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又软,真的像是某种饱满多肉的花苞,触感极其细腻软滑,被沈松云轻轻一戳,就直接软绵绵地陷进肉里。
青年再一松手,它又骚乎乎地软弹回来。
这么骚嫩的东西,偏偏就能吃下男人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壮硕阴茎,被操了这么多次,还丝毫不见松弛,依旧白里透粉,软黏淫浪,精美得活像个精细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沈松云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忍不住更加用手指拨揉起黎藿的肉穴,揪住了他穴间的肉核,捏在指腹中恶趣味地狠力搓揉。
这枚夹在肉阜间的嫩粉阴蒂尖尖翘翘,呈纤细的菱形,随着沈松云把玩的动作而变了形状,高高地伸出两侧的肉唇外缘,怯生生地展露在青年眼底。
黎藿的骚蒂最为敏感,也最受不了逗弄。
沈松云才上手揉了那颗骚豆几下,黎藿的嗓音就浑然变了腔调,转变得无比湿润,带着黏答答的哭腔。
他像是猛然中电一般,高高抬起一条藕节般莹白的腿,弯曲着踩在沈松云的肩膀上方,抽噎着接连踹了对方好几下。
“别……别揉那里!呜啊啊啊……呵啊!”
然而无论黎藿扬声惊呼,却阻止不了沈松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在逐渐加快。
黎藿断断续续、难以自制地惊急浪叫着,白花花的两条腿条件反射般不由自己掌控地胡乱蹬踏。完美曼妙的软嫩胴体内部像是陡然窜过了洪流,让他立时如同砧板上穴水的鱼一样,凶猛地挣扎及痉挛起来。
双性人雪白纤细的腰身高高地向上挺起,腾到空中,肉感紧致的臀部和大腿也在同一时间向内夹紧,因着被青年玩弄而骤然传递到下身的快感近乎疯狂地颤动不止。
腿根间的女穴顿时如同苏醒过来的粉鲍,快速地张合翕动,露出穴口内部浅处一片带着褶皱的艳红媚肉,以及里面那盛满了一汪的晶莹逼水。
“沈……沈三!不,不许玩了!……”
身下的肉蒂很快被折磨掐捏得红肿高鼓,在青年的指尖下颤颤蠕动。
黎藿像猫一样呜咽起来,吐出口去的分明是斥骂,却又在碰到空气的一瞬间化成了绵软无力的埋怨与乞求。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全身上下的血液和热流都在同时朝着小腹下方冲刷涌流。
双性人细窄的腰身反复在空中翻转扑腾,却怎么也无法让那逐渐灼烧沸腾起来的火焰熄灭半分。
情欲的火苗反而愈演愈烈,变得分外旺盛,他双腿中央的这口女穴再也无法承受住那么多的性欲与渴望,骤然间穴关大开,难以自制地朝外涌出一缕缕透明穴汁。
“哈啊、呜啊啊啊——”
就在这时,沈松云竟又猛地低下头来,直接用他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含抿住了黎藿的阴蒂,碾在自己的齿尖和唇肉当中,小心又痴迷地大力啜吸了数下。
蕊尖顶端飞速传来一阵叫人欲仙欲死、翻起白眼的淫热爽意,黎藿吓了一跳,当场便控制不住惊叫数声——
湿淋淋的下身受了惊吓,径直如同一只吸足了水的肉鲍,噗呲呲地溅出骚液。沈松云双唇一张,便将这些汁水全部容纳进了自己嘴里。
“沈、沈松云!”黎藿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个度,泪眼朦胧地骂并催促着青年:“你……你他妈磨磨蹭蹭的,到底还要不要干!”
再这么对他这里舔舔,那里吸吸,黎藿……黎藿还怎么受得了。
沈松云笑了一下,从黎藿的身上起来。
他倒也老实得很,没敢继续吊着黎藿。青年形状优美的眼睛亮晶晶的,把自己身上那碍事的浴袍也解了开来,让衣料松垮垮地垂在身体两侧。
他掐住黎藿的一双大腿,往两边分开,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身下早已勃跳肿胀到青筋爆突、根根分明的肉棍抵上了黎藿的穴眼,顶在上面,沉重又缓慢地磨蹭两下。
再然后是毫不留情的“噗嗤”一声——
将他那烙铁般滚烫灼人、足以让任何荡妇都花容失色的粗长肉茎深深捅入双性人的湿绵肉逼!
“唔——”
“啊啊!……”
沈松云闷哼一声的同时,黎藿也在一瞬间扬长了脖颈,因为那短促猛烈、在短短半秒内被巨大阳物操干进来的充实感而蹙眉惊喘,说不出究竟是满足还是难受。
他的肉逼早已被男人肏出了惯性,娇软的嫩穴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青涩。
炙热潮湿的甬道先是紧绷着抽搐了几下,像是还在适应青年大得吓人的巨硕屌器,没过几秒,又自发地松软下来,变成一只能够自动蠕颤收缩的淫艳穴腔:
它缠绵地紧密包裹在对方壮悍雄伟、缠满粗肥肉筋的猩红肉具表面,赫然如同一个再也骚浪不过的鸡巴套子,反过来将沈松云的肉棒咬得死紧,让对方差点无法呼吸。
“呼……老婆,你放松点——”沈松云低沉地喘息着,竟觉得有些棘手。
他也不是第一次操黎藿了,却总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