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丰沛淫水的淫浪声响。
好似某种软体动物穴腔内部。
“啊啊——”黎藿忍不住地轻吟起来,又在下一秒用力地咬紧了下唇。
他羞愤地感受到那忽然迸发出来的快感如同哗啦淌过的细流一般,击中了他的小腹,再飞快地窜到他的躯干与四肢各处,激得黎藿连每根毛孔都在发麻,又酸又痒。
先前一直攀在沈松云额角的汗珠终于滴落下来,沿着他英俊惹眼的面颊笔直滑淌,最后是“啪”的轻微一声,砸在黎藿凹陷下去的漂亮锁骨周围,堆成一汪小小的水洼。
沈松云面色涨红,被那一直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着的巨大能量激得粗喘不止。
脑海中的弦就在这时陡然崩断,叫他禁不住发狠地钳紧了黎藿这两只软乎乎的莹润大腿,掐得周边的肌肤都泛出潮红。
下一瞬,他凶莽无比地摆动起自个儿强有力的健硕胯部,直接朝前恶狠狠地悍利一撞,竟是将那原本只插进三分之一的精悍柱身整根猛肏进穴,一口气便深深捣进双性人娇湿勾人的肉径底部,发出尤为清脆响亮的“噗嗤”一声!
……呃、啊!
火热壮硕的阳物重重磨操过黎藿屄穴内里的骚嫩淫肉,搅插得双性人的整个粉鲍内部都在咕叽、咕叽地疯狂痉挛,分泌出大量情难自已的逼汁花液——
汁水转瞬间就溢满了黎藿的湿软穴道,浓郁地包裹住了沈松云这根深猛耸撞进来的笔挺巨炮。
多余的淫液顺着黎藿那叫对方奸开的鲍穴缝隙涌泄而出,噗呲!……
沿着他滚圆弹软的白皙臀瓣向下滑落,勾勒出好几道极其清晰的湿润水线。
黎藿被这一击撞得浑身抖颤,刹那间,就仿佛大海上航行着的洁白木船,尤为剧烈地颠簸起来。
他细窄的腰身向上高高挺起,仿若濒死的鱼一样摆颤身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放松下来过。
沈松云颜色粗深的棕红鸡巴整根没入了双性人的潮湿甬道,就好像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他只觉黎藿的穴壁媚肉像是张着无数张细密骚圆的饥渴小嘴儿,仿若章鱼触角上的众多吸盘,将沈松云拉扯得呼吸紊乱,鼻息急促,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在小穴这阵欲求不满的夹缩吸吮中败下阵来,彻底溃败。
甚至没来得及停顿几秒,沈松云便径直抓着黎藿的双腿,来回摆动起自己精壮结实的胯部,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插与捣操。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足有儿臂粗的肥大肉刃一遍又一遍地深深破开双性人淫穴深处的软浪媚肉,刮磨得里面的骚贱肉道整个都在瑟瑟发抖,接连吐出晶莹的淫液。
沈松云的胯下屌器本就粗长勃翘,浑似一根杀人凶器,又有如一只肥硕可怖的狰狞巨龙,丑陋不堪,从那紫红肥胀的龟头到肉根底部,没有一处地方不壮硕肥圆、围度惊人。
它将黎藿小而紧窄的软嫩肉鲍捅得穴口大开,肉缝直接被撑成一只空虚饥渴的滚圆骚嘴儿,完全被顶到极致,就连再多挤出半寸的空隙都倍觉艰难,却也将黎藿磨操得酣畅淋雨、魂飞魄散。
在身上那面容俊美的青年不曾止歇地飞速抽送奸淫之下,激剧丰盛的快感也像滋滋的电流一样疯狂击中了他。
黎藿舒爽得不知所以,身体早已熟稔老练地提前叛逃,尽情沉浸在磅礴而又狂暴的欲海浪潮当中,难以自拔。
“呃啊!混,混蛋,臭鸡巴干得太深了!……你非,非要干死我是不是……唔嗯嗯!——”
黎藿骂得断断续续,淫叫的声音让沈松云那一连串悍猛粗鲁的奸肏捣送撞得彻底破碎开来,零散地落了一地,悠扬又高亢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山洞之间。
然而他的斥骂声早就随着情欲的来袭而变得水汪汪的,有气无力,哪怕黎藿是真的有心责备对方,那湿软轻柔、仿佛含了一整勺蜜糖般的甜腻嗓音听着也相当悦耳动听,反被加倍赋予了嗔怪似的柔和意味,听起来甚至像在调情。
况且无论他说什么,这时的沈松云都是听不进去的。
青年受到了体内千年兽王灵核的波及和影响,性格也有了变化,和平常明显有着不同——
他的动作中分明多了几分急躁且狂恹的兽性,真的仿若一只久未宣泄过的发情公兽,迫不及待,又不容分说地牢牢禁锢着身下纤细苗条、口是心非的漂亮母犬,挺着裆间炙热粗勃的腥膻肉棒,像是要干到地老天荒那般凶猛奸挞着黎藿这口耐操好干的小小肉逼,在他的穴内尽情驰骋抽插。
青年雄健而线条优美的腰胯像是一部紧密连结在一起的发动机器,蕴含着无比强劲的雄浑力道。他裸露出来的大腿前端肌肉饱满,爆发力更是极为强大精猛。
它们不断随同沈松云朝着黎藿的水润肉逼生猛打桩的急速频率而一股、一股地上下起伏,和青年健硕可观的胯部一块啪啪摔撞在双性人白花花的圆肉屁股上方,掼出强烈清脆的啪啪肉声。
……沈松云直将黎藿这对肉乎乎的臀瓣急速撞得骚痒通红,从雪一般软滑莹润的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