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得不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卫斯言想挣扎,浑身又没力气,只能被一下一下顶着肉穴,他觉得难受,下体火辣辣的,有种胀痛的感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还是个处?”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带着血丝。
卫斯言不堪地阖上眼睛,脚趾蜷曲,被谢祁兴奋地撞了一下,闷哼一声。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拉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地顶在他的屁股上,男人的呼吸急促,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知道怎么,他情不自禁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在花穴上磨蹭的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恐怖,上面还布满了青筋,在色情地跳动着,黏连的淫水渐渐把它打湿了,看上去更加可怕。
“不、不行……”他喃喃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闭嘴。”季非把阴茎戳进穴口,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从未承欢过的花穴明显承受不住这么粗长的阴茎,穴口被撑得极大,卫斯言只觉得下半身要撕裂了似的,他呜咽了一声,睫毛抖了一阵,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看上去特别美,美得让人忍不住侵犯。
“不要、不要、嗯唔、额啊啊啊……”季非咬牙抬胯,强行把整根操了进去。
“操、呼……太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啪啪啪地肏干起来。
男人精壮的肉体压在他的身上,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顶进拔出,每一次都能顶进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狠狠甩在阴唇上,卫斯言面色潮红,难堪地流出泪水。
“嗯、嗯、嗯唔、慢、慢一点……呃……嗯啊、不要再顶了……”
雪白肥厚的臀肉被操得啪啪作响,最初的疼痛过后,下体很快就适应了尺寸,变得更加松软,大量淫水流了出来,在剧烈的抽插中成了润滑的黏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不小心撞到子宫,引得青年昂起头,压抑而崩溃地叫了一声,
“不行了、啊、嗯啊、太深、太深了、啊哈、不要……”
季非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里淫乱的自己。
“庄舒,你看看你的样子,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淫荡、下贱!”
他每说一句,就重重顶一下,卫斯言的喉头滚动,脸颊烧红,被操得失声淫叫,阴茎达到高潮,一下子喷出了粘稠的白浊,射在镜面上。
“不、不是的……”
“你老婆可没你这么骚!嗯?我还没操几下就射了,呵,林笙说你是个性冷淡,不举,你是吗?你明明是个被男人操的骚货!贱得可以!穿着女人的裙子被我干!”
季非把他的两只手都压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融,他听到了身下男人压抑的哭声。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穿裙子?嗯?”他一边问一边操。
卫斯言哭得浑身发抖,他流出的眼泪映在镜面上,把他的面容都弄得模糊起来。
“我不是、嗯呜呜、我不喜欢……”
“骗子,”季非低头咬他的耳朵,情人一样呢喃细语,“我都看见了,衣柜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难怪你不肯和林笙上床,呵,他满足得了你吗?”
卫斯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猛地抬头,镜子里的谢祁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赤裸地被压在男人胯下。
“嗯呜……”他又哭了,身体一直哆嗦。
季非这个时候反而安抚着吻住他的嘴唇,咸湿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卫斯言浑身巨颤,男人宽大的舌头强硬地撑开牙关,伸进来狠狠吸住他的舌头,发出嘬嘬的水声。
“乖一点,别哭。”
“我、我不是、嗯唔……”青年的声音含混,转瞬又被迫吞咽季非的口水。
足足吻了两三分钟,季非才放开他,卫斯言的脸红得厉害,喘不过气来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看上去很是勾人。
季非掐着他的脖子按在镜面上,胯骨发力,啪啪啪地顶撞起来,打桩机似的进进出出,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花穴中,直把青年操得“嗯额啊啊”乱叫。
“我、呃、嗯唔、慢点、我受不了了、嗯啊、不、不、嗯呜呜……”
肉涧几乎要被捣烂了,湿泞一片,大量淫水从肉穴缝隙中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挂在周围浓密的耻毛上,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他半睁着眼睛,满脸失神,镜子里的青年穿着旗袍,胸前的奶子颠簸不停,掀起一阵肉浪,下摆被推到腰间,下半身光溜溜的,屁股又挺又翘,被一下一下顶撞着,淫水四溅。
他居然在和丈夫的出轨对象做爱……
还穿着旗袍、被这样、这样强行侵犯……
男人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在内壁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一突一突地,粗暴地顶撞着子宫口。
卫斯言浑身发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却来不及开口,只能被对方禁锢在怀里,敞开逼被灌精,一波一波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