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忍不住附在他耳边———这才发现对方耳垂通红——笑得声音沙哑:“傅先生,你抓得我鸡巴梆硬,真想操得你下不了床。”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耳垂。
傅沉仿佛触电般动了一下,随即看了季非一眼,冷冷地说道:“……噢。”
哇——真的可爱。
季非有点喜欢这个逃犯,于是也多了几分耐心。用三根手指给他的屁股开拓了几下,才把已经开始渗黏液的龟头抵在入口,缓慢地挤进去。
“……”傅沉的额头很快就渗出汗水,他的嘴唇有些发白,腿间的阴茎也迅速疲软下来。
季非也很难受,被夹得不上不下,疼得要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松开对男人的桎梏,让他直接坐了下来,地心引力让那根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了甬道,傅沉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轻轻“嗯唔”了一声,呼吸急促,表情终于有些破裂,呈现出痛苦的情绪。
季非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兴奋地开始顶起胯来。
整张病床吱嘎吱嘎摇了起来,门口的保镖似乎大声说了句什么,傅沉被颠得发出颤音,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晌,才虚弱地回了一句。
当然,季非一句都听不懂。
甬道干涩又闷热,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几乎要擦出了火花。好在人体多么神奇,那甬道在经过一阵抽插后竟然自动分泌出一股黏液出来。有了它润滑,阴茎抽动得更加频繁,每一下都恶狠狠撞进最深处。
“……”傅沉不由得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随着臀下的胯上下起伏,他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屁股都被震得发麻,更别提里面的肠道,他几乎快以为那根鸡巴要捅到他喉咙口,痛得他冒汗,可也不是不爽,敏感点被这样快速肏干带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唔……”
他过重的喘息声被撞成了短促细微的呻吟。
季非边喘着气,边看男人,见他胯间的鸡巴慢慢勃起,忍不住开始说骚话,在死亡边缘来回试探:“傅先生,是不是觉得挺带劲儿的?我这根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
“……”傅沉默不吭声,脸颊的红晕有些明显。不知道是别的还是高烧弄的。
“说说看,你鸡巴为什么硬了?嗯?”季非作死地掐着傅沉的阴茎,用大拇指挤压龟头,这个换做一般人早就抵抗不住了,可傅沉只是耳朵更红了些,依然蹦不出一个字来,“我这么厉害,操得你这么爽,傅老板都不夸奖一下的吗?”
傅沉终于受不了季非的眼神,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全都洒在季非的锁骨,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扫过似的。
行吧。你牛逼。
季非就这样操了十几下,傅老板闷哼一声,泄在他身上,随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屁股挪了挪,看上去一副想走的模样。
“先生,我还没射呢,你射了没用,只有我射进你屁眼里,戴上肛塞才能退烧。”季非胆大包天地掐着傅沉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睛。
傅沉抿紧了唇,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难堪的神情,“……好。”
真的是什么过分要求他都能答应啊,季非要不是对他没印象,都要以为这个大老板是暗恋自己。
不过……按照这个游戏的尿性,总裁可能不觉得性交有什么道德问题吧……可他那么紧、那么生涩,应该没搞过吧?
可如果没搞过,他为什么这么听话啊?
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不反抗的逃犯呢。
不过也正是因为听话,操了这么久,任务进度条依然卡在28%上,挪得异常缓慢。
季非想了想,决定让鸡巴冷静冷静,于是把它抽了出来,湿漉漉的肉柱“噗”地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来。
傅沉看了他一眼。
季非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最后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盒药膏。打开闻了闻,是有些过于香甜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
“傅先生,你趴好,我给你上些药。”季非一本正经的吩咐道。傅沉果然听话地张开大腿,露出那个被捣得红肿的逼洞。季非闷笑着把大半膏体都涂了进去。
傅沉安静地让他弄完,然后再次被拍了屁股,季非夸了句“好乖”,然后就用牵狗绳把他的脖子绑住。
“你要做什么。”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
季非吻了吻他的脸颊,怜悯道:“我得报告领导,抓捕到逃犯是大事,医院规定抓捕到逃犯必须报告上级。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一定会努力射进你的屁眼里。所以乖一点,不要挣扎。”
傅沉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以至于被拖到走廊的时候才想起反抗。他的保镖——噢,对,保镖当然会保护他,在他身为本地居民时。一旦被确认为逃犯,他们才不会管他死活。
要不是季非制止,说不定还要过来用鸡巴操几下呢。
药物渐渐起了作用,傅沉身体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光着屁股爬。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