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重新睁开眼睛,朝旁边看了看。
妈的,这狗男人根本没醒。
黎藿怒火攻心,心说老子被搞了一晚上都醒了,你凭什么还在睡大觉,当场想也不想,在沈松云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然后赶紧故技重施,背过身去装睡,关注着身后的动静。
沈松云总算是醒了。
平稳的呼吸倏然中断,身后的青年闷哼一声,像是想不明白谁在暗中偷袭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谁?”
神情怔忪,嗓音也哑着。
沈松云一张开眼睛,就瞧见一具躺在身前的清瘦身影。
黎藿背对着他,光裸白皙的薄肩稍微耸起,随着呼吸而淡淡起伏,一副脆弱伶仃的姿态,让人觉得他冷。
沈松云抓了抓脑侧的乌黑碎发,兀自迷惑了一会儿,优越出挑的面孔上透出些茫然。
两秒后,他干脆大掌一伸,重新把黎藿搂进怀里。
他人还迷糊着,那线条流畅的手掌却目的明确,完全依照着主人的意愿摸索上去,绕过双性人纤细窄薄的漂亮腰线,直接抓住了黎藿身前浑圆娇腻的乳房,并手欠极了地连揉了好几下。
“唔。”似是觉得双性人的奶子手感不错,沈松云还低沉地哼了一声,从鼻腔间发出满意的颤音。
那就抵在黎藿圆润臀瓣间的灼热阳物也跟着在他身后蹭动了几个来回,逐渐又有了充血的迹象。
——沈松云的心情,其实也有点别扭。
在刚得知自己将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废物男妻时,沈松云分明是极不乐意的。那时他就曾暗暗发誓,哪怕自己往后碍于家族的脸面,而不得不将黎藿迎娶进门,也绝对不会碰对方一下。
就在不久之前,他也还信誓旦旦地对黎藿亲口讲过,自己以后都不会喜欢对方。
可一眨眼,他就把黎藿给操了。
还操得心满意足,只觉得黎藿不仅小逼紧窄,极会吸吮鸡巴,奶子也又肥又软。这一性欲上头,就差点把黎藿奸晕过去。
要知道,沈松云之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他头一回开荤,初次品尝那令人忘不了的销魂情欲,遇上的就是黎藿这样带劲又骚嫩的极品,又哪有那个多余的定力去克制。
于是干脆干了个天昏地暗,将什么所谓理智都抛到脑后。
等他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白天。
现在想想,他昨天晚上真就是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脑子里的哪根弦断了,稀里糊涂地就被黎藿勾上了床。
哎。
沈松云如今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什么又叫红颜祸水。
悔恨,迟疑,尴尬……
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沈松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攀在黎藿的嫩乳上端,下意识地蹂躏起掌心中的娇艳乳肉,感受着那棉花般柔软莹润的光滑触感。
像是好奇的孩童难得找到一件心仪的玩具,摩挲得黎藿的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
沈松云的心中虽还乱着,倒也不妨碍他继续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未婚夫动手动脚。
他显然继承了昨天破罐破摔的心态,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没想明白,先自己摸够了再说。
于是重新像条热烘烘的巨型犬似的贴了上来,还以为黎藿没醒,很没眼力见地自言自语,低声感叹:“摸着好软,好骚。唔——也很肥。”
靠,好喜欢。
不怪他的意志不坚定,要怪就怪黎藿太浪。沈松云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平常穿着衣服,倒瞧不出来黎藿衣服下方的躯体居然有这么柔软娇润。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只不过别人都是有肌肉,就黎藿不一样,是奶子有肉,屁股有肉,大腿根上也有肉。
净会找男人喜欢的地方长,简直不可理喻。
叫几个男人轮番刺激和玩弄过一阵,黎藿这对乳房似乎也渐渐变得大了,相较最初时更加丰腴肥沃,增添了好几分充满性欲的莹润肉感,瞧着沉甸甸的。
就这么被沈松云握在掌心里掂玩的功夫,还在一个劲儿地悠悠摇颤,像是两团最顶端点缀着樱桃果酱的雪白果冻。
正在装睡的黎藿:“……”
妈的,硬了。沈松云的鸡巴硬了,他的拳头也硬了。
黎藿深呼吸了两次,实在装不下去,终于还是一巴掌将沈松云的手从胸前拍开,忍无可忍地开口道:“死流氓,你手放哪儿呢。”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缺心眼,他就不干这自作自受的事了。
“你醒了?”沈松云没听出什么不对,只当黎藿是被自己闹醒了。
黎藿的眼皮一阵乱跳,险些没叫沈松云这一番举动给气吐血。
想起这人昨天晚上的一举一动,又担心对方体力没消耗够,再接着兽性大发,把他按着重肏一通,黎藿一从沈松云的怀中逃开,就火速挪动屁股,迅速朝一边退开了二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