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货物和买家讨价还价,“您瞅瞅他这鸡巴,没勃起呢,就这么大……啧啧……”他没把话说完,只用手举起季非的性器,顿时引起屋内众人的惊叹。
季非发誓,他听到了不下十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老村长明显是动心了。过了会儿,他迟疑道:“那这价钱……”
接下来就是两方人马的扯皮了,季非放空了大脑,全当自己在梦游,闷不吭声被人推来搡去,最后人贩子唾沫横飞拍定了价钱,“十万!没得商量!您要看不上我去千喜村转一圈,肯定抢着要。”
老村长答应了。但他们村没这么多钱,是一些急着要生孩子的人家商量着把钱凑一起,这才算齐活。
季非被出钱最多的一家人领走了,他们商量好,谁出钱多就多用几天,这样轮流。
直到走进这家人的院子里,季非才被允许扯下眼罩。
刺目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条件反射地流下了泪水。
几个手长脚长的大老爷们把季非团团围住,像打量稀罕物件一样盯着他,最终齐齐赞叹:“长得真俊啊……”
季非抿了抿唇,局促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脚上的名牌运动鞋发呆。
吵闹的几兄弟让许大柱有些不爽,拿竹子掏的烟杆使劲儿敲桌子,骂道:“干嘛呢干嘛呢,都一边去,让人家好好吃个饭,晚上再洞房!”
最高个的许老二许喜秋梗着脖子嚷道:“爸,俺要先洞房,俺天天都想男人,快想疯了。”
还没等他爹说话,大哥许喜春就夹着他的脑袋削了一顿:“臭小子,村里哪个不想男人,好不容易买个回来,还想吃独食。”
最后剩下的许喜冬在两个哥哥互殴完之后,这才慢吞吞开口,“咱出的钱最多,买回来能在咱家待半个月,你们急什么,今天兄弟三个一起洞房,也能看看这男人禁不禁用。”
他爹一拍大腿,“中!还是你聪明!”
季非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家人,等许喜春和许喜秋喜滋滋地端来一大碗菜粥和窝头过来,他对着那个比他脸还大的海碗发了会儿呆,才在兄弟俩地催促下一口一口喝粥。
真他妈难吃。
季非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然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锁了起来。
夜幕慢慢拉了下来,这里虽然贫穷,但天空却是意外的明亮干净,一闪一闪的星子嵌在黑幕上,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三个穿着新衣服的小伙子推搡着走了进来。季非默默地看着他们。
似乎是他的目光有些太过于压迫力了,三人中皮肤最黑最糙的许喜春挠了挠后脑勺,两只眼睛瞥了季非一眼,再瞥一眼,看不够似的,憨厚的五官裂出了一个喜气洋洋的笑容。
他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那什么,我们兄弟几个,来洞房。你……”
许喜春说不下去了,他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夹紧了大腿,可还是没挡住胯间鼓起的囊包。
季非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拽下内裤,露出那半勃起的阴茎时,房间里的三兄弟齐齐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
性急的许老二早就大步胯了上来,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季非胯间的物件儿,然后猛地跪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嘴将这粗长的鸡巴含了进去。
“嗯唔……”陌生的、腥咸的古怪体味一瞬间在味蕾上炸开,许喜秋瞪圆了眼睛,浑身战栗,硕大的龟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中,顶端条件反射地一突一突地,海绵体受到刺激而迅速鼓胀起来,不一会儿就将许喜秋的嘴巴撑得满满胀胀的,不留一丝缝隙。
许家村贫穷落后,且男人的出生率极低,最近十年更是没有,以至于家家户户的双性都成了单身汉,而双性的精子是没有活性的,根本不能生育,因此只能从外地买进男人用来繁衍后代。
许喜秋还是第一次见下面不长逼的男人,此刻只是这么一舔,他就觉得浑身触电了一样,身体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是酥酥麻麻的,他情不自禁从鼻腔里哼出黏腻的呻吟,舌头也无师自通地缠在肉柱上,吸吮上面的褶皱和青筋,甚至包括肉冠沟中残留的淫液,全部都舔得一干二净。
他不仅鸡巴硬了,下面的逼也跟发了河似的不停涨水。
季非被这热情的小公狗伺候得很是舒服,尽管对方笨拙,但这份极力讨好的心情还是能体会到的。
所以当他毫无反抗的时候,剩下的两兄弟也围了上来,几乎是同时脱下衣服裤子,用挺翘的奶子去蹭季非的胳膊。
“骚奶子受不了了,快帮我吸吸……嗯啊……”许喜冬是最有心机的那个,他长得最白,奶子也是又圆又大,故意挺着胸膛捻着两颗葡萄似的乳尖凑到季非的嘴边,勾引他,“帮帮我,快点,受不了了……”
白花花的乳肉在嘴唇上磨蹭,季非要是不动那就是傻逼。
于是他听话地含住了那颗被捻得突立起来的乳头。
“嗯啊啊啊、骚奶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