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秦宴亲眼看着他走过来,手脚并用地挣扎,眼睛睁得巨圆。
&esp;&esp;“别看了,跑不掉的。”林雪河叹气,“我好久没弄坏过东西,下手可能有点重。”
&esp;&esp;他抡起槌杵,抡圆了胳膊,朝着秦宴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esp;&esp;血花飞溅,黏糊糊的液体混着流出来,差点流到他鞋子上。
&esp;&esp;虽然鞋子也早就脏了。他还是嫌弃地往后站了站,才又抡起第二槌。
&esp;&esp;一槌接着一槌的沉闷重击在街道上响起。他力气不太够,为了多抡几下,手臂只好不再挥得那么圆,但还是抡得很爽。
&esp;&esp;地上的人类早已没了声息。
&esp;&esp;他发泄完终于停下手,矜持地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污,一回头发现大家都在看。
&esp;&esp;小情侣还搂在一起,共同用某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esp;&esp;“唉……我的手表被他踩坏了嘛。”他用罪大恶极的语气抱怨。
&esp;&esp;“那可是爸爸给我买的生日礼物。”
&esp;&esp;虽然……但是……
&esp;&esp;小情侣欲言又止。
&esp;&esp;“快丢掉。”平行林雪河对他说,“你身上脏得没法看了。”
&esp;&esp;或许两个世界的他总有脑回路共同之处。林雪河果然被这句打动,丢下作案工具,双手摸脸,“我现在样子很难看吗?嗯?等一下,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的陆崇呢?你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esp;&esp;“顾不上他。”平行林雪河还没响起自己和冯喜有过一面之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好像差点被车撞死,猛地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