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线条也更加坚韧一点,胯骨微窄,双腿长而直,肚子有一点点软肉,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身体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高挑一些。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身僵硬,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骚狗,跪到茶几上去。”
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下流淫秽的侮辱性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腿向两边分开,他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塞进张仲的阴茎下,低声道:“开始射吧,射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尿进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没想到季非会说出这种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季非也没有再开口刺激张仲,他觉得按照对方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管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撸过,但平时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变得无比色情和淫荡。
他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只狗。
更要命的是,他还硬了。
季非看到张仲满脸通红地手淫,那根并不粗壮的鸡巴一点一点胀大起来,龟头很快渗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将饱满的肉冠沟滋润得油光水滑,泛着黏腻的水光。
“骚狗就是骚狗,自己玩也能玩出水来,你该不会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羞辱吧,不然怎么这么兴奋?”季非还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还以为要用点催情药才能叫青年屈服呢。
“……”张仲无法反驳,那张秀气的脸变得更加红润,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乌黑的头发黏在脑门上,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
季非没想这么轻松放过他,“骚狗,你在女朋友的哥哥面前手淫感觉很爽吗?尿都快滴出来了,要是被家佳看到,她恐怕会以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婊子吧?”
“骚奶子不需要揉揉吗?上次我揉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也很舒服……”
“屁眼里面痒死了吧?算算日子都大半个月没被大鸡巴操了,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我,嗯?”
…………
“……住、住嘴!”张仲羞得脖子都涨红了,悲愤交加,怒视了季非片刻,便承受不住季非的眼神,先一步挪开,“你、你为什么要把我逼成这样……嗯唔、我、我只是……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烟灰缸里已经聚起了一小滩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坚持。
季非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没有遮掩自己勃起了,而是挑了挑眉,道:“你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张仲皱紧了眉头,发出轻微的吸喘声。
季非拿出手机对准他拍了张照片,还没等张仲反应过来,季非已经把照片展示朝他递了过来。
照片里的张仲连他自己都觉得淫荡。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茶几上,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嫣红的奶头激凸起来,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秀气的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他动情似的一下一下撸动着阴茎,放在下面接精的烟灰缸已经聚了一点精水,整张照片看上去无比色情。
季非啧啧了两声,“真骚。”
张仲浑身都在发抖!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只觉得身体一瞬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剧烈,脸颊滚烫。他忍不住几次蜷曲起了脚趾,一股发麻的感觉从会阴传到了大脑神经,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喘出粗重的声音,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的水声有一点点哽咽,他觉得眼睛有点胀,鼻子也一阵阵泛酸,冰凉的玻璃茶几仿佛长满了倒刺,狠狠扎在他身上,大量汗水从毛孔里分泌出来,他明明觉得很冷,可身体却烫得惊人。
最终张仲只是发出几声含混的呜咽。
季非听得更硬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仲呼吸急促,身体僵直片刻才射出白浊,那根鸡巴似乎格外兴奋,很快就再次勃起。
张仲就这样像条狗一样射精,他自己都忘记有多少次了,直到烟灰缸里的精液装了一半时,他的四肢都在颤抖,高潮的感觉让他又痛又爽,他甚至开始恐惧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季非还想折磨他多久。
“求求你……哥……”他还是服软了。
季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