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启下一个副本。
入目是一排排座位。耳边响起一阵空灵的祷告声,他手里正捧着一本《圣经》,站在讲台上,神色肃穆。
“阿门,我的兄弟,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他下方坐着一位西装笔挺的青年。金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的模样有些过于英俊了,所以不说话的时候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当他皱着眉头,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时,又让人忍不住担忧,想抓住他的手,为他解决一切烦恼。
他在闭眼祷告,声音冷冷清清的,像风铃击碎玻璃,“神父,我遇到了一些困扰。”
季非盯着青年被衬衣遮挡、若隐若现的性感喉结而有些心不在焉。
“我,”青年睁开眼睛,瞳孔的颜色是祖母绿,碧幽幽闪着动人的光。他先是看了一眼季非,眼神带着审视的冷酷意味。片刻后才收回目光,像是思索了番措辞,给自己下了个判定,“我有罪。”
他看起来是个非常有主意的人,与其说来寻求帮助,不如说是倾诉。
“我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可怕的变化,这可能是主对我的惩罚。”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堂响起。
季非不动声色地回答,“阿门。”他完全不知道神父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做,但结果出乎预料的好。
青年的眉眼松动了下,微微低垂下头颅,无端端透出些柔软和无助的感觉。
“我被称为逃犯,可是神父,我并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哦豁。
季非的喉结上下滑动,“逃犯?”
青年克制地轻吸了口气,他不禁抬头再次看了看季非的脸,在对方宽和仁慈的目光中渐渐放松了身体,开始忏悔罪行。
埃里森是个很虔诚的信徒,虽然生活在A国,但从不滥交。他克制、禁欲、冷酷,但当身体发生变化,下体长出了隐秘的雌穴,胸部二次发育后,他忍不住开始焦虑迷茫。
雌穴夜夜瘙痒难耐,埃里森从不触碰,可那个罪恶的小洞依然会流出可怕的淫水,胸部胀痛不止,变得越来越大。
他不想被当做逃犯让众人处刑,而是来到教堂寻求主的审判。
“……如同罪恶的源泉。”
埃里森站了起来,在这个空旷的教堂脱下束缚自己的衣服,在神父面前展露身体,他胸前绵软雪白的乳房、紧致覆有肌肉的小腹、昂扬勃起的性器,还有浓密的耻毛下粉嫩的阴阜。
那两片肉唇在神父目光的注视下开始微微颤抖,一股透明的淫水从缝隙里流了出来,黏挂在耻毛上,看起来淫荡无比。
“求主宽恕我,阿门。”埃里森闭上眼睛,向神父祈祷。
他的嘴唇很苍白,抿紧的时候又冷酷又禁欲,简直和下体的饥渴淫乱成为两个极端。
季非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地走上前,用拿过《圣经》的手,去触碰信徒淫乱不堪的下体。
手指刚一碰到肉唇,埃里森就抖了一下,然后他的脸就变得更加苍白,“阿门。”
黏腻而古怪的水声在二人的耳膜上鼓动,埃里森的呼吸开始不稳,他英俊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两团病态的薄红,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战栗,在神父的示意下张开了大腿,让那几根揉捏肉唇的手指得以深入进去,触碰掩藏着的肉蒂。
“嗯唔……”
季非拽住那粒突起的肉块往外拖,用略显粗糙的指腹重重摩擦下面的穴口。那敏感脆弱的地方承受不住重击,微微开合间不断吐出粘稠的淫水。
这个禁欲克制的青年在神父面前毫无反抗满脸隐忍的模样简直让人口干舌燥、心生邪念。
季非咽了口唾沫,把手指插进了穴口,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青年的耳尖变得通红,他睁开眼睛,看到神父蹲在他面前,用手指插他下面的雌穴,那个罪恶的淫洞在主的注视下淫乱地喷出汁水。
埃里森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神父粗糙的指腹在穴肉抽动而引起的快感,这让他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发出可耻的喘息声。
“唔嗯……呃啊……”
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顶端已经因为刺激而吐出了星点精液。
神父全部都看见了!他就蹲在自己面前!
把这样淫乱不堪的自己全部都看清了!
他居然在主的注视下发骚,甚至、甚至渴望神父的……
埃里森的目光落在神父的裤裆上,喉结抑制不住地上下滑动,片刻后才发出痛苦的呻吟。
手指抽插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噗叽噗叽”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季非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水,不等他开口,面前的青年已经半跪下去,张嘴含住了指尖。
“……”神父已经呆滞了。
埃里森闭着眼睛地吞吐着神父的手指。他想他可能有些失控了,根本不敢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神父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