从床边到衣柜,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就操的楚熙一个劲的喷, 淫水淅淅沥沥喷的满地都是。
“骚货,光是这么插你你都能射?嗯?”
“唔……啊……那你摸摸我……”
“既然这么骚,今天就操的你再也射不出来!”
“不要……太爽了……会受不了……”
他把楚熙抵在衣柜上,两人面对着抬起他的腿又插了进去,紫黑的肉棒裹满了晶亮一片,粗长的一根在他细嫩的腿间进出,“不要?你怎么会不要?不是求着我操你吗?不是没有满足吗?”
胸前两团奶子被大力揉捏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紧窄狭小的穴道被巨大的性器鞭笞着,一下一下深入到子宫,捣的那里颤颤巍巍的张开了一个小口。
“啊……哈……太重了啊……子铭哥……”
楼子铭看着楚熙摇头哭泣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施虐欲,想要更用力一点弄坏他!
楚熙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被撞击的疼了就缩着小屁股报复性的吸一下,本来以为能把男人给夹的射出来,没想到楼子铭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按着他的肩膀将他狠狠压下,臀部大开大合,如发情期的野兽,激烈而肆意地狂捣骚穴。
操干中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渗出汇聚,有的甩落在空气中,有的滴落在他颤抖的后背上。
“小浪货,这就操坏你!”
楼子铭狠狠闭了眼拥紧了他更用力地去操干他。
从床上到地上,在回到床上,地上湿湿的,床上也湿了一大片,哪哪都是腥膻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来那是谁的东西。
结束时两人都像是被摧残了一遍似的,楚熙下身红肿得不能看,隐约还有血丝流出来,而楼子铭也没好哪去,身上都是楚熙抓挠出来的印子。
这种野兽般的交欢让两人都没了力气。
楼子铭头昏脑涨的甩了甩头,先是简单清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战场”,然后把床单扯成一团,往卫生间的脏衣篓里一丢,等他回到床边时,发现楚熙已经微张着嘴趴在那里睡熟了。
“楚熙,楚熙,起来,回去睡”,楼子铭伸手拍了拍他,想叫他回自己的房间,但楚熙怎么叫都叫不醒,还下意识的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楼子铭站在床边头疼了会,实在是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倦意,最后也干脆的往楚熙身边一躺,倒头就睡。
这一觉,两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
楼子铭比楚熙先醒一会儿,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整,他的体力和状态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神智也清醒了不少,当他发现身边睡着的人不是楚逸后,脸色难看的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走。
谁知道楚熙也醒了,他一动,楚熙也跟着动,那条昨晚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软软的勾住了他的腰,人还没等张开眼睛呢,就黏糊糊的开口,“你去哪啊?”
楼子铭仿佛被烫了似的猛的甩开他的手,急急忙忙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跑,“我去上个厕所”
说是要来上厕所,其实只是想短暂性的逃避一会而已。
昨晚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楼子铭印象中是自己和楚逸吵了架,然后心烦意乱的出去喝了两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