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挣扎着动弹不得。
“姐夫,你……你做什么?”
“同同太不乖了,是不是应该受到点惩罚?”
沈其平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解下来后俯下身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即用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并不太好,杨以同焦急的在床上扭动身子,害怕的声音都在抖,“姐夫,你别这样,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错了”。
但沈其平不知道在忙什么,窸窸窣窣的一直在旁边发出奇怪的声响,杨以同一直想静下心去听,但怎么都做不到。
“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和同同说句话好不好,我好害怕……”
沈其平貌似是弄完了东西,重新回来压到他的身上,手指一粒一粒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同同想不想知道姐夫刚刚做什么去了?”
那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赤裸的皮肤,杨以同战栗着点了点头。
沈其平把他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同样也赤裸着覆了上去,说出来的话有一丝邪意的变态,“姐夫在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摄像头,能从各个角度录下你高潮后的所有表情和尖叫,等姐夫把它录下来,送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看看好不好?”
杨以同被他话里的狠意惊的浑身直抖,拼命摇头挣扎,“我不!我不要录这种东西!姐夫,求你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其平的回应是下一秒就猛的分开他的大腿,连前戏都不做的直接冲了进去,硕大的肿胀瞬间贯穿了窄小干涩的甬道。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充斥了整间屋子,杨以同疼的小脸发白,眼泪很快的就把蒙在上面的眼泪浸湿了一小块。
沈其平吻了上去,听着他拔高的尖叫,男人却像是完全失控,强力又粗暴地挺动下身,表情中带着一丝快慰,他又深又狠地猛操着,狂野又凶悍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狠!
杨以同被干的脖颈直向后仰,双手想要抱住些什么却因为绑在两侧的缘故只能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哭又喊的求他放开自己。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同同不知道姐夫忍了多久吧?要不是你不听话……”
沈其平一边用力的操他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杨以同哭湿的侧脸上。
杨以同扭过头,虽然仍在哭但还是被那热气烫的浑身一哆嗦。
“躲什么?”,沈其平阴郁的掰过他的脸,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温柔平缓,“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趁你姐姐不在脱光了爬上我的床,勾引我,怎么样?我操你操的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连哭表情都能那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这么操你你都能湿,还敢说自己不骚!”
娇小的身子被大力冲撞顶得上下晃动,一对奶子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晃来晃去,沈其平伸出舌尖,让红滟的乳头在舌上摩擦着,粗大的阳具将小小的阴道撑的极开,艰难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杨以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丰沛的汁水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阴部。
粘液在抽动中越来越多,连男人肌肉紧实的下腹也被弄湿,大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全根没入,一直顶进子宫里,杨以同平躺的小腹都出现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鼓起又消退一个突起,甚至隐隐显露的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杨以同呼吸一窒哽咽的说:“姐夫……求你……不要那么深……呜……”
沈其平却箍着他的腰更狠更用力的操进最深,舒爽的叹息,“同同刚刚那个表情真是漂亮极了,你被姐夫操到哭出来的模样……摄像头可是全都录下来了”。
胯下挺进的动作毫不含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白皙饱满的奶子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糜,白嫩的乳峰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火热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花穴深处,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边刮弄摩擦媚肉的感觉让杨以同颤声惊叫,浅浅的花穴中又湿又滑,粗长的阳具顶到尽头还要继续往里闯,挤开小小的子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姐夫!啊啊啊!好深!”
杨以同被干得身子都绷直了,张大嘴崩溃的叫喊着,热穴里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来,被男人一下的操到高潮了。
可高潮时身子反而更加骚痒敏感,那根大鸡巴也不停息的狠命操干,杨以同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被硕大炽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着,他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小穴还热情的绞紧粗大的阳物。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沈其平咬牙艰难往外抽撤,没想到这骚穴却仿佛不满他的离开,越吸越紧,穴肉分泌淫水哆哆嗦嗦的把他往里拽,恨不得把他吸进小肚子里。
操了一会儿后杨以同还是很紧,沈其平盯着他骚浪的腿间呼吸滚烫,双眼泛红,在大肉棒猛的顶进去的时候伸手揉上他的阴蒂,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