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脱的问题。
于是宁卉颤颤巍巍将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颗纽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莲花般清炫的白光顿时溢满了房间,宁卉的衣裙凌乱的挂在脚踝,脚踝以上是裸露出来雪白的长腿,紧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裤遮挡住的双腿间那三角地带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宁卉双手结结实实的捂住胸部,手指紧紧勾住黑色文胸的带子。
宁卉一头秀丽黑发已经散落下来,岔开的一缕从颈窝顺势而绕,如同一道诱人的黑色项圈裹挟着雪白的颈脖,宁卉矗立着,纹丝不动,宁卉此刻的停顿来自于女人本身的羞涩,而在封某人看来,宁卉此刻的羞涩却让女神加持了一丝让人怜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文胸我喜欢!”封某人长歎一声,身子一沉,发糕与沙发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热从下体瞬间传遍了全身,“哦,宝贝,丁丁字裤是你老公给你买的吗?”
宁卉没吭声。
“我说了要穿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的!”封某人强调到。
“嗯”宁卉这才点点头。
“嗯,听话。”封某人大口吞咽着口水,拉丝眼紧紧盯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黑魆魆的,如小圆麵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热度能烫死一窝蚂蚁,“那么,继续吧宝贝,我说了内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宁卉听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声,但宁卉知道无论此刻多么想哭,但一定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到自己的眼泪,宁卉做了个深呼吸,心中的积鬱在胸部的这次挺耸中散发在空气中,然后宁卉鬆开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后背伸去
封某人滚烫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宁卉,嘴里念念有词,彷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对命运悲惨的羊在做着最后的超度:“对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馋,我们本来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宁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翘挺的双乳如一对洁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见,乳尖仍被宁卉紧紧的用双手捂住,指缝中乳尖的玫色隐隐作显——谁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对美乳的灵魂,宁卉本能的防护之举让尽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发摁坐得沙沙作响。
“继继续!”封某人的声音开始了颤抖,喉咙蓄满了口水在打着转儿,其实宁卉在脱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经看到了宁卉的乳头是如何娇嫩与鲜美,那圆如露珠,红如樱桃的模样正是封某人多年梦中梦到的样子!
那两只迷人的乳头仅仅裸露了一秒的转瞬,这样让人血脉乖张的撩拨已经让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软体组织被体内喷涌的火苗烧成了一根硬铁。
“继继续,宝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着,脑门已经渗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风景还在后头,哦不,下头,那此刻隐藏在还被丁字裤紧紧勾勒与包裹的三角地带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丰沛
房间内空调的暖风不停的拂过宁卉的裸露的皮肤,但宁卉却感到阵阵恶寒,宁卉根本不敢接驳姓封的此刻那贪婪的目光,宁卉第一次觉得,女人漂亮的吞貌和身体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恶之源。
“继续,宝贝丁字裤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声音如蝇蚊般难听,但宁卉却不得不听从这恶魔般的声音的指令,宁卉知道现在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而最后的救赎——宁卉心里呼唤着,老公,你现在要是打来一个电话
但脱掉丁字裤前,宁卉没有等来这个宁煮夫的电话,宁煮夫此刻正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找一个跟老公关係出现问题的女下属谈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谈:
“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人要互相忠诚,这种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讲个笑话,宁煮夫说外遇是婚姻中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当宁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裤连同文胸一齐落到脚踝,宁卉已经双手不够捂三点,丁字裤从耻骨间滑落的一刹那,宁卉只能转过身去,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姓封的那充满着淫念和极度渴求的目光。宁卉屏着呼吸,双手儘量最大的面积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然后屏息长鸣,嘤嘤悲啁,宁卉知道,在这个房间脱掉的衣衫,此时此刻已经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终于从沙发上撑起了身,踱着蛤蟆步朝宁卉裸露的身后走去。
宁卉感到一团热腾腾的高气压朝自己碾来,这团高气压身未到,热浪似乎已经朝自己喷了一身,接着腾的一下,宁卉像触电一般朝前挪动了一大步——
原来姓封的将一只爪子伸到了宁卉的腰窝,这只爪子还没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肤那羔羊般的细嫩,倒一下把羔羊吓得花吞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惊吓了这只快要成为入口佳餚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吗,一活顶三鲜,姓封的可不想待会儿入口的肉是一团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尸那意思就差多了。
于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转,也不硬来了,只是眼珠子几乎从拉丝眼里抠出来贴到了宁卉S型展现的出来裸背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