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刚经历过狂风骤雨蹂躏的残败花苞,独独从那花瓣丛中的蕊心里不要钱似的流淌出一泡又一泡的淫乱花蜜。
双性美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上司交媾纠缠、任其奸淫玩弄了多久,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吹了多少次。
到了性事末尾,他全身心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腿间这只被鞭挞得肥濡充血的靡丽肉花上,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又痛又痒,既胀又爽。
在一片迷幻与恍惚中,他不由自主地被情欲彻底主宰,难耐而饥渴地摇起了自个儿白嫩惑人的骚肿屁股,前后左右地晃动不停。
再一次潮喷出来的那一刻,一股极为强劲的浑厚浊精也瞬间在双性人淫热的嫩穴内凶狠喷灌而出,立即填满了晏初溢满逼水的高热甬道。
“嗯……唔啊!”晏初双眸微眯,漂亮的脸上透出失态的绯红。
上司一将鸡巴抽出,花白的混合汁水就瞬间哗啦啦地滴砸下来,如一场小小的水瀑。
……
晏初估摸着差不多了,在游戏界面选择了存档。一次只玩两个小时,是他向来的习惯。
《欲望都市》这款全息色情游戏的触感真实,所有在游戏内感受到的情绪都能如实反映到线下。晏初现实中的身体尽管一动不动,却也因为长时间的精神活跃而感受到了些许疲惫。
“今天就先到这里,剩下的下次再玩。”他顿了顿,瞥了眼屏幕,“什么时候?看情况吧,有精力就上来玩儿两把,没有就算了,你们也别等。”
退出游戏,晏初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剩下的时间不多不少,虽然不够他再小憩一觉、补充睡眠,但也足以让晏初离开得相当悠闲。
晏初摘掉全息设备,随手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他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直到感觉重新有了精神,坐起来再次清点了一遍手边的行李。
要带走的,要留下的。
带走的东西很少,总共只装满了晏初的一个二十九寸行李箱,加上一个随身携带的双肩背包。要留下的却有很多,几乎摆遍了晏初卧室中的大小衣柜、书架和储物箱。
再过几个小时,就连这间卧室都不属于他了。
在晏家娇生惯养地待了十七年,晏初拥有无数足以令其他同龄人艳羡的东西:
穿了一次就压箱底的名牌服饰,一部又一部迭代更新的电子产品。炒到数万一双的球鞋,罗列在玻璃柜里的昂贵手表和模型……
然而真当他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地方时,晏初除了一些基础的衣物和用品,什么都没有拿上。
“地方太远,行李带多了不方便上路。听说那边村子里的路不好走,你少带一点,也能给你哥减轻负担。你那些东西如果想要,改天我叫管家给你都寄过去。”
他那位曾经的母亲是这么对他说的。
晏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是:“不用。”
如果不是另外再买东西也需要钱,晏初连行李箱里的这些物品都未必愿意带。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说,那些都不是他的,而是晏家花钱给他买的。
而现在,他也已经不是晏家的一员了。
活到这么大,突然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抱错了的孩子,与这个家庭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再到突然被告知他马上就要被扫地出户,当中也不过才间隔了半个月。
半个月前,晏初还没考完高一下半学期的期末考试。
晏家挑了个好时候和他挑明事情真相,那时的学校还没放假,晏家的人可以提前开始帮晏初办理退转学籍的手续。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结果,惊奇之余,晏初竟然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有一点“果然如此”的唏嘘与解脱。
那难道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吗?又或者真的和晏母曾经所说的那样,自己从头到尾,除了身上那一件件价格不菲的名牌衣物与配饰,没有一点和这个家相配。
否则晏初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记忆中总是到处奔波、不常归家的女人有一天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礼物,也没有任何哪怕带有一丝温度的问好和安慰,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冷冰冰地跟他说:“准备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做亲子鉴定。”
据晏家人说,晏初的亲生父亲也姓晏。
两个晏家目前的处境与地位虽然是云泥之别,若干年前,晏家夫妇还没发迹时,却也曾生活在遥远的偏僻小城,并且命运般地和晏初的亲生母亲在同一家医院诞下一子。
同一天出生,同样是儿子,同样的姓氏。或许正是因为这么多巧合叠加在一起,才让护士阴差阳错地抱错了孩子。
拿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后,女人头一时间便联想到,肯定是曾经给她接生的医院出了问题。
于是立刻派人赶往两千多公里外,那个自己很多年前居住过的小城,去找医院调出了当年的档案资料,并辗转反侧,追踪到另一个晏家的下落。
生下晏初的那年,他的亲生哥哥晏期也只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