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有过一次危险的经历,那么就要避免去经历第二次。
傅慎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傅王爷说出口的话,在这府里从来都是圣旨一般的存在,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而不去服从,丫鬟脸色惨白的抓着左然的袖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不要在来了”。
她拉着人要走,可左然却又突然不想走了。
他不准痕迹的推开丫鬟的手,笑着安抚道:“没事的,我离的远些就好,况且这里很凉快,我呆的觉着很舒服”
确实,这里可以说是傅王府里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处人工景致,周围假山环绕,凉亭伫立,绿色的草坪上盛开着各种颜色艳丽的花,撇开上次他在这里假意落水的事,倒真是个适合歇息散心的好去处。
左然迈着步子往前走,在快到池边时停了下来,作势要蹲下来将手伸进水中。
只不过还没等那指尖触碰到池面,身后便有一阵凉风袭过,左然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提着身子拽飞出去几米远,本来他以为是傅王爷,待落地后回身一看,竟是一名陌生的黑子男子,面无表情浑身肃杀的站立在那里。
虽说他不说话的样子挺吓人的,但左然并不怕他,甚至还觉得对方有几分眼熟。
一旁的丫鬟小跑过来抖如筛糠的对男子福了福身子,脸色惨白的道:“燕大人”
左然一听这个称呼便明白对方的身份了,这应该就是傅慎身边的那个左右手,燕赤,上次傅慎离开时他隐约瞄见了对方的背影,难怪会觉得如此眼熟。
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傅王爷也在附近?
左然同样腼腆的叫了声燕大人,又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刚刚没事的,有劳燕大人了”
燕赤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待眼神转到一旁的丫鬟身上时,才出现些许淡淡的压制,“如果被王爷知道了,你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
丫鬟呼吸一窒,竟是当场跪到了燕赤面前,不停的说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把左然给看的一愣一愣的。
燕赤抱着剑站在原地,像是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
左然在心里叹了口气,斟酌了半晌开口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执意要来,与她无关,如果要罚的话,就罚我好了”
“公子……”
左然低头安慰她,“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燕赤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可探究的深意,像是没想到他竟会为一个小小的丫鬟求情,等左然在看向他的时候,又马上恢复成刚开始的冷淡模样。
“能否劳烦燕大人,带我去见见王爷,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他说”
可燕赤仍是什么都不说,像一尊雕像似的杵在那里,把左然给看的心里一阵焦急。
“不必了”
正当左然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另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左然顿了顿闻声转头,只见傅慎负着手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左然的心里顿时漫上一股小小的愉悦,他小跑到男人身前站定,欢快的唤了句,“王爷!”
傅慎抬手整理了下他的头发,摇头道,“还是那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男人的眼里却是一丝怒意也无,反而还多了些淡淡的纵容。
燕赤看的真切,在那丫鬟想要上前行礼的时候按着人的肩膀,悄无声息的把人给带走了。
这下子偌大的花园就只剩下左然和傅慎两个人,左然拉着傅慎的衣袖还想给那丫鬟求求情,却在看到那片空空的草地时茫然的眨了眨眼,“王爷,他们怎么不见了?”
“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傅慎说着竟是一把把左然打横抱了起来,在人的惊呼声中带着他进了一旁的凉亭里坐定,而左然从头到尾都环着男人的脖颈,乖乖的没有撒手。
傅慎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说吧,为何要突然跑去池边”,他以为左然经历过一次那样的事后,理性是很怕水才对,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倒像是什么都忘了的样子。
“我无聊嘛”,左然呐呐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王爷不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傅慎挑眉道:“哦?所以说你这是在怪罪本王?”
“没有没有,宝儿不敢”,左然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他把身子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小脸刚好枕在男人的肩膀处,顿了一秒后,又小小心翼翼的在那里蹭了蹭,一副十足依赖的模样。
傅慎垂眸看着左然耳旁的一抹红色,大手抚上他的头发,一下下的像是在给小猫顺着毛,左然察觉到后,抬起脸来傻乎乎的笑,结果猝然对上男人望过来的深沉目光。
“王爷……”
傅慎手上动的轻柔,说出来的话却灼热无比,“本王可以不去责问那个小丫鬟,但这可是有代价的,需要你亲自来偿还”
左然懵懂的眨着眼,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