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不接。”
江淮序:“不小心按了接通,怎么办?”
“那你挂了呀。”
温书渝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浅浅的呜咽声流出,她的下嘴唇有几条牙印,男人用手摸上印子,“鱼鱼,别咬,我心疼。”
同时还在故意使坏,演奏出毫无规律的节拍。
温书渝摸索着咬上他的手臂,一句话不说。
江淮序附在她的耳边,吻她的耳珠,“电话挂了。”
探唇紧紧贴合。
她才不信。
摘下覆住她眼睛的深蓝色领带,将温书渝转了一个方向,“老婆,我没骗你的。”
手机屏幕黑着,电话被挂断了。
“老婆,你冤枉了我,怎么办?”
“凉拌。”
浴室内有一扇窗户,方便观景,天光大亮,远处的湖面水光潋滟。
他们在这一隅空间里,缱绻旖旎。
粗重的呼吸在室内产生回响,男人与女人的声音暧昧交织。
江淮序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攀附上玻璃窗,留下手掌印,“老婆,接下来交给你了。”
温书渝眼神迷离,“我怎么来?”
江淮序掐住她的纤腰,“我教你。”
好老师遇上了好学生,一点就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江淮序倒吸一口凉气,“宝宝,别咬。”
温书渝故作无辜,“我没咬啊。”
天旋地转,江淮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在口腔内扫荡,紧搂住温书渝,揉进怀里。
窗外的天黑了,噼里啪啦的雨珠在窗户上乱跳。
与温书渝的手掌共舞。
室内经久不息,玻璃上印出雾气,消散又蒙上。
回到室内,温书渝检查手机通话记录,“江淮序,你没接,你骗我。”
用尽最后的力气,踢了江淮序一下。
被他的手掌捉住,慢慢揉捻,好似在做另一件事。
“老婆,我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听你的声音。”
解开她手腕处的领带,轻揉她的手腕。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你的声音,独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刚刚浴室中的声音,温书渝耳尖红了,嗔他,“变态。”
江淮序胸腔颤动,“只对你变态。”
南城的雨来得又大又急,折腾了一圈,雨还在下。
闹了一下午,江淮序晚上临时开个会,在书房里办公。
他的右手被温书渝牵住,看他的生命线、事业线和爱情线。
会议进行到中途,需要记东西,她研究得正起劲,江淮序只能用左手在纸上写下一组数字。
温书渝无声问:“江淮序,你会左手写字啊?”
江淮序用口型回答:“简单地会一点。”
“噢噢。”他还在开会,温书渝对着解读继续研究。
在江淮序没注意的时候,温书渝偷偷拍下了他左手的笔迹,放在私密文件夹里。
会议结束,江淮序捏捏鼻梁骨,“研究出来什么了?”
温书渝托住下巴,“说你事业很完美,一切会迎刃而解,会长命百岁,就是爱情线嘛。”
欲言又止,佯装为难。
江淮序一怔,“爱情怎么了?”
温书渝嘴唇轻抿,缓缓开口,“爱情坎坷一点,要坦诚相待,才能长长久久。”
“所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淮序拉下衣袖,坦然地说:“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饿不饿?我去做夜宵。”
又岔开话题,一定有猫腻。
温书渝配合他,“饿,我想吃蛋炒饭。”
江淮序:“行,小馋鱼。”
林玉华和陆志勇的离婚案子已提起诉讼,接下来便是等法院开庭。
这个时候陆云恒给她打电话做什么,犹豫再三,温书渝回拨了电话。
怕是林玉华出了什么事。
“喂,什么事?”温书渝清冷的声线中,更如在冰箱里冻过。
陆云恒仍习惯不了她对他的冷淡,“我想感谢下你,请你吃饭。”
还是好声好气和她说话,即使她不耐烦。
她从前根本不是这样。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温书渝举着手机走到厨房,打开免提才继续说:“我和你吃饭,我老公会介意的。”
陆云恒嗤笑一声,“他这么小
气吗?”
温书渝耐着脾气解释,“不是他小气,是我小气,他不开心我就不开心,影响我们夫妻生活的和谐。”
正在做饭的江淮序脱口而出,“老婆,哪里的和谐?”
温书渝娇嗔地回他,“你说呢?当然是……不能让其他人听到的和谐啊。”
那就是床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