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翻来覆去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副场景,黎畅的心中并不平静。
从小到大黎长海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个慈父的形象,他宠着他,疼着他,小时候摔倒了他会把他扶起来温柔的问他疼不疼,感冒发烧了他会彻夜不眠的守在他身边摸着他的额头,平时就更不用说了,父子俩相依为命相处起来是常人想不到的亲昵。
黎畅刚懵懵懂懂那阵子还觉得有点不太习惯来着,可黎长海对他真是好到了骨子里,好到连心里缺失母爱的那一点失落都填满了,久而久之黎畅更加依赖上了黎长海,对两人间亲密的小动作也变得享受起来。
他认为黎长海就是他心目中最伟大的父亲形象。
但没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彻底颠覆了他之前所有的认知。
黎长海也是个男人,也会有欲望,黎畅想着他爸一边顶弄陈娇一边打她屁股的场景,脸上就火辣辣的热,还有那些下流的骚话,“操死你”“干烂你的穴!”“再叫就把所有人喊过来一起轮奸你”,配上黎长海那张正经儒雅的脸真是给了黎畅极大的震撼。
原来黎长海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上床的时候也下流到了极点,激烈耸动的动作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淡定,就像一只发情中急需交配的野兽,往死里操干身下的女人。
陈娇应该是受不了了吧,叫的一声比一声惨,到后来回房前已经被干的奄奄一息,黎畅听的身子发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魏沉身下时的样子。
那段日子里魏沉没少操他,通常都是前一次刚操完不久,男人就着湿滑的精液在他身体里抽插一会,硬起来直接提腿就干。俩人从黑夜做到白天,屋子里被厚重的窗帘挡着,黑沉沉的,黎畅脑子里也沉沉的一片,魏沉就那么插着他,拿过床头的水杯,捏着他的下巴渡了一口水过来,然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磨蹭,直到黎畅抓着床单哭出声,才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操干。
穴肿了,就抹点药膏,继续干。
总之只要魏沉在家,那根粗大的玩意几乎就没离开过黎畅的体内。
后来黎畅都被干到没意识了,紧闭着眼睛哭都哭不出来,还是会条件反射般的自动吮吸夹弄,伺候的魏沉把他弄的更狠。
这样的情事几日后就给黎畅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后遗症,那就是无论魏沉有没有插着他,他都觉得体内有一根东西正在不断插进抽出,不断充实着他,他只要稍稍夹紧双腿,红肿的穴肉紧凑在一起,那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
魏沉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温存的时候最喜欢从身后搂着他的腰,问他把他操的舒不舒服,然后放在小腹前的大手往腿间探,伸进两指用粗糙的指腹摩擦充血的壁肉,揉出水来后让黎畅自己舔,舔完了再放进去。
黎畅水多,手指堵不住的时候魏沉索性整根拔出来,钻进被窝里用另一个地方给他堵,还说什么是因为黎畅太骚了,被窝里都是他的骚味,不弄干净两人都没法睡觉。
等到魏沉彻底放黎畅走的前一天,黎畅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发热的泛红,下面的小穴自发的激烈蠕动收缩。
一个人,如果没尝过这种滋味还好,尝过了,就在怎么都忘不掉。
黎畅躺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胡思乱想中鼻尖嗅到了一股难言的气息,就好像……好像真的是魏沉说的那样,“不信你自己闻闻,这里面都是你的骚味”。
他动了动身子,突然感觉到腿间冰冰凉的一片,再把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掌心的湿润,原来内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湿透了。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黎畅怔愣的想着,脑子里不停涌入大量不堪的画面,有魏沉伏在他身上粗重喘息的,有黎长海掐着陈娇的腿根骂她骚货的,有两人射精时相同的一声低沉闷吼,通通交织在一块儿,不停的在他脆弱的神经里相互碰撞。
黎畅憋红了脸,胸口阵阵起伏,翻了个身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一边,然后学着魏沉的样子,把手放在那颗小珠子上,轻轻一碾。
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迅速的窜遍全身。
黎畅口中溢出湿湿热热的喘息,情不自禁敞开双腿,试探着加大了力度,可无论怎么弄,都没有男人带给他的感觉那么强烈。他又试着把手指插进穴里,一根不够,就两根,两根不够,就三根,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没一会儿也泄了两次出来。
腿心处湿淋淋的一片,黎畅拽过床头的纸巾颤抖擦拭,都收拾好后勉强算是来了困意,他蹙着眉发了会呆,直到深夜才扛不住困意入了梦乡。
他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上有什么重物压着,让他喘不过气。
在梦里,一只手似乎解开了他单薄的睡衣,他迟钝地伸手阻止,却来不及了,那只手很快扯开他的被子,扯下来扔到一边,他全身光溜溜的,冷得直往那个热源贴过去。
那具身体十分热,甚至烫到了他,可他更怕冷,还是毫不犹豫地抱住了,皮肉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咬住唇轻轻溢出一丝叹息,忍不住不停地来回扭动,双手搂抱过去想要获得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