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放松,嫂子,我不想伤你,要是你一直这么绷着,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冲进去干你”,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高热的肠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异物,袁明朗一边想象着呆会即将进到这里面的销魂滋味儿,一边仔细抠挖,寻找着慕瑜的敏感点,“这儿好紧啊,没怎么被玩过?”
手指慢腾腾的搅动,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隐藏的很深的那个凸起,袁明朗立即加快了速度,渐渐往那处戳弄,就见慕瑜猛的弓起腰肢,脸蛋蹭着枕头,哭哭唧唧的哽咽,“不是……没有,他们,他们不经常碰我那里……”
郑山是没那个闲工夫扩张,他更喜欢干前面水多的那个洞,齐凯则是担心他会不舒服,反正干哪里两个人都会舒服,何不选择最方便的那一个?
想着那菊穴还未被用过,袁明朗明显兴奋起来,“嫂子,今天就让我给你开这后面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会疼……你……嗯啊啊啊!”,慕瑜已经觉察到穴口处抵上来了一个热腾腾的巨物,刚想反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推拒他,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没入了后穴。
袁明朗本来没打算今晚玩的这么彻底,可慕瑜实在是太勾人了,连被插入时的浪叫都能叫人浑身酥到骨子里,于是插进去后袁明朗没收着力气,只顾着在那处紧窄的洞里卖力耕耘,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狠狠的把它给疼爱了一遍。
所以,袁明朗这又快又急的耸动把慕瑜给插的快感直冲脑顶,连痛感都没体验到多少,就疯狂哭叫着喷出了精水,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喷射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里好敏感啊,才进去嫂子就爽得发骚了?”,袁明朗十分满意身下这人的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蒂,看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慕瑜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后来,他也不记得袁明朗到底干了他多久,只觉得昏沉沉的黑暗中,自己的身子一直在起起伏伏,他嘤咛了一身,立马有一股力道把他翻过去仰躺在床上,双腿随即被分开架起,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慕瑜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体内越来越快的抽送,还有那落在耳侧的灼热喘息。
他“唔了”声,男人也跟上来,伏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嘶……好紧的穴……嗯,嫂子就算晕过去了,也吸的这么紧……”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干后面前面都能出水”
“嗯……嫂子,我又要射了,还射到里面去好不好?”
慕瑜软绵绵的身子大力晃动了几下,空气里先是传来“啵”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红红肿肿的穴口再次被涨到极致的大肉棒撑开,袁明朗死死制住下意识挣扎哭闹的慕瑜,盯着他通红的眼角,耸动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射,一射就是几大口,射的慕瑜硬生生在睡梦中边哭边冲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这是慕瑜彻底失去神智前一秒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自然是齐凯。
袁明朗在走之前给慕瑜清理了一遍,他身上的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有满身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摆在那,但齐凯看到身边妻子的惨状时,还是吓了一跳。
估计觉得这是自己喝醉了搞出来的,齐凯很懊恼,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这些疑惑通通都化成了对妻子的担忧与愧疚,等慕瑜醒来时,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久。
慕瑜又感动又心虚,把脸埋在齐凯胸膛里默默流泪,弄的齐凯又是好一通哄。
看着这样温柔多情的丈夫,慕瑜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丈夫好一点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慕瑜特意一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给工作繁忙的丈夫准备了一桌好菜,夫夫两人久违了谈天说地,就连睡觉前的温存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说实话,齐凯的那里并不小,就是做爱的时候太温吞了,很难给本就性欲强烈的双性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特别投入的原因,慕瑜在那阵阵温柔的律动里,觉得其实这样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起码他被那两个或强势或野蛮的男人给干怕了,偶尔也需要这样抚慰似的滋润。
“嗯……嗯……老公……在进来点……啊……好棒……”,慕瑜露在男人肩膀外面的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大腿绞的死死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滑动,偶尔被顶到舒服的地方了,还会仰着头把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啊……老公……再快点好不好……”
齐凯侧头吻了他一下,“可以吗?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