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尖彻底红透,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她何尝不是,特意穿了细肩带睡裙,勾勒出她性感的锁骨。
缓了半天,温书渝睁开眼睛,嘟囔地说:“你的一晚上才三个。”
“才三个?”那晚他只买了一盒,没在意是几只装。
江淮序揽住她玲珑有致的腰肢,带入怀中,“我又买了许多,今晚上你逃不了。”
低头吻上她的嘴唇,边吻边走到他这一侧的床头柜,“宝宝,你看多少个?”
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里,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全是001系列。
她做过功课,这是现在最薄的,体验度最好的。
江淮序勾着笑,“鱼鱼,你猜多少个?”
她瞄了一下,开始数起来,“一、二……十……”
江淮序告诉她正确答案,“总共20盒,一盒五片,你猜可以用多久?”
100片,怕是一整年都用不完。
温书渝倒吸一口凉气,认真计算,“一年365天,一共52周,去掉生理期,是40周,工作日不做,周五周六一天两次,一周共四次,一次一片,所以是?”
“可以用25周,大半年的时间,不过避孕套有保质期吗?”
她竟然有闲心关心这个。
江淮序气极反笑,“一天两次,温鱼鱼,你算得很好。”
下次别算了,瞧不起谁呢。
“我一天不止两次。”
温书渝盯着他的眼睛,张大嘴巴问:“江淮序,你做过啊?和谁啊?我认识吗?”
“温鱼鱼,你……我第一次。”江淮序说。
温书渝恍然,“原来你也是第一次,书上说,男生第一次都很快,没有两分钟的,你不会也秒吧……”
话没完全说完,嘴唇又被江淮序堵住。
她知道,今晚她是逃不掉的。
由于嘲笑他的缘故,江淮序的吻里,充满了霸道的味道。
长臂一伸将灯关上,留下了淡黄的壁灯。
江淮序抬起她的脸,衔住她的唇珠,辗转碾磨、吮吸舔舐。
从唇吻到了耳唇、脖颈、锁骨……
温书渝的四肢像电流滑过一般,搂紧他的脖子,予以回应。
被江淮序推到床上,陷入一片柔软的棉花中。
“鱼鱼,老婆。”江淮序喊她,似在确定是温书渝。
一朝得偿所愿,怕以为是南柯一梦。
温书渝应声,“江淮序,怎么了?”
他低声和她商量,“换个称呼,好吗?”
坠入他深邃的瞳孔中,温书渝咬紧下嘴唇,突破心理防线,如他所愿。
“老公。”
一道
婉转悠扬的女声,灌入江淮序耳中。
是他日日夜夜幻想了多少次的。
“宝宝,真乖,多叫几声。”江淮序不断蛊惑她。
正当她准备喊时,室内响起了熟悉的音乐声,是她的手机,温书渝推了推江淮序,“有电话。”
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不管,宝宝我们做正事。”
电话一直在响,扰人得很,温书渝伸出胳膊,拿起来一看。
手机上显示是陌生电话,而且归属地:未知。
这么晚了,直觉告诉她是骚扰电话,温书渝滑动红色的按钮挂断。
没有两秒钟,电话再一次响起,江淮序抽出她的手机,想直接关机,结果滑动了接听键。
顺着电流,听筒里传来一道男声,“喂,鱼鱼。”
声音小,但足够两个人听清楚。
怎么是陆云恒的声音?
温书渝瞥了一眼江淮序,他半眯着眼睛看她,示意让她自己来。
“鱼鱼,你在吗?”陆云恒又问了一句。
蓦然,江淮序咬了一下她的颈肉,手指灵活运用,细细品味。
温书渝身体一顿,差点叫了出来,调整呼吸,保持镇定,“有事吗?”
清冷的音调,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淬了一层千年寒冰。
出于对她的了解,陆云恒请求,“鱼鱼,你能不能先别挂?听我把话说完,很快。”
枪击事件在他眼前发生,他顾不上其他,劫后余生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温书渝。
他想听温书渝的声音。
电话如他所料,没有挂断,陆云恒抓紧时间。
“鱼鱼,我…”
一句话,吞吞吐吐。
“鱼鱼,我好想你。”
表白(修增1200字)
陆云恒在说什么?
真荒谬, 他说想她。
一瞬间,温书渝以为自己幻听了。
偷偷用余光瞟了江淮序一下,眉眼冷峭, 嘴角是清浅的笑, 端的是温润如玉, 深邃瞳孔中神情淡然、晦暗不明。
“有病,我挂了。”温书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