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冲散晨间的微薄凉意,穿过窗户给房间洒满了朦胧的日光,床上交缠着赤裸的两人,身下那人发出一声声哭喘低泣,求饶声犹如小猫儿一般,听的高大健硕的男子把他抱的更紧,臀部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着。
“嗯……够了……魏沉……在弄下去,我那里又要肿了……嗯啊……”
“不老实,轻点扭”
“啊!又……又插到了!”
黎畅两只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厚背,潮红的小脸左右摇摆着,两只蹦跳不止地乳肉不停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双腿想夹紧男人摇摆耸动的劲腰,却每每被男人有力的顶弄撞了开来。
“高潮了?嗯……操了你一整夜,怎么还是这么紧,嘶……”, 魏沉顶着那张成熟俊美的脸一边戳刺一边说着荤话,把黎畅给看的脸红心跳不止。
他年纪小,经历的还不多,像魏沉这样床下的时候人模人样,到了床上就变身成衣冠禽兽,而且全然占据主导地位,手段很多的男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架的住的。
黎畅昏昏沉沉中额头出了不少汗,混合着眼泪3从眼角流到枕头上,他想伸手去擦,就被魏沉扣住了手腕,猛的按在了头部两侧,“别乱动”
紧接着就是一个极重的深顶,男人双手用力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窄臀再往下压,整根巨棒堵着他被撑大到极限的小嫩穴,陷在子宫内的大龟头被宫壁用力吸绞着,爽得魏沉闭起双眼不住低喘,一阵阵快感冲向尾椎,然后提臀狂抽猛顶了起来。
“呜……求你……不行……不要顶了……小穴受不了啊!”
龟头一下一下破开子宫,巨棒上凸起的青筋无情地刮刺着宫壁,花径,红肿的阴蒂,淫液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抽插被带飞而出,又被狠狠挤回穴中,两片花瓣被两个巨囊撞得无力地颤抖红肿着,一圈圈被捣成白沫的黏稠银丝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黎畅哭喘着推他,“你别这样……我不行了……”
“行的,里面还没肿,还能再操上一会儿”,魏沉掀开压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抽出沾满了黏液的肉棒不怀好意地拍打着穴口和阴蒂,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他看黎畅仍然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就用龟头去顶弄花蒂,抵着它陷入细缝中,这么来回反复戏弄,待黎畅羞耻地哭出声来,才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还行吗?嗯?”
“啊……”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腕口大,一圈薄肉也被挤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被迫容纳了侵略者,黎畅涨的头晕眼花,大腿根抽搐着抖了一下。
魏沉大手伸过去摸了一把,“行吗?”
“啊!行……行的……”,这一下插得太深,小腹又酸又麻,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骨头都酥了。黎畅拧着眉急促地喘息,攀着魏沉的胸膛被撞得一耸一耸,细嫩的脊背在床单上反复摩擦,身子愈发敏感难耐。
“你就是这样,非得我逼着你说出来,真是欠操”
魏沉的语气十分温柔,脸上也带着笑,偏偏说出来的话总是让黎畅接受不了,黎畅呜咽着想要避开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却怎么都躲不开,无奈之下只好侧着头去亲他,主动叼住魏沉的舌头含进嘴里,技巧虽然生涩但胜在灵巧柔软。
魏沉不回应也不拒绝,半睁着眼看黎畅染上红晕的眼角,挺胯重重的给了他几十下,黎畅一下子就蒙了,张着嘴再也含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唤,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别……别太用力……呜……”
“你里面在吸我呢,这可不是让我轻一点的表现”,他把被操得迷迷糊糊的黎畅放平,高大的身子向前一俯跪坐了起来,接着将黎畅的双腿放下摆成v字型,朝他的头部压去,从未离开过半分的巨棒稍稍向后提起,快离开穴口之时,再一鼓作气深深捅了回去,巨棒由上至下狠狠地深捣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淫靡插穴水声响顿时响彻了室内。
魏沉的巨棒本来就又粗又长,这种直上直下地操穴法,龟头每一下都重击着脆弱敏感的花心,再加上龟头旁边一圈棱子的刮弄,让小穴被插得又麻又痛,黎畅觉得小穴真的快被他插烂了。
要不是做之前已经抹好了消肿用的药膏,现在那处指不定已经成了什么样子。
黎畅眼泪混着汗水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一边翘着高高扬起的白嫩小腿晃动抽搐,一边无声的尖叫高潮。
魏沉这个男人的欲望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狼。
自从那天晚上两人莫名的做了后,魏沉就再也不掩饰自己带他回来的目的,他不给黎畅其他的衣服穿,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让黎畅穿着宽大的衬衫和T恤,光着两条腿,方便他随时摸进去,待到完全湿透,半褪下裤子抵着黎畅的屁股轻轻一耸,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浴室,沙发,厨房,阳台……凡是能想象到的地方两人全都做了一遍,这几天魏沉家里的床单更是每天两条两条的换。
有一次更过分的是,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来收拾要洗的衣物,那时候魏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