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转身,对上小丁那双惊恐的双眼。
“郑导,您,您是认真的吗?”
郑岩那个气啊,“不信?那你信不信老子能把你给办了?”
小丁试着想了下那个场景,吓的差点都萎了,“别!我错了老大!我这就滚,这就滚!”
……
这边的两人沉浸在一种名为暧昧的氛围里,另一边,时刻惦记着要把黎畅吃到嘴的许炽却因为一点私事耽误了点时间。
这点事还和他养在别墅里的那对姐弟有关,总体来说,就是他的后院差点着了火。
许炽这人,虽然爱玩,但玩的还挺有原则,一方面是因为他真的忙,另一方面是韩远清没给他放纵到底的机会。近几年来,他也没干过什么脚踏几条船的事,身边的人都是走了来,来了走,而且能留在他身边时间久的一定都是特别听话的,这样结束的时候才很好打发。
在那对姐弟之前,许炽还收过一个男孩子。
两个人是在酒吧认识的,男孩见到许炽的第一眼就紧盯着人不放,目光赤裸又热情,当时许炽床上正好空着,没拒绝眼前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他让人在酒吧的厕所里给他口了一次,看人生涩的样子还以为对方是第一次出来卖,当晚便把人带回了别墅,借着酒意干了他一整晚。
那之后男孩理所当然的在许炽身边留了下来。
男孩一开始很听话,许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许炽过于粗暴弄的他后面流了血,他也像只小兽一样呜咽着去舔对方的喉结,逼的许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只是渐渐的,男孩对许炽的占有欲越来越强,许炽出去应酬身上不小心沾了香水味,他都会在床上拐弯抹角的问上半天。
这搞的许炽总是很扫兴,经常只发泄一次就草草了事。
直到后来,许炽无意中发现对方竟趁着自己不注意翻动了他的手机,他这才发了怒,冷着男孩一个月都没搭理过对方。
但许炽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与投资商共同举办的酒会上。
按理来说,以男孩的身份地位,这种上流酒会他肯定是进不来的,然而他身旁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秒还和许炽言笑晏晏商谈合作的投资商,他看着男孩面色惨白的脸,听投资商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犬子沈兆棠,才刚回国不久,我准备试着让他接手公司的业务,不过他的水准照许总可差的远了,许总以后还要经常提点才是”
许炽没有当场发作,他只看了沈兆棠一眼,便收回目光,举起杯子淡定的笑了下,“沈总说笑了,沈少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人,最起码玩弄人心的本领真是深藏不露”
投资商愣了一下,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许总谬赞了。
许炽也跟着笑,然而那笑意怎么看都未达眼底,在这温暖的室内,沈兆棠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当晚,许炽再次踏足了那个他冷了沈兆棠一个月的别墅,沈兆棠还以为许炽是回心转意了,开心的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许炽完全就是来发泄怒火的,他恨自己识人不清,也恨自己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给蒙了眼。差点,差点他就栽了个大跟头,沈兆棠分明就是摸准了他的路子,那天特意在酒吧等着他上钩的。
妈的,偏偏他还如了对方的意。
许炽的动作毫无节制,他抓着沈兆棠的头发,用最难堪最恶劣的姿势操干他,平时买来的那些小道具也派上了用场,许炽生平第一次尝到了SM的刺激与快感。
他就这样折磨了沈兆棠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沈兆棠早已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了。
那之后许炽就没在见过他,哪怕沈兆棠疯狂打电话发短信过来求他,他也只回给对方一个冷冷的滚字。
可能是意识到了他的绝情,沈兆棠消停了一阵子,在许炽终于以为他想明白了的时候,却听说他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苏沁姐弟的事,趁他最近不注意,带人去砸了城西的那栋别墅。
他这才知道沈兆棠可不是什么乖巧温顺的小白兔,那就是一只阴狠又危险的狼崽子。
听着电话里苏沁断断续续的哭诉,许炽揉了揉紧绷的额角,在抬眼时眼里的暴戾让正在开车的司机都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到了别墅后,许炽没因为沈兆棠他爸就手下留情,甚至他都没自己动手,身边带着的手下几脚就将沈兆棠给踹翻在地上。
沈兆棠呻吟着想要起身,却没有成功,他知道,如果不是得了许炽的意思,这些人哪敢下手这么狠?
“许炽,你就这么对我?”,狼崽子终于不想着装乖了,他躺在地上,即使眼圈通红,也要龇牙咧嘴的亮出爪子,“我好歹跟了你那么久,不比这两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强!你放心,只要你留着他们一天,他们就一天别想好过!”
苏家姐弟紧紧抱成一团,苏迪更是难堪的把脸埋进苏沁的怀里不肯出来。
沈兆棠目光简直射的像是要他们马上去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