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钻进地下,羞得脖子都红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电影里的情节似乎到了高潮,女人不知道被操到了哪里,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呻吟,“大鸡巴好粗、操进子宫了”、“嗯啊啊啊操死我了、再快一点”、“要高潮了、嗯唔、喷出来了、不要”等等的淫言秽语充斥整个客厅,季非挑了挑眉,鲁澄则忍不住呜咽一声,羞耻地夹紧大腿,那个被恶意顶撞的肉穴却隐隐骚动起来,一只又一只淫蚁在内腔中蠕动着,爬过的每一寸淫肉都战栗不已,饥渴难耐。
“你放开我、我、我是你的继母……你不能、我们不能这样……”这个骚浪的双性开始颤抖起来,表情挣扎,用一种渴望又矛盾的眼神看着季非。
哇,其实根本用不着迷药的。
季非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用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去解鲁澄的衣服。
“季唐!!你、你再继续,我就、我就报警了!!”
季非把继母脱得只剩个裹胸布,轻轻一扯,那双丰满挺翘的奶子就蹦了出来,奶头是嫣红的,顶端干瘪地陷进乳晕中,越发显得乳晕圆润硕大,此刻它们被鲁澄惊慌失措地用手臂遮住,只露出一半,却更添了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报警?”季非好笑地看着继母,“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季非轻蔑地继续扯下他的裤子,可怜的双性全是光洁溜溜,只能狼狈地蜷缩起来,修长的大腿间隐约可见两个正在流水的肉穴,被少年用一根手指戳了进去,沾满淫汁的肉涧顿时叽咕一声,榨出更多的淫水。
“这里流了这么多水,还说没有勾引我吗?警察来了,会相信谁呢?一个刚刚成年的学生,还是你这个丧夫的饥渴寡妇?”
鲁澄被插得浑身一抖,触电似的哆嗦起来,他其实还是个处,那地方除了平时自慰,根本没被其他人碰过,如今被继子这样恶意羞辱,他简直又羞又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咬着下唇拼命躲闪。
“求你了,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这样是不对的,是乱伦!”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苦苦哀求道。
季非不以为然,“是你思想落后,和你讲过许多次,现在民风开放,别说你只是我继母——”
他猛地把鲁澄护住胸前的双手扯过头顶,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口咬住其中一侧的乳头,嫣红的奶子在舌尖的蹂躏下很快就突立起来,鲁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脚趾蜷曲,下意识往后仰着,双颊泛出色情的晕红,被舔得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好半晌,他才记起自己的身份,“别吸了、嗯啊、痛、嗯唔……”
季非把那块软肉又咬又啃,吐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得红通通的,沾满涎水垂在雪白的奶子上,看上去淫荡极了。
“哪里痛?”他残忍地咬住了另一边。
鲁澄惊叫起来,眼泪不自觉又流了出来,被吸得头皮发麻、快感阵阵,只觉得下腹那个雌穴已经瘙痒难耐,滚烫炽热的内壁黏在一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听到继子的逼问,他哪里好意思说是奶子痛,这么淫荡的字眼根本说不出口,只是听到就羞耻得不行。
“求求你、放了我吧……季唐、嗯啊、不要……不要再吸了、嗯啊、奶水都要出来了……”
季非很久没遇到这么骚态毕露的目标了,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下三路窜,急躁地解开裤子,那根淫筋暴起、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足有儿臂粗,龟头不仅硕大无比,还天生上翘,顶端开出的小口已经渗出了星星点点的黏液,下面两颗囊袋更是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沉甸甸地垂在肉柱下,四周生长着茂盛的毛发,比起电影男主角也不遑多让。
鲁澄的心扑腾扑腾跳,情不自禁咽了好几口唾沫,他有点阳具崇拜,尤其是这么粗黑恐怖的阴茎,更是让他腿软。
所以当继子把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顶在他的大腿根磨蹭的时候,他甚至都开不了口拒绝。
“儿子的鸡巴大吧?待会儿儿子要用这根大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面,一下一下顶进去,说不定还会干进你的子宫里,在里面射一发……”
狰狞的性器恶趣味地在穴口前后磨蹭,那两片皱巴巴的阴唇被磨得很快变成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泽,亮晶晶的淫水在龟头和肉涧口拉扯成丝,随着阴茎的深入,肉汁越来越多,穴腔在这种刺激下也慢慢打开,硕大的龟头于是继续往里顶撞,继续用粗硬的地方在花核上摩擦,把那娇嫩的淫肉磨得油光水滑、红肿不堪。
因为姿势原因,鲁澄被迫观赏着自己被奸淫的整个过程,尤其那肉体摩擦带来的黏腻水声,更是让他羞愤欲绝。
继子的阴茎还没插进去,他就觉得下体已经濒临高潮。
“不要、不要了……嗯呜呜、求你、不要继续了……”
这种粗浅的试探简直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剑,既让人恐惧战栗,还不知道何时还落下。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的骚逼吗?”季非这个时候反倒很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