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哈啊!——”
黎藿控制不住地发出惊叫,像是某种濒死的柔软动物。
他纤细窄薄的身子没有规律地抽搐不停,仿若一只被架到情欲的火堆上炙烤的淫蚌,随着男人猛烈攻挞的频率而挥舞着自己柔腻的裙边,从缝隙处渗出晶莹的汁水。
双性人的小腹高高扬起,崩溃地在一长串凶狠贯穿下潮喷出来,气势汹汹地浇了宋闲满腿。
他瘫软下来,如一滩烂泥般重重向后摔落,却又接着被宋闲长臂一伸,捞了回来,有力的臂膀继续托着黎藿的身体,掐着那整只嫩桃儿一样浑圆青涩的屁股,掰开臀瓣,好将自己的鸡巴再深深地操干进去。
“……呵啊啊!”黎藿又是数声扬高了的惊叫,只觉那根布满茁壮肉筋的鸡巴抵在自己的骚心深处,要把他的肚子里边全都填满。
小腹里边又酸又麻,还有股让人说不上来的胀。情欲催得黎藿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被激得不住哭喘和淫叫。
他胡乱瞪着自己的双腿,像个彻底迷失了方向和神志的娼妇,又始终无法挣脱分毫。
“你……出去!怎么还没……啊!”他如花瓣般形状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谴责着这个把他抓住一通操弄的陌生男人,却又拿对方毫无办法。
宋闲还是没射。光是看这男人的外形,就知道他的身边必然不缺情人陪伴,在那方面的功夫也是极其了得。
生机勃勃的硕长阳具在双性人的体内一再胀大,嚣张到了极点地碾磨冲撞,把黎藿腿根间的女穴润肉捣奸得淫热软烂,成了一软肥乎乎的有形肉泥。
年长男人的攻势不见丝毫放缓,反而还因为黎藿这泡抽抽噎噎的激烈潮喷而变得越发兴奋。
宋闲呼吸沉闷,炙热的鼻息就扑在黎藿额前。
“就喷了?”
男人轻笑,哪怕完全叫那股从他身下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裤子,也一点不恼:“果然还是不禁逗的小朋友。”
一边说着,却依然没有对黎藿手下留情、法外开恩的意思,反而更加钳紧了对方那薄薄一只惑人的软腰,使足了劲地粗暴顶弄。
去……去你妈的吧!黎藿叫苦不迭,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啊啊、呜……啊!混账!”
他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在男人大力的顶弄奸淫下混乱地晃动并颠颤起来,两只圆圆的肥润奶子就像将将要从盘中跌落出去的牛乳布丁,在空跃动出白皙耀眼的惊人波光。
黎藿的乳尖甩得生疼,骚圆娇嫩的小骚乳峰又胀又热,两颗奶头更是肿得肥翘,像是一对小粒儿樱桃。
他身下饥渴的小嘴缠绵又放浪地咬紧了男人这正凶狠侵犯着他的炙热阳茎,湿红软媚的穴肉一遍遍地被对方粗大的肉棍生生破开,捅出噼啪的爆裂脆响,扩张到了极致。
“哈啊啊!不,不要了,呜……你怎么还没,还没操够……”黎藿渐渐体力不支,神情中也透出些少见的惊恐。
太长了,也太久了。
在这团有毒瘴气的笼罩之下,身体内的每个情欲细胞都被加倍地放大。男人像是发狂的野兽,不断失控地在黎藿的穴间抽插操弄,将这场强制的情事无限延长,仿佛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他要去推宋闲,男人的身形却根本纹丝不动。
反叫对方攥住了他的手腕,将黎藿的手掌反剪,继续更深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双性人摇摇欲坠的窄薄身躯。
宋闲像是哄小孩一样:“嘘——再过一会就好了, 再让我操一下。”
“哼啊、啊啊啊!我说我不要了,你滚,你滚啊!……”
黎藿一下下地抽噎,一张精致的脸也早已被他自己哭红,满面都是湿漉漉的晶莹泪水,看起来好不狼狈,却也瞧着更加秀色可餐。
他受不了了,已经被操到高潮过一次的嫩穴偏偏淫贱得厉害,叫男人干出了骚性,觉得离开了对方的鸡巴就不舒服:
那里面的媚肉起劲地追逐着男人深深插耸在逼内的滚烫性器,随着宋闲每一次的抽插而感到战栗,腰身抽搐,接收到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滔天快感——
黎藿的眼前一片花白,甚至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男人顶得乱颤。
直到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之际,方才感到宋闲那根能夺人性命的肉棒最后深深在他体内搅动数下,捅到了花径底部,径直射出一柱尤为腥浓的浊臭阳精。
精水噗嗤嗤地浇打在双性人脆弱软烂的肉壁上端,灌了黎藿满腹,在他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罪证”。
黎藿闷哼数声,孱弱的身体紧跟着不受控制地抖动不止,下腹处忽而觉得一热,竟又颤颤地掀开一对儿肥肿充血的黏软唇瓣,“哗啦”一声,情不自禁地再次潮吹出来。
“……啊啊、唔呃……啊!”
青年一双眼睛都闭了起来,只剩大颗、大颗的无色泪珠还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