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污秽罪孽”的年轻人,向村人承诺会尽快开始净化。
和尚点了盏灯,豆大的烛光摇曳生姿,终于把和尚的整张脸呈现出来。
五官端正,剑眉星目,不笑的时候都有种慈悲的感觉,眉眼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显得有些温柔。
“我求求你,大师,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妖孽!”卫斯言突然觉得有了希望,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声声泣诉。
和尚不言不语,温柔慈悲的目光落在年轻人打湿的身体上,在那颤颤巍巍的奶头,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肉臀,双腿内侧的阴影处流连起来。
他握着灯慢慢走了过来,烛光越盛,和尚的五官就越好看。
他走到年轻人面前,居然蹲了下来,安静而沉默。
卫斯言心中惶恐,但和尚的脸实在太过好看,一时间他居然就这样看愣了。
荒山野岭,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妖孽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和尚很和气。
年轻人呆呆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转瞬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惶惑的眼神再次爬进他的眼瞳中,灯光把他眼中的泪水照耀得凛凛生光,美得像珍珠一样。
镜头给了和尚一个特写。那张俊美的脸上突兀地浮现出一个堪称妖异的笑容,他的眼睛不动,嘴唇却诡异地牵扯起来,看起来阴森森的。
卫斯言忍不住往后退,他这才觉得害怕。
和尚一步步走向他的猎物,然后一把攥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
年轻人痛得挣扎,却被嘭嘭地撞在墙壁上。土质的泥墙崩下窸窸窣窣的泥沙,卫斯言痛得大叫,嫣红的血从额头流淌下来,他的皮肤很白,血流下来的时候却显得非常香艳。
“你叫什么名字?”和尚又问了,声音平和,像个从不杀生的慈悲人。
年轻人气得发抖,脑袋像要裂开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和尚放开手,满头血污的卫斯言忍不住往门外爬,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占领了似的。
然后他再次被魔鬼抓住了。
对方将他像狗一样圈禁起来,脖子上套着项圈,浑身不着寸缕。
“嗯唔、呕唔……”卫斯言满脸是泪,被迫张大了嘴,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在他的口腔里驰骋,硕大的龟头奸得他几欲作呕。
“恶从口出。”和尚轻飘飘的一句话,下身却操得更加凶猛,那根粗壮的阴茎噗呲噗呲地往里顶撞,年轻人简直要崩溃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如此变态的事情,瘦削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他想恶狠狠闭上牙齿,咬断嘴里这根恶心的淫根,却被和尚察觉,轻轻一捏,下巴就咔哒一声卸了,痛得他呜咽起来,却再也合不拢嘴,任由对方将硕大的龟头奸进自己的喉管当中,操得他满脸通红,脖子都爆出了青筋,显得狰狞又可怜。
亮晶晶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恶心又淫乱。
整个口腔都充满了男人下体浓郁的咸腥味道,年轻人的腮帮子已经开始泛酸,口水流得更多,阴茎肏干的时候水声越来越大。
和尚显然兴奋起来,那根本就恐怖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粗黑的大鸡巴在年轻人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拉扯出的淫丝断断续续,看上去十分淫靡。
足足操了半个多小时,和尚才低吼一声,阴茎头一突一突地,短暂地抽搐了片刻,一股粘稠的白浆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得卫斯言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因为屈辱和震惊而不停地颤抖。
他脸色苍白,唯有嘴唇红得泛肿,黏白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好半晌,这些白浊才缓慢地往下滑落,像一条条恶心的白虫一样爬动,年轻人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恶心得哆嗦抽搐。
更让他难堪的是,合不拢的嘴巴又开始流口水。
简直……
和尚满足地叹了一声,施舍般地把他的下巴正了过来。
温柔地再次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卫斯言发着抖,心中又害怕又厌恶,忍不住睁开眼睛,眼泪慢慢从眼眶中流淌出来,他呜咽着,慢慢地摇头,镜头在他满脸的精液上停顿了一下,导演才拍了拍手掌,“卡!”
两个人的助理飞快地跑了过去,季非还好,卫斯言冷得发抖,像只被雨水打湿皮毛的流浪猫,缩在小毯子里瑟瑟发抖。
季非大跨步走了过去,在助理震惊地目光中,一把将影帝抱住了,紧紧地锁住,让自己滚烫的胸膛温暖他的身体。
卫斯言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他不安的、小小的挣扎了片刻,然后把头埋在季非的肩膀上。
“还冷吗?”卫斯言在雨水里淋了这么久,助理早就备好了姜糖水,季非接过来,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了,就低头问怀里的男人,“多喝点驱寒。”
他倒不是对卫斯言心动了,只是这个男人总有种让人忍不住关心他疼惜他的感觉,明明看上去那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