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的薄薄软唇,气喘吁吁、又毫无察觉地吐出小截嫩红的舌尖,好像只小狗般地分散着身上的热气。
如果这是在游戏当中,恐怕他早就被强制弹出一百多次了。
“太,太用力了,轻点——”晏初轻声叫着。
一枚小小的殷红蕊蒂在晏期强有力的指腹搓碾下逐渐变得充血胀大,肿成一颗生涩而又剔透的精致浆果。
他的这口女逼娇嫩又脆弱得不得了,昨天被哥哥蹂躏爱抚过后,就始终保持在一个异常敏感的状态,稍叫男人又抠又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爽得险些就要翻起白眼,哀哀地从喉咙间发出湿黏又淫色的含混浪吟。
然而晏初却知道,更加严厉的惩罚,与更为浓密厚重的快感和性欲,都远还在后边等待着他。
——因为他很快便感受出来,晏期也在他身后慢慢褪去了裤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轻。与之相比,更加明显而不容置疑的,是身后雄壮性器所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仿佛一只才从火堆中抽出的烧红铁棍,通身都散发着强悍骇人的灼烫力道,朝着双性人美人的身下凶狠逼近。
那顶上来的粗长阳具立时将晏初嫩生生的莹白臀尖烫得瑟瑟发抖,胆怯又惊惧地向内缩紧。却反而误打误撞地缠紧了这颗肥李般壮硕挺拔的硬胀冠头,仿似某种无言却也惑人的邀请。
“唔,好、好大……”
晏初不禁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毫不遮掩地将心中感叹说出了口。
虽然早就偷偷见过晏期这胯下肉棒的模样,然而真当如此“切身实地”地亲自感受这根鸡巴的可怖规模时,晏初还是感到了十成十的惊诧。
甚至比想象中还要更吓人些。
……无论是它那任由根根都有藤蔓粗细的勃翘青筋到处攀延的表面纹理,还是宛如拔地而起的硕大巨桩般狰狞高耸的柱身尺寸。
这玩意儿完全可以与凶器媲美了。晏初这样暗想着,忍不住再一次地做出了吞咽动作。
好、好可怕。
直到这时,晏初才倏然觉得,也许晏期那样再三询问他的意愿,也都是有理由的。
哪怕是再怎么饥渴淫贱的下流荡妇,在看到这根无比傲人又可怕、甚至还在他的腿间一下下凶猛勃跳的猩红鸡巴时,对方的第一反应恐怕也很难会是纯粹的兴奋,而是一种下意识的莫名恐惧。
更不用说,晏初至今都还是个没被男人开过苞的处子。
他哥的这根东西假如当真插了进来,真的不会把他的小逼给撑坏吗?
晏初头一次为自己以后的性生活感到忧虑。
……不过,对于当下的他来说,这个念头似乎有些远了。
晏初眨了眨眼,强行将思绪拖拽回来。
下一秒,男人温热的手掌掰开了他娇润柔软的大腿。
蓄势待发的勃翘肉棍赫然如同一柄巨大肉杵,从他肉滚滚的臀隙下方深深顶入,自后向前地穿过双性人丰腴圆润的大腿内侧。
再一路捅送到最前方,于晏初的身前钻出一枚足有鸡蛋大小、厚实巨硕的伞状龟头,锋利得犹如一只笔挺肉刃,坚硬而又强悍。
“呵唔……”
火热的粗长阳物一路穿行,粗粝而高低起伏、布满精壮筋纹的屌身表面狠狠撞击在双性人娇软湿淫的肉鲍上端,磨蹭出一连串窜着火星的汹涌欲流。
晏初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就在从后方袭来的大力耸撞中猛然朝前一晃,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猫一样娇滴滴的淫喘。
腿间果冻般软弹的软嫩肉丘也登时被哥哥勃发的狰狞阴茎顶碾得四下悠悠颤动,屄唇歪斜,浑然变换起了淫腻的形状。
又仿佛一朵被正袭来的情欲暴风雨浇打得东倒西歪的肉花,两边的花瓣纷纷簌簌颤动,被迎头顶上的粗大巨物撞击得无比可怜地肉苞翻卷,战栗不止。
娇湿的肉芽儿在十数下愈渐加重和变快的抽送中飞快地充血变红,成了两片尤为细嫩的新生花瓣。
它们惊慌而又痴迷地谄媚缠裹住哥哥那过于勃胀的硬挺肉茎,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淫热腹足。
“啊啊……太,太热了……好棒——呜……”
晏初禁不住地细声淫叫,发出近似于啜泣的湿润腔调。
他肉嘟嘟的腿心三角空隙已叫晏初的性器完全填满,撑挤到双腿都不能合拢。
——身前的秀气阴茎也早在这个过程中升起旗帜,把一层覆盖在晏初下半身上的被面顶出了滚圆的凸起痕迹。
晏初的身体很快就回过味来,在这场双方都能获得快感的互相抚慰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情欲。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正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上的各处肌肤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洇出一层细细的薄汗,湿腻却也催情。
太想要了,以至于感觉怎么做都还不够。
但与此同时,他也非常满足。一想到自己正用双腿紧紧夹绞着哥哥鸡巴——
哪怕还并未彻底用身下的女穴将其吞吃进去