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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骨往头顶直窜,许喜冬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牙根根本合不拢,津液不止,他只条件反射地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尤其响亮。

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都在叫嚣着酸软胀痛,陌生的、黏腻的肉欲充斥着整个大脑,小处男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冲击,一张白皙轻佻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几乎喘不上气来,强烈的情欲甚至导致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爆出青筋。

半晌,他才发出一声沙哑、柔媚的喘息声。

这跟那些狐朋狗友和小电影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和哥哥们昨晚表现得也不一样。

所以许喜冬再也发不出那么夸张淫荡的呻吟,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阴茎将他彻底贯穿,硕大的龟头直接碾压在子宫口。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哆嗦起来,嘴唇本能地发抖,一直在倒抽气。

季非见男人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想了想,他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慢慢冲刺。

“嗯、嗯、嗯啊、太、太深了、嗯唔、不行、嗯啊啊啊……”

许喜冬的喘息被阴茎顶撞得支离破碎,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液,“噗呲噗呲”的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深红色的媚肉被肉柱拉扯得不成样子,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水,挺翘雪白的臀肉在腰胯的作用力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肉花乱颤,十分放肆。

“大鸡巴、嗯啊啊啊、要干到我的喉咙口了、不要、不要顶了、嗯、嗯唔……”

这回倒不是许喜冬夸张,他是真的觉得下体包裹着的阴茎插得太深,有种要捅破肚子的感觉,粗壮的肉柱在甬道里开拓进取,征伐侵占,简直无恶不作。

从来自诩聪明干了坏事总会把锅甩给两个哥哥的小机灵鬼这次总算阴沟翻船,栽了。

季非喘着粗气,小声喘道:“你放松点,把我夹疼了。”

说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许喜冬莫名觉得羞愧难当,努力想掌控身体放松下来,抽搐的淫肉不那么紧绷的时候,体内的阴茎就猛地发起了更加恐怖的进攻,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撞着子宫口,把那处敏感地带撞得酸软胀痛,喷溅出大量的淫液,强烈而陌生的失禁感从骚穴深处传来,他本能地想遮掩,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又舍不得阴茎带来的快感,两难之间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淫叫连连。

“嗯啊啊啊、不行了、唔呜呜呜、要尿出来了、好哥哥、轻、轻一点、额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

许家村的双性人虽然有阴阜和子宫,但那里不具备排泄功能,或者说根本没人这么想过,因此许喜冬觉得有这样感觉的自己十分羞耻,就像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一样,自尊心得到强烈的羞辱,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季非闻言,操得更快更深了。

膨胀的海绵体坚硬如铁,一次次无情地奸淫着骚穴,肉柱上的淫筋把穴肉磨得红肿外翻,两片肉唇更是可怜巴巴地被撑大了一圈,粗糙的耻毛将大腿根的嫩肉蹭得泛红,连带上面的淫液也沾了些,亮晶晶地蜷缩在一处,看起来十分淫靡不堪。

“嗯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这灭顶的快感一层层堆积,终于压垮了那根稻草,许喜冬失控地尖叫起来,淫腔大开,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从内猛地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

他被操得阴道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高潮过后的许喜冬满脸失神,嘴唇微张,发出小动物般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可怜委屈,又娇媚沙哑,能勾得男人立刻腹下坚硬的那种。

季非把手脚发软的许老幺从腿上推了下去。

“嗯唔……”对方明显还有些没回过神,楞楞地看着季非,就被一根湿漉漉的滚烫阴茎顶进口腔里,抽插了十几下就喷射出一股腥膻、浓稠的白浊。

许喜冬呛得干呕不止,嗓子眼都是那股黏腻的精液,但他仍旧努力吞吐着阴茎,舌头舔舐着肉柱,将上面每一滴白浊都舔干净,然后在季非抽出来后张开嘴巴让对方看他满口的精液。

简直、像个摇尾摆首的小公狗。

季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红着耳朵把已经放凉的菜粥喝了一口。

而被操得淫洞大开的许喜冬还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敞着骚逼给他热粥。

“这粥凉了剌嗓子,到胃里也不舒服。”他对季非解释道。

季非也不拒绝,乖巧地等许喜冬伺候他。

在院子里冲凉的许喜秋终于找到机会窜了进来,他算是兄弟几个当中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早上起来硬是对着季非的脸打飞机,干活的时候更是鸡巴梆硬。

刚才算是忍让弟弟,现在弟弟不在,他就光明正大地凑了过来,讨好地吞咽季非疲软下来的阴茎,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龟头,感受着大鸡巴在口腔内慢慢勃起膨胀的饱胀感,内心那得不到满足的淫欲鼓噪起来,让他浑身燥热,欲火中烧,恨不得和季非长成连体婴,让那根鸡巴整天整夜地奸淫浪逼。

这淫荡的三兄弟把季非弄得够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季非一想到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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